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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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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四十九章 男儿膝下有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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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理会赵一鸣。

    赵一鸣想跟过去看红裳时,又看了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过来的凤韵,便起身走过去想抱起凤韵来。凤

    着他连抓带打,就是不让赵一鸣碰一下:“你为什么亲,你为什么要打我母亲?!”

    赵一鸣这时才注意到凤韵地腿,他一下子又愣了:凤韵的腿断了?!这就是宋氏和凤舞所说的:凤韵被红裳打得吓到了,不得不听她的话来陷害自己地大姐,这就是红裳打出来的伤?可是看凤韵的神情,她根本不是裳儿打得吓坏了,而是心疼裳儿快要心疼坏了倒是真的!

    赵一鸣就在此时醒了过来:他被骗了!被凤舞和宋氏骗了!

    赵一鸣惊怒转头看回去,现宋氏已经在不屋里了。他大喝道:“把宋氏给我捉回来!把宋氏那个贱人给我捉回来!”

    红裳和凤韵已经被丫头们都抬到了榻上,红裳的脸色一片苍白,依然未醒。霄儿一面哭着,一面再次替红裳检视:如果伤了红裳的人不是赵一鸣,那这个人现在一定会被侍书、画儿和霄儿三个人咬得遍体是伤。

    凤韵大哭不止:“父亲,你为什么要听恶人地话,你为什么不问问母亲事情原委,你就下了如此狠手!”

    赵一鸣恨恨的搓着手掌,看着榻上的红裳,他地心疼得缩成了一团儿,却还在不停的收缩着。赵一鸣的双目通红,他哑声道:“韵儿,你的伤是谁打地?”

    赵一鸣问完以后,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悔恨,回身狠狠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这句话为什么不一进门的时候就问?自己也是做了两任外放的官儿,为什么如此糊涂,为什么就听信了一面之词?!

    凤韵一面哭一面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赵一鸣再看看那一群衣衫相对完好,身上并没有多少伤痕的宋氏和凤舞的仆妇,再看看凤韵地丫头婆子和凤韵自己身上的伤,他一掌拍在桌子上:“宋氏,你个贱人!”

    宋氏已经被人带了回来:她哪里能跑得出陈氏地院子。不过没等赵一鸣处置她,有人来回大夫到了。

    屋里忙乱了一番,红裳被安置到了卧房中,先请了大夫进来。

    还是原来的那个大夫,他又一次被请了回来。大夫听说这次需要诊治地人是赵府的夫人,他一面请脉,一面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嘀咕:这赵府还真是全武行啊,五姑娘那一身的伤一看就是被人打出来的,现在夫人居然也是一身的伤——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礼仪之家?刚刚自己来给五姑娘诊治时,还听得这位夫人在屏风后面同自己说有劳了,吩咐人打赏自己呢,一转眼自己再被请回来,夫人便躺倒在床上了——好一个礼仪之家啊。

    大夫叹着气儿请完了脉,叹着气儿开了方子,又叹着气走了:真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再被请回来,回到家还是赶快好好睡一睡,免得半夜再被赵府请来没有精神。

    赵一鸣坐在椅子上,只是不断的想着大夫的话:贵夫人身子因操劳本就有些弱,心口还被重力所击,加上头又撞上硬物,虽然看上去伤得好似不重,但是不是会落下病根儿,现在还不好说。大夫摇着头:这心口是能随便打得吗?一个不小断了心脉,那可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啊。

    赵一鸣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的肠子何止是青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红裳自醒了以后一句话也不有说过,只是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屋顶——现在看的却是账顶;红裳的眼中没有一点儿眼泪,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帐顶儿,不言也不动。

    直到凤韵被人抬到她身旁哭叫着“母亲”时,红裳才转过了头来轻轻道:“韵儿不哭,母亲无事儿。你不要总是动来动去的,小心碰到腿!”

    听到红裳的话,赵一鸣直想一头撞死的好:大夫也替凤韵看过了,然后把一屋子的人骂了一个狠——不是说了嘛,腿不能动、不能动,你们都是做什么的!知道怎么照顾病人嘛!

    名医嘛,脾气总是大了些。屋子里的人,没有人说什么,却人人都暗暗瞪了一眼赵一鸣:害了夫人,又害了五姑娘!

    赵一鸣第一次感觉到在仆妇们面前没有了底气儿,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过去看看红裳吧,总有丫头婆子过来说一声儿:“老爷,不好意思,请您让一次,我要给夫人如何如何了。”

    赵一鸣自己也感觉自己好似是多余的,可是他又实在是不放心红裳。

    屋里地人终于少了,赵一鸣坐到了床边儿看着红裳,搓了半天手才说了一句:“裳儿,对不起。”赵一鸣原本好似有很多的话要说,可是真要说时,却好像很多话由他说出来就,就是一处讥讽一样,话到嘴边儿都收了回去;想来想去,他只有这么一句话能说。

    红裳看向赵一鸣:“夫君言重了。”红裳无悲无喜的看着赵一鸣,不恼也不怒,平平淡淡的样儿却让赵一鸣地心一紧。

    赵一鸣看着红裳,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其他来了。红裳如此平静,让赵一鸣心如刀绞一般:还不如红裳狠狠打他一顿,他心里更舒服一些。

    红裳伤了心,赵一鸣看出来了。而且红裳是不是会落下什么病根儿,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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