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怕到里就被人看出做假来了。”
娇云答应着下去了,宋姨娘抚额思索了一会儿,才冷冷一笑:“老娘一计不能就再生一计,反正长日无聊,就权当作是消遣了。”
这日红裳伺候完了老太爷与老太太用过早饭后,却被老太太留下议事儿:“昨日便同你们老太爷议过了,不过也要同你们吱一声儿。媳妇,你同我们一鸣虽然在南边儿是拜过堂宴过宾客,但我们这边儿的亲戚朋友却是不知道,也没有见过你呢,于礼也要重摆一下宴席,你也要见一下族里的人,好让他们选个吉日让你拜祠堂。”
红裳这两日正自不舒服这事儿呢:前几日自己同赵一鸣刚回来,而且赵一鸣还叙职,所以宴客的事儿老太爷与老太太不提,红裳也没有多想;可是这两日府中的事情也妥贴了一些,赵一鸣没有新差事儿下来,正自闲在家中,可依然没有人提及此事。
原来红裳是不懂的,倒是侍书明白问了红裳一句:“老爷为什么还不去族里说一声开神祠堂的事儿呢?”红裳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重要的一环呢,她的心里难免就有些不安:赵家的人真提不打算替她正名儿,承认她的身份吧?
今日听到老太太的话,红裳知道他们还是不敢不给赵一鸣老上峰的面子,赵家的祠堂她还是要拜上一拜,给赵家的祖宗们上柱香的。
红裳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一切全凭老太太老太爷做主。”
此事拖了这么久才提,本就是为了给红裳一个下马威,红裳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这个意思是出自于老太太呢,还是老太爷。
赵一鸣明白此事红裳不好意思说什么,他接口道;“这些事情父亲与母亲拿主意就是了,宴席是外定还是由府内做都可以,不费什么事儿,要说麻烦,也就是请个人看看宴请的日子,还要斟酌一下宾朋友的事儿罢了。”
老太爷点点头:“嗯,那就如此吧。我想媳妇也是不懂京中风俗的,而一鸣又多年不在府中,一些人情来往他哪里还会知道?此事只能我同你,我们老两口商量着办了。”说完还向老太太笑了笑。
老太太也就同意下来没有再说什么,红裳不担心老太太会在这事儿上为难她——丢人可不是丢得她红裳的脸面,有个差错丢得就是赵家的体面了!
而且红裳还真没有处置过大的宴席,何况还是这种婚俗类的大事儿呢?红裳看老太爷与老太太自应承下来,便对着两个老人家拜了一拜道:“为媳妇的事情,让老太爷与老太太操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