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回头退出暗黑,关了电脑,两手空空的出了食堂
天还没有完全黑尽,灯均已凉了起来。西方天空,太阳刚刚落去,留下几偻凌乱的红霞和白绡,半轮月牙儿悬在半空,几颗亮星闪烁碧空。
对我而言,在食堂吃饭是一种折磨,所以总是进行得很快。
随随便便吃了点东西后,便直接走向主楼。
“自习?也许是最近最后一次自习了吧。”心里这么想着,既然打定主意重归暗黑的世界,这种自欺欺人的自习,自然不能继续得了。
只是该如何跟y好呢。这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主楼,是昨晚上课的那间阶梯教室对面的一间小型教室,最多只能容纳30来人上课的地方。
在这种小教里自习,好处是人少些,比较安静。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自习的人都很热衷于来在这种地方,导致这种小教室经常人满为患。通常在大教室里隔位而坐的习惯,在这种小教室往往会被破例。
虽然长久没自习过,但对这种习惯还是早就有所了解的。自习室紧张,也是bbs上经常被讨论的话题,有人因此文怒批一些人的大肆占位行为,导致晚一点去自习就会一座难求,还由此引了对高自考学生的声讨,说他们跟本科生抢夺稀缺的教育资源云云,最终由此导致后来上升到对学校只认钱不认人的商人取向的批判上什么这就是南开衰落的根源等等。不过也只是讨论讨论牢骚而已,情况并没有丝毫改变。
我门而进时,教室里已经坐上了至少一半的人,剩下的地方也被书包或书本占据着,表示着“名位有主”。
从前后。大致扫了一眼里面地人。直到目光落到最后一排。才看到了两张熟悉地面孔。y和羌蔷正对我颔而笑。两个人同时似乎也正在交谈着什么。
令我不解地是们俩所在地地。并没有占有多余地位置。“搞什么鬼?不是说给我占位地吗?这样让我坐那儿呢?”如此想着。阔步迈过去。
“想不到你来了。”羌蔷本坐在靠近路一侧地座位上。在我走进去时开始收拾我走到了也就站起来让位。并对我说。
“怎么?我来了你就走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别自作多情了。我要走。跟你没什么关系。”羌蔷背上书包。“我本来就是要走地。刚才我跟她打赌。说你不会来。想不到是我多想了。”
“是吗?其实本来我是不大想来地。”我说。
“那你怎么又来了?”y也笑问。
“因为我答应了你能不来呗。”我淡定的笑道。
“想不到我还这么有面子。”y继续轻笑道。
“你们慢慢学习吧,我走了啊。”羌蔷丢了这句身离去。今日的她,穿一身紧身黑衣服亮的灯光下,丝丝缕缕银光闪耀。加上那一幅标致灵秀的眉目美得像个精灵。“可惜不是为我而美的,而且马上就看不见了。”目送她活波的背影,我满怀遗憾的想。怎么也无法忽视的是,羌蔷的背影跟雪妃别无二致,连走路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羌蔷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仍然呆的望着那里,良久,才听耳边y的声音轻轻讥笑:“怎么?舍不得人家?已经走远了,看不见了。”
“胡说什么呢!”我忙笑着在她身边坐下,“只是刚才的场面,我觉得有些熟悉罢了,使我想起了一个人。”
“是谁啊?你老婆?”
“不是,我还跟我老婆没见过面呢,怎么可能是她。”
“不是吧?你们做了大半年的夫妻了,都还没见过面?”
“是啊。从没正式见过。”
“为什么?怕见光死?”
“说不清楚,算了,不说这个了吧。自习,。”
我是空手出来的,因为昨晚跟y好了,今晚我继续她那本英语杂志,昨天我竟能沉迷的进去,颇令我有些惊异,今日打算旧梦重温。
然而,今日的情形,却似乎有所不同。
不知怎的,坐下后,就感觉一股绵绵的温馨暖意袭来,使我先是心神不宁,随后睡意蒙浓。
不知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一种身处和悦的温柔乡里的感觉,有些困倦,有些懒散,就想睡觉。这种情形,书是看不进去了。那么僵坐了大约一节课,终于撑不住了,干脆趴在桌上,开始昏昏欲睡。
没等睡着,耳边响起y温柔的声音:“哥,先别睡呢,让开一下,我要出去一下。”
“嗯,好。”我站起来让路。
本来还不大清醒,然而当y从面前经过时,她那飘拂的长散出得丝丝香气,如一股温柔的春风,弄得我浑身一阵清爽,也登时清醒了过来。这才留意到,y今日的衣着打扮,同样是那么得娇俏美好。
与羌蔷不同,如果说羌蔷是那种如水一样爽朗利落的清新味道的话,y就像是热情跃动的火焰一样的妩媚风情:紧身的深红色秋衣,凸显出曼妙挺拔的身姿,瘦瘦的窄肩,令人极想揽入怀中,黑色超短褶裙,黑色紧身裤子,棕色高根儿长筒靴。墨黑泛红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