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y我的言词卖弄司空见惯,并出语相驳,但是羌蔷毕竟跟我只有几面之缘,说话不多,她对我还只是一知半解,因此也还觉得我颇有几分神秘。这也是我的拿手好戏,虽然不是有意为之,我总能女孩们一开始就觉得很“酷”,还不是装的,而且很有思想,总之是有些神秘。自然,只是一开始如此而已,不过这也已经足够了。
“哈哈,情圣这名字,可不是我自封的。是情皇岛流传下来的。”说到情圣二字,我兴致大增,不禁大笑一声道:“想起来大一时候也真有意思。那几个哥们儿可真都是天才,现在想想简直不可思议。怎么就那么巧让我们这帮人分到了一个屋里。记得当时老二情痴对我是非常的蔑视的,因为我这个情圣纯粹是情场剩下的炮灰嘛。成天就知道暗恋人家又不敢表白,弄得兄弟们也跟着郁闷,还说什么情圣,根本就是情僧。哈哈,笑死我了。情僧,还空空道人呢。”说带此处,忽然想起bbs上朵
自己当了和尚也是“淫僧”一个的话来,不觉一阵面话头打住,以免稀里糊涂把这话也说出来,或者引诱他们谁说出来。
“你倒是很喜欢当和尚,可惜没有哪个寺庙会愿意收你!”y随即笑话道。我也回想起,也是在这条路上,第一次跟她和燕子去主楼自习,我也曾学着和尚念经过。那个时候,英语四级还没考过,我虽有沉沦的苗头,心境却还没有这么堕落。想不到有她们二个背后相助,我还会落得个这种悲哀的下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也。
“和尚?哈哈,带发修行的和尚吧?或者是道士?”羌蔷也笑,虽然她不知y话里背后的深意,也能看出其中奥妙所在。所以跟着借题取笑,她这话是揶揄我的长势蓬勃旺盛的一头“秀发”。现在我的头发已经长到耳畔,对于一般的男生发型来说,又已经够一刀了,大概有两三个月没有修剪过了。我自幼就讨厌剪发,特别是头的感觉,简直是像忍受活刮之类的酷刑,所以对于理发之事,一直是能拖就拖。
既然羌蔷提起了头发问题,一直留意到她比我还短几分的发型,平时想问又怕唐突佳人,现在既然她率先提出来,我自然抓住时机直言提出自己的疑问:“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你要这么热衷于留短头发?想想如果你能留长发肯定很淑女……”同时也很好奇她的答案同为短发美女,她跟雪妃喜留短发的嗜好原因是否相同。
“长发太麻烦了。”羌蔷回道:“而且,我也做不了淑女。我还是喜欢短发,清爽快意。”
“可惜就是没有人味儿。”
“拉倒吧又不是为了让人感觉有女人味才活着的。我爱怎么样就怎样,这叫个性,懂吗?”羌蔷的回话虽然令我有些失望,同时也觉得跟我的内心想法很合辙实人生苦短,何苦为了别人的眼光儿委屈自己?
虽然心中如想,口中却不能不从俗言道:“常言道:女为悦己者容,现在的女人啊,总像一个个比男人强,真没意思心不古啊。”
羌蔷的“个性”被激发了出来,也是相让:“切,常言还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呢。凭什么你们男的可以贪求轻松方便,偏偏让我们苦了自己去美化世界?”
见她如此言语激昂,又句在理只好笑说:“这是天意啊,分工不同而已嘛。”
“天什么时候定的这些规矩?在哪写着?给我”
“天书写的啊。”
“什么天书?”
“呵呵,y不是说我的笔记本跟天书一样难懂吗?我的笔记本不就是天书了。你看了那么久,没有看到这些规矩吗?”回想起晚课开始前,羌蔷曾经捧着我的“天书”翻了很久,还翻出了那首英文《Ibelievee》。
我注意到y已经沉默了许久直跟着我们这么慢腾腾的走着,一直那么微微笑着不插话,也不知她都在想些什么。因而有一才提起她来。
“到头来还是你规定的啊?原来你就是天啊?还是你厉害。皇帝还只敢说自己是天子到好,直接自封为天了。”
“我可没这么说y我的笔记本是天书的。”
“呵呵,你们说就说,别扯上我。”y终于开口笑道。
“不扯你扯谁啊。到头来你才是主角呢。”羌蔷忽然酸酸的道,“小淑女,你倒是蛮符合天规天条的吗?不愧是最亲密的兄妹呢。”
“叫你别说我。”y佯怒着,推了羌蔷一把。好像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起来也是,如果继续着话题,恐怕又要问起《Ibelievee》里的‘y‘是谁了。虽然现在貌似答案很明显,不过真说清楚了就没意思了。而且其实还是保持某种朦胧的状态更为有趣。
自从我说出“爱情的尽头,要么是坟墓,要么是转变成亲情”这番话后,羌蔷又不失时机地提到我执意认她做妹妹的事后,y就再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一个字。这多半是因为,她确实很淑女,而且极其善解人意。
转眼到了九宿门口,我还要继续陪她们走下去,直到送她们回宿舍为止,不了她们都异口同声地坚持:“你还是别送了吧。太晚了,我们两个人呢,没事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