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所以我只好再次提起。
“没有啊,说什么的?”
“是台湾著名情感类作家刘墉的一篇散文,说得挺有道理的。就是说,恋人之间,其实不应该成天腻在一起,不是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吗
夫妻,如果总是柴米油盐的搅和在一起,时间长了总碰、无事生非,闹出一些不愉快出来。与其这样,还不如有意的疏远一阵儿隔两处,谁也不烦谁,果断时间再碰面,就会感情更好的。”
“哥,你真会安慰人。可惜你不知道我的想法。”
“那你就跟我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也没什么。不说这个了。”yucca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与此同时,她已经在面前摆开了一本英语大书,眼睛停在书上思却不在“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看完我写的那些故事后,你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写得很好啊|真实,也很浪漫……”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就这么想个局外人评说着。
“我不要听这些,想知道的是,你对那段话怎么看?你说过,两个人性格太相近,就会互相排斥,走不到一起觉得这完全是借口。
两个性格相反的人,可能在第一时间性格互补而融洽是时间长了,新鲜感消失了歧就会出现,没有共同的兴趣去维系归还是会分道扬鏣。不是吗?”这也是她的回忆文字最后的归结所在,也是这个因素,使她觉得应该跟男友分手,而不仅仅是不值一提的二百里两地分居。
“也许吧,爱情概总是有期限的,新鲜感总会有消失的一天……”本来,我还有心要劝他们复合,然而她这么说,却先封住了我的口。
“你知道为什么我回给:己的故事取名为《月上柳梢》吗?”yucca打断了我无关痛痒的话,而她所说出的这句话所包含的深意,是我第一眼看到这几个字就已经意识到的,却也是我既渴望又害怕的。
此此刻,与yuccca的对话,表面看上去其实很诡异。
尽管四周围满了人,我们说的每一话,她们都应该能听得懂。然而我们所说的,却是这么私密性的情感话题,全然不怕别人听了去,会对我们产生什么不好的看法。
仿佛我们有什么把握,能使:己所谈的,不被周围人理解似的。
其实在我看来,也确实是这样的。我们俩所交谈的,的确是外人句句能听得懂的,但是只要他们不清楚我们这番谈话的背景,她们即便有意去了解,也不过是外行人看热闹,不知所云而已。所以我们才会在这人口稠密之地,毫无顾忌的讨论这本该难以启齿的话题,而不用担心被听了去。
尤为有趣的是,在我们在进行这番交谈期间,yuccaa的另一个同桌,跟一起来的被我暗称樱第二的小美女羌蔷,竟然随手拿去了我的笔记本,自顾自的翻看起来。
总体来看,羌蔷可以说就是一个小一圈儿的奕晴,不管是那清秀的眉目,还是悠然脱俗的气质,都跟奕晴相仿,甚至是那一直短短如许的头发,也完全相同。因而每每看到她,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樱来,并由此对杨也有些喜欢起来,不知道是爱屋及乌的移情作用,还是真的喜欢她本人。
yucca语重心长的问出了如何看待“月上柳梢”这个文章名字的话题,可以说直接击中了我试图逃避的要害。
不知怎的,我总不愿在这个问题上掏心置腹,好像一旦说出来,我就会失去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似的。其实是因为我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归根结底,是我如何对待yuccaa的感情的问题。既然她已经先入为主的人为我是找借口搪塞她,我就必须否定这种看法,那么就必须一种更加深刻地说辞,且必须是出之内心得,否则,以yuccca的聪明,自然能识破我的门面功夫,——对我的惯于颠倒黑白的“能言善辩”,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正思虑这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能不让yucca~失望,又要我是我的真实想法,忽听羌蔷拍了一下我的笔记本子,哈哈笑了起来。
“发什么神经?有什么好笑的?”yucca被她引得也笑了,扭过头去看个究竟。
“想不到我的天书她能看得这么津津有味。”我也乐于趁此机会暂时绕开话题,因为我还没打定主意怎么跟yucca说那番话。
“嗬嗬,虽然你的中国字我是看不大懂,英语单词还是难不住我的。”目光中透出狡黠的笑意蔷看着我和yucca说:“亏你还是英语系的,怎么你哥哥的英语水平还不如我啊?”
“我英语本来就差,比你差有什么好奇怪的?”被她直言英语差,我不禁心里一咯噔,这是我的致命伤,好在她还不知道我四级没过的事,不是纯心揭我伤疤。不过马上意识到,我的笔记本子上一般都是自己随意写的心得体会,唯一的一段英语文字,好像只有那篇自创的狗屁不同错误连篇的《Ibeileive》。完了次丑大了。
“哥不知道,她是学日语的,英语对她们而言只是选修课,所以她才为你不如她感觉奇怪。”没等羌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