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别扭。”
“怎么了?”
“就是很想哭。”
“为什么?自我感伤吗?”
“会想到一些事情。”
“什么事?老婆的终身大事?”
“he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以前差点就定婚了。”
“哦?继续说。”
“要是我学习不好的话哎说不定已经带孩子去了。”
“呵呵是你自己愿意的?”
“不是啊我们那边苗族的女孩子都嫁人很早的。”
“嘿嘿,跟我们那里一样一样的。”
“想想就恐怖sigh我已经很幸运了。”
“呵呵,我要在家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吧,哈哈。说不定孩子都多大了。”
“不会吧怎么一样e你爸妈没给你找一个嘻”
“我上次回去他们还跟我商量这事那。哈哈。”上次春节回家,母亲是张罗着硬要把yucca变成儿媳妇的。
“啊是吧我爸妈现在都不提这个了。”
“我们那里传种接代观念很重,他们羡慕别人抱孙子了。”
“hoho那你怎么办包办婚姻啊都是悲剧。”
“我又不是女孩子自己做主了。”
“哈哈哈哈原来你也有这个烦恼。”
“所以我干脆不回家了,免得烦,哈哈。”
“o来这次不回去是这个原因啊。”
“呵呵。”
“我妈以前还经常提醒我只能找苗族:现在连这个也不说了。”
“是吗?呵呵,我回去的话就听老妈说‘人家都使儿媳妇了。’”
“什么有看懂。”
“笨,看不懂算了,不知道什么是儿媳妇?”
“这个当然知道啊你妈说谁儿媳妇原来是对“使”不懂也难怪,这个用法应该是我们那的方言,实际上应该是一种古文用法。
“说她自己啊自己没福气,这么大了还不能使儿媳妇。”
“o使儿媳妇白了这个意思_就是有人照顾她的意思。”理解得还算合拍,不枉了“聪明”的自命。
“我们那像她这么大都有儿媳妇啦,羡慕啊。”
“孙子都有了吧哎我家也有这个问题偏偏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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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弟弟吗?”
“有啊不过他太小了还是只能看我的了。”
“看你干吗?嘿嘿。”
“你说干嘛哼哼。”
“不知道啊以问你啊,嘿嘿。”
“我爸总问我找男朋友没嘿嘿。”
“是吗,不会吧,哈哈,女孩子也有这个问题啊。”
“是啊我爸和我是朋友关系多一点。”
“哦?这么说你爸很随和?”
“还好啦呵呵我第一次染头还是我爸带我去呢”
“对了,老婆现在头到底是什么颜色?”话已至此,我自然不愿放过这个刺探情报的机会。其实聊到此处的心境都有了一种沧桑的感觉。不再像往日那样风花雪月的不着地面,而是有一种如果现在自己对她提出什么更进一步的要求不会就此水到渠成呢?
“hehe棕色吧偏红我自己也不清楚了。”
这使我立马联想到了那日下午在宿舍门口看见的高个美女,难道朵朵就是她?
续刺探:“是卷的吗?自己照照镜子啊。”
“今天有个人说我头很直你说卷不卷he。”棕红色直,跟当日所见那女孩非常吻合。
“谁?hoho。”
“同学啊还虐待了我的头哎心疼。”
“怎么了?”
“什么在干嘛。”
“啊?问你的头怎么别虐了啊。”
“就是被她mao了多下。”
“mao是干什么?不懂。”
“就是摸笨蛋嘿嘿。”
“呵呵真想maomao老婆的头呢。”
“mao一下赔十下。”
“哈哈,怎么陪?我剃光头”
“光头不是谁都可以剔的呢_不知老公你行不行。”
“哈哈,记得我给你过的片吗?”我曾给她过这台电脑上唯有的几张个人照片,是赵兑扫描上来保存的。因为实际上赵兑跟我长得有几分像似,所以给她看过。
“嗯得怎么了。”
“家伙就了光头,是我给他设计的造型,哈哈。”
“ft我觉得光头有点恐怖。”
“哈哈帅呆了,现在他都携的美人归了。”
“这个美人大概是很有个性的那种。”
“呵呵,还可以吧,蛮pp的。”
“也许他就适合光头嘿嘿。”
“我给他出的注意,他居然不请客。”
“嘿嘿你是不是嫉妒人家。”
“是啊,嫉妒得很啊老婆连面都不给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