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觉得真没意思,后悔死了。”
“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男生就喜欢打打杀杀的非要生小孩,有了小孩还要让他去偷东西。气死我了。反正我不结婚了。你另请高明吧。”
“哈哈,原来结婚还有免疫效果。你在原来的江湖叫什么?”
“幽月啊。”
“原来如此!那你的必须嫁给我了。”我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
“还记得你跟我第一次的聊天内容吗?我说‘公主好’,你就回答说‘我有老公啦’。现在你没老公了以不用我说,你也得嫁给我。”
“ftt是什么逻辑?!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所以我才要告诉要你知道啊。”
“不干,强词夺理啊。真是的。”
“不干也得干,这事儿我说得算。”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是老公啊,像这种家庭琐事,当然老公说得算了。老婆一般都关心国家大事呢。”
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人。”
自然的,朵朵不可能就此答应我的求婚。
不过我们此后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开了。而且经常见面聊天发觉非常情趣相投,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概是因为朵朵是个天生乐观的女孩,并且是个游戏女孩)我正好是一个渴望游戏却不会的人,打成了某种互补吧。
而且朵朵总能给我带来一种轻松愉快地感觉,因为她的话总是那么善解人意、循循善诱而又聪慧调皮,潜移默化之下,逐渐的空虚的心也被所填满。说不清这种感觉,就好似一种沧海桑田、地老天荒而此情不泯的境界,不愿失去。
其实她虽然起初是旗帜鲜明地拒绝了我,后来也就逐渐有所松动了。
记得有一次晚上,我又提起了向她求婚的事儿,她虽然仍然不假思索的拒绝了,理由还是原来的理由:“我再不结婚的了。”
我想了想,便来个破釜沉舟:“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么今晚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聊天咯。从此以后,西门飞雪将从江湖上消失。你默哀吧。”
朵朵不言语了。虽然不同意,也没再坚持拒绝,显然是在犹豫和挣扎之中。
“你别放弃啊,她就快动心了。加油哦!”一个叫白神的女生在一旁对我私语道。这个白神我可从来没跟她聊过天,由她这句话来看,应该是朵朵的姐妹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但是仍装做一幅决绝的样子。不声不响。
“好吧。我答应你了。”我能感觉到对方舒了一口气,而我自己也是如此。“不过我有
,你不能做我没答应的事情。”
“那当然,嘿嘿。”我自是兴高采烈,赶忙给她发送求婚申请。
“不是吧?哪有这么就求婚的,连个过度都没有。”朵朵不满的回到,并不答应。
“那要我怎么办哪?”
“笨蛋,当然是选个良辰吉日,然后宴请宾客啦。真笨。”
从此以后,我就了朵朵嘴里的笨老公。
不过我也确实够笨的,但笨得开心快活。
然而现在,我怎么也快乐不起来了。
因为朵朵已经有两天出现了。
这我而言,无异于一场灾难。
二日,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挂在品味着孤独的味道。
如果我真的是个花心萝卜,现在该另觅新欢才队。可是自己却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兴致。并且暗暗责怪着雪妃的捣乱。
有时候就觉得雪妃是存心的不正精一个。就好像一切都是她背后安排好的,专门来逗我害我折磨我,然后她从中取乐。
虽然这种猜测毫无根据,自己也知道只是一时赌气之想。因为从雪妃半夜打那个电话这种行为来看,她对我的关心应该是出于真心,或许的确是对我抱着什么期待吧。
可惜我却不能满足她的愿望,因为那样就是委屈我自己的心,并且对不住朵朵。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本来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为什么我会这么认真?这感情不是虚拟的吗?我为什么又感觉如此逼真想起来就有一种心绞痛的感觉呢?
以一个“正常”之人理智的来看,这的确是不可思议的,甚至是不可理喻的,这根本就是在犯傻嘛?没事找事粹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闲得慌!
我也不是没有用这种论调来排解自己惜不能起三分钟的作用。因为另外一个声音很快就把这种论调批驳的无以自容:多么“正常”啊,一个活人如果只会现实的计算生活中的一切,连感情也能拿来论斤两标价买卖,这种“正常”是多么可怜可笑啊。正是因为现在还能沉醉在这种虚拟的不沾铜臭的“傻子爱情”之中,才说明我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假如有一天我真的沦落到那种“正常”的地步,就用今日的这份感情作为最后的祭奠吧因为经过了这份真挚之后,只能标志着一个崭新的行尸走肉成长起来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