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中原地带的某人口大省,地少人多,僧多粥少,比,愈见贫困。当地官员为了增加提高政绩,便依靠贩卖鲜血染红自己的顶戴花翎。官员们大肆组织闲杂人员使用简陋医疗工具进行采血卖血。方法尤为独特:让乡野闲民平日甚事不做,只需定期卖血就可挣钱创收。采血过程又非常不符合最起码的医疗规范,不用一次性针头不说,还会把血浆提取加工以后,可用的卖掉以后,把沉积下来的血液残留重新输入卖血者体内,以便增快其造血功能。因为加工时血浆是混合的,根本就没法区分。悲惨的事情由此发生:其中有卖血者身染艾滋病毒而不自知,同样参与卖血,病毒便随着他的血浆混杂在血浆残留物中,被重新注入大量“职业”卖血者体内。这些人便一起染上了这个不治绝症。
因为艾滋病病毒携带后,并不会立即发病,而是有很长的潜伏期,人们并不知道其中已经出现致命的危险,所以采血卖血的“重要经济工作”一直被官员们努力推介开展着。病毒便在不知不觉中蔓延到了不可预知和控制的范围。
两三年后,卖血者中出现了发病迹象,因为地处偏僻,又穷困无钱去医院诊治,只当是普通发烧感冒以为能糊弄过去,谁知竟数月过后一命呜呼。从此经常发生此种小病夺命事件,接二连三凡参与卖血者,几乎都逐渐地走向了死亡。这才引起了惶恐和猜疑,终于有人去医院诊治了,一查竟是爱滋。而这些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从没去过发达地区风流场所怎能染上此病?唯一的解释便是卖血造成的!
这消息一出,顿时惊醒了用鲜血换来步步高升的当地公仆们,他们迅速组织起来,封锁村庄,严控受害者。更重要的是为了避免出现他们无法控制的骚乱发生,或者被上司知道,他们严格封锁消息。
然而民怨如洪水,“谣言”如野兽,不可能完全封杀遮掩。总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冲出封锁者本身就在封锁圈外,自知己命不长,深感如此死法过于悲惨和窝囊,而那些始作俑者却还升官发财、逍遥法外态极度失衡,遂生报复之念。
于是学校所在大城市便有了扎针传言:受害地区逃脱出来的艾滋病人取自己身上的鲜血随机的注入路人体内。……
传言一出时人心惶惶,其是那些喜欢逛街的女生们,更是心惊胆战,再也不敢轻易外出。即便如此,传言仍然愈演愈烈,据称校内已经有学生惨遭毒手……
虽然对这种痛心疾首、义愤填膺为政治系的同学们,除了纸上谈兵的从专业角度分析如何惩治那些无耻“公仆”、避免此类事件再次发生、如何“人性化”处理这种“突发事件”外无他用。
还人性化处理幅文的,人家可是要平白无故送了性命管你人性化呢”。我对这些做学问的腔调嗤之以鼻,可又能怎么样?
“校有人受害?”这个传闻忽然拨动了一下我麻木的心弦,忽然想起月之魂来,作为女生,哪个不喜欢逛街,千万可不能是她啊。
就是这么奇。危险来临时。尤其可能是死亡来临时。一切怨念便消散无踪。只有丝丝关切挥之不去。且愈来愈强。建成一种心理重负。
再也忍受住这种心理煎熬。我登陆了想给她发个信息问问可安全否。“哪怕是被回复讥笑自作多情也在所不惜。只要知道对方是不是安然无事。”
此时离上次登陆已过三天有余。刚一上线便叮叮响个不停。忙点击察看。是月之魂地信息:
“你还好吗?
不上kiss了吗?
心言心语上也不见你留言了。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我有点想你哦。
扎针的事闹得厉害,你要小心一点啊!
上线的话一定要回复我哦”
看了这番留言,不由得我大有云开日出、春光明媚之感。想不到她也一样关心着我呢,而不是如我所料对我充满鄙夷……
而且,“我有点想你哦”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怎么感觉像缠绵情话?难道……她不答应做妹妹是另有希求?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没及多想,便匆匆回了信息:
下午四点
Kiss
不见不散
不谈恋爱,却比恋爱还幸福。这就是认了妹妹后的感觉。
那天下午,我早早的上了却不料月之魂比我上的还早。
“这几天忙什么哪?一直不见你。”见我上来,她第一时间说到。
“没忙什么啊。没你忙。”
“没我忙?什么意思呀〉?”
“你上次不是‘忙’的突然离去了嘛。”
“我是真的有事啊”
“什么事儿?在我看来,就是为了逃避喊哥哥的借口”
“才不是,真的,没骗你。当时是有事情来着”
“权且信你一回。还以为是被我气走的”
“干吗生你的气”
“一位唐突了你”
“哪有,你不过是认妹妹而已”
“是我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