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较白满脸堆笑显得有些淘气在后。
二人被“请”进屋后,便四下打量着我们的宿舍。
岛主等人忙办了凳子说请坐,但没一个人愿意坐下。
我们都已经认出,这二人都是那位变态连长的属下,连长他们训话时,他们都是笔挺的站在下面一动不动的。
“你们是政治系的是吧?”朝气开口道:“政治系也就是一排的,我是一排排长。连长叫我们来随便看看,熟悉熟悉。”
“我们是政治系的没错边好几个都是政治系的。”傻子忙接话道。
“法学系在哪呢?”淘气耐不住问道。
“他是三排排长,法学系是三排。你们谁带他去找法学系宿舍去。”一排排长忙说。
“法学系出了门向右隔三个宿舍就是!”岛主指了指方向,三排排长已经串出了宿舍,顺着岛主手指的方向去了。
“排长贵姓?”痴仔客客气气的问。
“免贵姓陶。大家以后多多关照。”陶排长说:“放心吧,给你们学生军训会太严苛,没事儿的。”
“连长真是太厉害了!”岛主脱口而出,还好留了点口德,要是换了我来说,“厉害”二字非得变成“变态”不可。我能确定岛主也是这么想得,但是却不这么说区别就在于素养不同了。
“他啊!”排长一声叹息:“其实你只要听话,他待人还是不错的。是你们身体不行这点而苦都忍受不了。在我们部队这都是家常便饭。”
“你们真的是部队官兵吗?”傻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好像害怕问道什么不该问的机密之类。
随口应道:“是哑。就是附近驻军。”
岛主的问话相当的有水平:“你们在部队真的是连长排长吗?”
陶排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头看了看门外,这才低声说道:“不是的过你们最好别向外人说。连长在部队也就是排长级别的。明白了吧?”
“难怪呢。”我不由得开口说。
“你的嘴巴怎么了?”陶排长早就注意到了我的异常,见我开口说话,这才好意思问我。
“没事儿,磕住了。”没说实话,因为觉得没必要。
“你就是罚跑步晕倒那个?”
见排长如此,我心里打起了鼓,心想这家伙不会是跟连长一样变态,现在继续算账来了吧?但也只好点了点头。
“你体质太差了。得多锻才行啊。”想不到是这种苦口婆心的嘱咐,稍后又猛地问道:“你是哪个地方的人?”
“安。”
“真的吗?”陶排长有些兴奋:“那太巧了。我也是安徽的,还有刚才那个三排排长,都是安徽的。”
“你们是老乡啊,老乡好啊。”痴仔他附和到。
而我却只能惭愧的笑笑,并没有两眼泪汪汪的感觉。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今日我的表现并不能使老乡脸上多几分光彩吧。
“排长,你叫我们叠被子吧。听连长说,要叠成豆腐块儿,我们叠不好啊。”傻子很快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摆弄了自己的被子很久,但就是不能满意,不是这里蓬蓬松松,就是那里不够整齐,离豆腐块的差距还是十万八千里呢。
“那好,我来给你们示范一下。”排长顺手捞出了我的棉被来,岛主等人连忙把宿舍正中的书桌清理一空。
棉被被反面朝上平铺着,排长动作熟练的切、折、压、叠,力道十足。
然而结果却并不理想,且令我十分汗颜像我这个人不济,就连我的被子也跟着作怪似的。
陶排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除了满头大汗,我那被子仍然还是窝窝囊囊,起伏不定,怎么也弄不成一个棱角分明的标准豆腐块来。
“情圣的被子跟他的人一样叛逆。”岛主玩笑道。
“呵呵,这被褥也忒不匀了。”傻子也说。
“有大的厚书吗?”排长沉思了一下问道。
“有。”我连忙翻出几本大英语书跌了一摞给他。
他讲书压在被子正中,这才看上去端正了些。
排长对我说:“行了,先就这样吧。现在天热,晚上睡觉你就别盖被子了,就这样压上一夜,明天他们来检查是把书拿下来就行了。”
这时候三排长回来了,在门口喊:“陶庆,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虽然岛主傻子等人强留,说也要替他们叠被子排长都只能无奈的推迟:“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时间确实不早了。回去晚了连长会生气的。你们赶紧把宿舍收拾收拾吧,门窗、玻璃、书柜书桌、床底下,都要清洗干净才行。”说完便走了。
排长一走火立即便行动起来。
要的问题,是要解决抹布问题。擦窗子、柜子、桌子需要抹布。而我们这个情皇岛自古以来就不曾配备过这玩意儿,因为像如此这般的大扫除,对于情皇诸君而言,既是次,也是末次,恐怕也得用“空前绝后”这个词来形容不可了。
苦寻了半日抹布而不得奈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