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就很想在山上留宿一宿,因为假如再回到昨天地农户家,我已经不能提供足够的资本。虽然担心凌晨时分可能地天冷,但是想到我们正可以趁哪会时间往回赶,也不至于冻着。而这里有石顶遮着,不会被露水打湿,问题不大。于是打定主意,就在此休息一晚。此时的她,正陶醉在“天意如此”之类美妙的遐想里,欣然同意
那晚的情形,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中,已经有太多的词去形用了。因此似乎不需要再多赘言什么。比如通俗点地,可以用一句类事于通俗歌词里唱的,“两个人,抱着取暖”之类;而高雅点地,就可以说是“相濡以沫”什么的,只是令人害怕此后地“相忘于江湖”。情之至深,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但是,毕竟我是一个“有病”地人,因此与别个不同的是,也是“天作之合”的是,因为担心会有人闯进来(虽然这种几率很小,但是哪怕万分之一也不能不防),因此我们都没有褪去衣服。而我,更只是把长裙捋起,别的什么也没有改变。
也恰是因为如此,我才得以第一次的体验那种无上的快感,而尤其是身在此衣之中,幻实合一,那种快活更是由外而内、由心理到生理、由到灵魂的极大满足。
初步成功,使我的自信倍增,我们持续了很久。虽然走了那么多山路,人困体乏,却丝毫不减兴致,反觉更加兴奋。难以解释得清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心理获得真正的安宁,芥蒂初得解除吧。
直到很久以后,困乏不已时,才得以睡去。
山间的清早果然冷怕,当我被冻醒时,竟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也把长长的甜美的梦都忘了。
半轮皎月挂在半空,照在我们身上,四周静悄悄的,风不大,但是空气清冷。
醒后的我,竟仍觉是在梦境。
奕晴伏在我怀里,我能感觉到她那微微的鼻息。不知有没有醒来,我不敢惊扰,又怕她冻着,伸手去搂她的腰。胳膊碰到了她的手背,感觉冰凉。
于是也不再犹豫,而是轻轻把她唤醒,生怕时间久了,冻出病来。
呢喃中醒来,很勉强得抬起头来,用手揉着眼睛,还不知道此时身在何处的样子,但立即便清醒了:“天哪!”她口中喃喃的
这是哪里?”
“傻瓜。”我忙着提醒她,“睡得这么沉,叫人掠走了也不会醒来吧?”
“啊?是啊,我好困啊。还想睡。”
“别睡了,回去好好睡去。”
伸了个懒腰,疲惫的坐起,勉强活动了下身子骨,要散了架似的。
“好难受啊,不想走了。”
“怎么?后悔了?”
“嗯,后悔死了。”
“真的啊?这样我会觉得歉疚的?”
“笨蛋!”她扭了下我的脸,“逗你玩呢。怎么回去呢?我真的好乏啊。”
“能怎么回去,一步步走回去呗。”
“你要是孙悟空就好了,可以叫一个云彩来驮我回去啊。”
“异想天开啊你。”
“要不你背我回去吧?怎么样?”
“想的美,我比你还累呢。”
“求你了,好哥哥,背我吧。”她摇晃着我的胳膊,根本就不愿站起的样子,一幅小女孩的模样,我见犹怜。她看似不经意的称呼,却勾起了我的某根敏感的心弦。
“你叫我什么?我没听错吧?哥哥?哥哥是吗?真好听啊。再叫一遍!”
“偏不叫,除非你背我。”
“那好吧,你叫老公,我就被你,怎么样?”
“好,你说话算话!”她急忙爽快地答应了,可真要叫了,却又叫不出口,“好难为情啊。”她捂着双脸,如果是借助白天的亮光,一定能看到她秀红地面颊了。
慢慢地,我们回到了下山的路。
往下走总是容易的多,换成了我在前面飞,她在后面喘。
山道旁的地摊上,满是念珠和手镯,她买了许多手镯,都是风干已久的枣核穿成的,褐色,有弯曲的经络,戴在手腕上。给我挑了一个又一个,要求我戴上。一一被我拒绝。她不解,以为我是有意跟她作对,还得我不得不苦口解释:“跟你说了我讨厌这些小东西,太腻烦人。”
她终于不再坚持,但是还是让我留着一串,并嘱咐着:“不要丢了哦。”
“什么意思?定情信物吗?”
“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地话,随你了。”她坚定地说。
“好吧。”我答应了。
好容易到了山脚下,已是午后。就近在一家小吃店要了满满两大碗拉面,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而后打车回车站,面的上,我昏昏欲睡。而她,毫不客气的借去了我的肩膀以作枕头,我只好挺直了腰杆,强打精神,却觉得更困了。
“车站里你是最美丽地!”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假装没听见,还是好奇地四周去看,毕竟是小站,人少,都是匆匆过客,自然没有多大几率出现美女。
我的困意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