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一是企盼上天能给海峰一次机会,让他康复。他还有很好地未来去享受。有时候我就多么希望倒下的是我而不是他。二是希望凶手得到严惩,他们根本就是这个社会地毒瘤和渣滓。我已欲哭无泪,我知道伤心不是对海峰最好的交代。我得为他作证,为他寻找证人。我也希望那天在场地证人能够主动地同公安部门联系。我相信正义的力量。
让校园暴力见鬼去吧!!!!!!!!!
目击者二
昨天六点左右,我们几个在离事发现场最近的球场打球,‘你看,那个流氓!‘哥们给我指向旁边场子的一堆人,我一看,那不是江宰那混蛋吗?那个人被我们称作篮球流氓,高自考的,在球场上嚣张跋扈
打着打着,发现同学们都不打了,站着看着什么,我顺着他们看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人对另外一个推推搡搡的,骂着他又过来了一个,两个人抓住那个人,拳打脚踢,不一会儿,那人就摊在了地上,可那两个畜生居然还用脚踢他的头
再看旁边,江宰也在暴打另外一个人,那人往后退,护着自己,他就更嚣张了,拳脚交加,打得那人毫无招架之力,他就走向摊在地上的那人,令人发指地一幕出现了:一边满嘴污言秽语,一边丧心病狂地向受害者的头部踢呀踩呀,几脚之后,就准备一走了之,这时我们都看愣了,江宰那厮冲我们吼:看什么看!!,随后扬长而去。
伤者躺在了那个球场中线附近,这时那边半场的‘无关者‘还在打球。我走过去,看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睛睁着,看着天,眼眶有些湿,脸上有几处血点儿。我看他睁着眼,
说:‘我扶你起来吧‘可他没有反应--我意识到他肯轻。
这时他的那个同伴(另外一个被打的)过来了,也发现他伤得很重,就要打120,然后四处去借手机。我向同学借到了一部,拨了11‘这里是天京11C报警系统,请您稍候,这里是天京11C报警系统,请您稍候‘六七遍过去了,还没人接!!我挂掉,拨了120,也是打不通!我绝望了,什么事呀一会儿他过来了,两手空空,我说我借到了但是打不通。我又试了一次,这回120通了,我把电话交给了他。‘我是天大的,我地同学被打伤了我本以为说两句120会妥善处理,可又听他说:‘你说什么?留手机号码?这是我借的电话,我是天大的学生啊!现在他伤的很严重!什么,必须留下号码?这样吧记下这个吧后来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了,还在苦苦的要求派救护车过来,过了会儿,他挂了电话于同意履行它地职责了。
此时此刻,伤者开始抽搐了,而且开始吐白沫,他的同伴对他说:‘是不是有痰卡着呢!?‘没有回应他就开始作人工呼吸,帮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时我的一个同学把保安叫过来了,保安站在那,问了问打架什么时候发生的,然后就不知所措,一言不发,形同鸡肋。而那半场地‘无关者们‘还在打着
短短的15,过得好慢,救护车终于来了刚刚得知伤者已经走了,宿舍炸了锅,但我无语。就在一个多星期前地一个晚上,我在球场打球,就目睹了一场架,其中有我们学院的学弟,黑暗中隐约看见学弟脑袋流着血。三个星期前,我班地同学也和别人发生了冲突,伤得也挺严重地我想这些事情体育场地保安不会不知道吧?为什么暴力事件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他们还是没有作出必要的措施?他们天天就是在那里卖汽水,看见没带胸牌地同学就不让进,什么‘进去可以,要么回去取证,要么交三块钱‘正事不做,却在细枝末节上为难同学们!
120我就不说什么了,派救护车可能需要经过一定得程序。但昨天如果他们的效率高一点,我看那位研究生的命运也许会乐观些。
最后,我想对那几位‘无关者们‘说句:你们真行!
接着是师兄的短评:
写在前面:马丁穆勒尔牧师:起初他们追杀者,我不是者,我不说话;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此后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不是工会成员,我继续不说话;再后来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还是不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被蒙了眼睛,变成了瞎子。
罪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失去了抗争的勇气,精神被阉割,甚至是从内心深处主动阉割了自己!
正是因为我们太狡猾了,我们太明哲保身了,我们太为尊者讳了,我们的腐朽的文化传统正在驱赶着我们去纵容整个社会变得更加腐朽!……我地一个室友,每当我提到什么事情,他的观点就是:该做的,政府已经作了,没有需要我们关心的了!!!是啊,我们就这样混吃等死下去吧,我们不需要警醒,不需要行动,不需要知道!!!我们是愚昧的民众,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是侵略者口中地肥肉,是争夺着蝇头小利,丝毫不管国家大事,然后被社会的~形运作碾的粉碎的蝼蚁!……
后面是由一些专业术语、高深理论组成的洋洋洒洒两千余字,只看得我云隔无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