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做贼心虚了!”奕晴安慰道。没容我在这个问下去,就接着指点我如何给人发讯息挑战。
我如她所言向岛主发出了1v11的要求。
“okk!”对方回复的很爽快。
游戏开始,我们俩用的都是神族。
毕竟是新手,第一把我被屠了。
但是接下来的一连三场都是我赢了,而且赢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容易。
最后一场结束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熟悉而响亮的“我靠!”声,并伴随着一声摔鼠标的声响。
循声看去,果然是岛主在那儿气急败坏,只见他在电脑上打了什么,尔后竟转起头来整个网吧里搜索起来。
我顿觉惊慌失措,赶忙躲开目光,然而为时已晚,只见他充满怒气的目光在与我目光接触的刹那怒气全消,并转化为惊愕。我害怕极了,不知怎么处理表情才好,忽听耳边奕晴道:“他在问你是不是换人了,还问你是不是在前沿网吧里呢!”
“他看到我了!”我忙对她说,果见屏幕上jackk发过来了许多话,也没来得及回,急急的说:“我们快走吧!离开这里!”
“他认出你了吗?”她也紧张起来。忙答应了。
两个人迅速结了帐。逃之夭夭。
“真可怕。每天都是这样提心吊胆地。”来到大街上。我怅怅地叹了口气。抱怨道。
“幸好没有被他认出来。不然死定了!”奕晴也惊魂甫定地样子。
此时已是夜晚。月明星稀。晚风吹动衣裙。飒飒作响。
“不如就这样步行走回吧?”我来了兴致。提议到。
“走回校区吗?你不怕累?”
“说实在的,我想好好体验这种感觉。”
“好吧。”
街上车流滚滚,往来不息。一边是人行道,行人络绎,另一边是卫津河,河水潺潺。路灯昏黄,轻雾弥漫。经过一条通往医院高楼的大桥时,桥对面是一个大的广场,上面有假山喷泉,人造瀑布,灯火辉煌。人声,水声,热闹噪杂。桥边有几个小贩推着车,卖冰糖葫芦的,卖烤地瓜的等等。
奕晴随手摘了两串冰糖葫芦,给我一串,边走边吃。
“谢谢你!”走到人少处,奕晴停下道,非常认真地样子。
“谢我什么?”我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陪着笑问。
“谢谢你为我做这些,真得非常感激!”
“我替你做什么了?有什么好谢的?”
“你愿意为我改变自己,委屈自己啊。”
“我不觉得什么啊?”我老老实实的说道,并怪她不该这么一本正经的谢我。
“你愿意做我一天地老婆啊,我真的觉得很感激。真的要谢谢你!”
“跟我还谢啊谢地,多别扭啊。”
“人家说真正的夫妻之间还要相敬如宾呢,嘻嘻。”
“我们还不是真正的夫妻吗?”
“嗬嗬,就算是吧,如果你愿意的话,今天我就应该是真正的夫妻了。”
“我当然愿意了。不过要是我当老公的。”
“好啊,我才无所谓谁当劳工呢,劳工劳工,就是要多劳动多工作,如果你不嫌累的话,我当然是乐于成全的。”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要求你做我一天地新娘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其实是夭夭,她跟我打了个赌。她说不会有男人会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委屈自己,甘愿屈尊降贵,低人一等的服侍女人。我说不一定,我的爱人一定会愿意。她不信。”
“于是你就用这种方式来考验我?”
“对啊,什么嫁给我做一天新娘,还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穿裙子,自称奴妾等等,都是她要求的,说如果你不能答应,就算我输。”
“那昨晚的事呢,就是昨晚你要我为你做的事,也是她要求的吗?”
“对啊,这是最主要地。哈哈,可惜真那么做了我又觉得不自在了。唉!”
“原来如此!”
“不过有一项出乎我的预料。”
“什么?”
“我想不到你穿裙子也会上瘾,这是始料未及的,如果你真因此而bt了,可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她的忧虑也使我有些同感,便说道:“也许如果不强调裙子是女性专有地服饰,反而会好些。”
“你放心,即使你真的习惯了这样,我也不会怪你地。”
“真的吗?那我就放心了。”
如此走着走着,大约有近一个小时地时间,校区住楼的灯火已经能看见了,很快就能回去了。
奇怪地是我不再感觉留恋这种衣着,相反,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这身衣装颇为多余且滑稽,甚至觉得有点儿厌倦和讨厌。
这种转变是瞬间完成的,果然是否极泰来物极必反,我惊讶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