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感觉。
她也发现了。
并没有征得她同意地情况下,我试图进入。
她有些迟疑,面露难色,似有些发怵。
在只是进入很浅的时候,她伸手过来挡住,并移开身子。
“疼!”她解释说,神情里有点抱歉地意思。
“书上说女方跪着伏下可能好些。”我不死心,建议道。
不情愿的翻过身去,跪下伏好等待。
虽然小心翼翼,但还是觉得有些少许疼感,而且进入得很不顺利,但终归还是进入了一些。如同临阵地将士,此时是不该退却的,我打算一举成功,遂猛用力。
不料她浑身一震,迅速抽身躲开,而后歪在床上,以手掩面。
我有点儿泄气。不知如何是好。
“痛!”她说,竟有些哽咽,我发觉她眼角地泪。心也酥软,不忍再强。
“对不起,今天还是不要用它了吧。只用嘴,好吗?”近乎哀求了。
“哦。”
“我怕会出事儿。”
“不是你说要的嘛。”
“也许并非真的想要吧……对不起,这次就这样吧,好吗?”见她如此可怜兮兮,我心领神会,也想也许我自己也是这样期望的吧。
“别泄气,终究会是你的。”
“恩。”我答应了。
……
那晚事后,她去了另一张挂着粉色帐子的床上去睡,床太小,两个人睡不下,也睡不着,明日早晨还要早起,因为几个通宵未眠地夜出者会回来得很早。
那晚一直都睡得很好,只是早上作了一个旖旎的梦,并被那个梦警醒,全身为之剧烈的动了一下,晃动了床。
梦醒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屋内灯没亮,电脑却开了,奕晴坐在电脑前,穿着平日常穿得那身素白色衣裤,换去了昨日的羽白长裙,是另一番英姿俊俏的样子。
“你醒啦?”
“嗯。”
“怎么那么大动静?”
“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说来听听。梦里有我吗?”
“梦里的景色很唯美,清清纯纯的,好像是在热带雨林里。但是结局却凄凄惨惨地。”
“为什么?”
我努力回忆着,捡重要的说道:“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但是最后被你抛弃了,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心如刀绞,大喊着‘我才不要做女人,我不要不被重视’,然后就醒了。”
“呵呵,你怎么会变成女人,而且,我也不会不要你啊。”
“嗬嗬,是吗,你说的,不会反悔啊。”
“当然,说到做到,只是不是你不要我。”
“我怎么回不要你呢,昨晚还满意吗?”
“对。”笑的春光明媚。
“我还以为你会怪我,会生气。”
“很好啊,怎么会。”
“满意就好。”
“快别说了,起来吧,她们快回来
“好。”
“衣服已经干了,快起来洗漱完穿上衣服,我给你准备好了水,免得你再向水房跑。”
“你想得真周到。”
洗漱完毕,在她的帮助下穿上长短裙,那小宝贝儿受此刺激膨胀起来,被碰到。
“怪事儿!”她面露异色,惊异的问。“怎么会这样?”
“是啊。”
“怪不得要说女人如衣服,原来我还不如一件衣服,我算看清了你。”她故作挖苦,实际并未怪罪。
这令我有些欣慰:“我也不想这样。”
“这么说你一旦穿上这衣服就会这样喽?”
“应该说是只要受了非同平常的与性有关的刺激就会如此,不然怎么解释昨晚呢?”
“噢,是啊,昨晚……,真可怕!”一边说,一边儿给我梳头,轻道:“今天还要像昨天那样画个浓妆吗?”
“如果害怕出事儿,还是……”
话没说完,门外却传来了动静。
几个女生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停在了门口,里面有熟悉地夭夭的声音。
“完了,她们回来了。”我叹了一声,心说完蛋了。
“没事儿,别出声,沉住气,上床躺下。”我也没办法,只好如她所言,爬上床去。
奕晴去开了门,并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还早呢,我都快困死了!”一个声音道。
“你起来的这么早啊。”这是另一个声音,一边还打着哈欠。
而后声音停止,两个人上床睡觉了。另两个人不知去了哪儿。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凝视着粉色帷帐,祈求上苍不要被睡觉的人发觉这屋里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最可怕的是,忽然有人掀开帐子,……而后我就彻底完蛋了。
然而最担心的发生了,帐子被掀开了一条小缝。
不过只是从那儿递进了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