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湖南口音,早就迎了出来。
我和傻子一边,岛主和痴仔坐另一边,女老板来到旁边,跟痴仔用**地口音说了些什么,我们勉强能听懂比如“扎啤”、“辣”几个词。
尔后痴仔转过来对我们说:“我们今天喝扎啤吧,你们能不能吃辣的?”
傻子忙说:“我不行!”
我说:“还可以吧。”
痴仔就说:“大老爷们,怎么不能吃辣?”
岛主道:“很少有人能比你们湖南人吃辣。”
“不能吃辣,不能闹革命。”我供出**地名言学舌一番,惹得大家都笑。
最后岛主痴仔点了几样鱼肉,把菜单给我们,我要了一个什么青椒的,而傻子则痛苦地选了半天,因为菜单上几乎没有不辣的
他点了一份汤了事。
服务员送来了几瓶冰镇啤酒,四个大玻璃杯子,痴仔岛主二人利索的到满,他们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而我则笨手笨脚,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坐者。这样的场面我总觉得不喜欢,也难以适应。不过今天非同寻常,虽然名义上是为转系庆贺,实质上也是散伙饭,以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这时应是前嫌尽释,称兄道弟的时候,因此暗暗在心里要求自己,要尽量去适应,哪怕是演戏,也要演好。
菜一一上来,就过三巡。大伙儿都已醉意朦胧,痴仔拿起酒杯,脸上红着,对我举着,一字一顿地道:“情圣!陪我喝了这杯!”
我忙举起杯子迎着他。
只听他缓缓得到:“转眼一年就过去了,咱们兄弟也相处了一年多。中间虽然有些摩擦和不快,但是我更相信,深厚地感情就是在摩擦中产生的。所以,咱们喝了这杯,从此统统忘掉以前的不快!”
“对,感情深,一口闷。情圣一定要喝!你们一起喝完。”岛主在旁催促。
我也不说话,迎合脖子一饮而尽。
“好兄弟!”痴仔也一饮而尽。
然后又各自满上,痴仔又端起酒杯,仍然对我举起,道:“情圣,你说实话,你希望我们分开吗?”
我就说:“说实话,从理智上讲,我希望你走;但是从感情上说,我不希望。”
痴仔听了,双眼发红,又把杯中就一饮而尽。我也觉得眼圈发热,陪着喝了。
酒再次倒上了,痴仔又道:“情圣,你以后要对我妹妹好点,不要老是欺负人家,人家是女生,需要人疼。”
我只能“嗯嗯”的应承着,想不到他会在这种场合说起奕晴来,同时也觉得他地确是出于真心,就死劲的点头。
几杯酒下肚,头早就有些懵了。
不知怎的,今天岛主和傻子华都不多,岛主这些天里都显得精神忧郁了许多,一番往日活泼开朗地个性,倒显得几分颓废萎靡。
而傻子则因为转系未成,心情郁闷,也难开颜欢笑,再加上满桌汤菜都齐辣无比,他又不甚能喝酒,也显得闷闷不乐。
菜还没有上完,很快就杯盘狼藉了,几个人心里都很难受,恨不得互相搂住痛哭一场的好。
四个人离开湘菜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一个个嘴里喊着“永远的情皇岛!”之类地话,心里难受欲狂。就这样我们也成了校园内郁闷中游荡的一群。
“时间还很早,现在就回去吗?”就要转出校门时,岛主看了看天,问。
“去上网得了,现在回去也没意思。”痴仔提议。
“你们俩去吗?情圣?”
“去吧。”不认忍违了他们的盛意,我应道。
“好,都去。”傻子也说,并问,“去哪儿上网呢?校外吗?”
“不用,校内就行。前沿网吧,比校外便宜多了。”岛主说。
“那儿不是三块钱一小时吗?哪里便宜?”我问。
“你去过吗?你不是会员吧?会员只要一块五。”痴仔解释。
“哦,真黑。”我脱口而出。
前沿网吧就在湘菜馆旁边不远处,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很多人。岛主和痴仔都有会员卡,而我和傻子没有。傻子只上了一小会儿,登陆了回回留言,看看就退了网。岛主痴仔则一开机就打开了一个游戏,没再出来。
而我则登陆了江湖,桃桃夭夭都在,我上去就是“亲爱的”乱送。
并喊夭夭“老婆”。
“去”,夭夭回到,“没空理你。”
“你还要跟我结婚吗?”针对我喊她亲爱的,桃桃却来了这么一句。如此主动提出,尚是首次,出乎我地意料。
“当然!”我迫不及待,“你要答应了吗?”
“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明天再说吧,你先说你答不答应?”
“好,我答应。”我觉得豁出去了。
“好,明早见。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陪你大哥和我大哥来本部喝酒了。”她大哥是指痴仔,而我大哥是指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