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跑去。
我记住了夜光她那下兴奋的眸子,是那样的美丽多情,巧笑倩兮,心有灵犀。心想就是为此,再打得委屈和磨练,也是值得。何况只是无关紧要的异样体验,还是让固有而偏执的自尊心暂时沉睡吧。
宿舍门前是两大片摆地密密麻麻的自行车,中间留下一条小路通往宿舍门口。自行外边路旁有一盏路灯,路另一旁是操场边网球场的铁丝围墙。
我依在围墙边瞪着女宿门口,对着漫天闪烁似有若无地星辰发呆,心里不免也有些急躁,毕竟时间太紧了。
猜想着她会带什么衣服出来,以及此后该怎么办,聊以打发时间,但仍觉似乎过了很久,总算看见奕晴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跑步出来。我赶忙迎上去
“去哪儿换衣服啊?”我迫不及待地问,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做什么毫无创见。
“去操场上试试吧,那边现在应该没什么人。”奕晴脚步不停的在前面走了。
她说得没错,操场上确是不再有活动的人影,但是月色太亮,
不令人担忧。即使远远看去,如果有人在月光下做也能被清楚看出。所以加入是在操场空地上换衣服,仍然是很危险的。此时我们都希望月亮不要这么光亮夺目才好。
“这里不行啊,会被发现的。”我叹息道。
“看到前面那片芦苇了吗?那里面有地方,不是很好的掩护吗?”
顺着她手指方向,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芦苇,这是校区唯一的风景了,虽然光天白日下有些乏味,并经常被人怀为藏污纳垢之所,但一直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如今苇丛已有一人多高,此时在如练月华之下,恰似皑皑白雪堆积,竟有几分神秘气息,宛如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移步近前,但见芦花随风一排排舞动,绵延起伏,发出飒飒声响,平日没有机会,现在只觉真是无上美景。
“说不定里面已经有人了,我先进去看看。”小声说着,我上前一步。
绕过苇地正面,是一条羊肠小道,通往内部,里面看上去黑森森的。我自告奋勇走在前面,奕晴紧跟身后。小路转了两个弯,便到达中心部位,那是一片干净地地方,芦苇被规则的压倒,能容下几个人围坐的样子,不知是怎么来的。芦苇依然临风飘舞,并没有什么异样,多余地担心消失了,也放松了一些,看来一切应该会很顺利。
奕晴声音极小的说:“你还不快点脱掉衣服啊?”说着已把衣袋打开,先拿出一件长长地在手里抖了抖。那是一件无袖吊带长裙,月色下呈亮灰色,光彩闪耀,看上去长长的,裙摆很宽,褶皱甚多。
我依言迅速把身上的衣服一一脱下装入她带来的衣袋中,边小声问:“你的衣服?什么颜色的?”
“不是我地,是吴月的。”
“吴月?这名字挺耳熟地,是谁啊?”
“你连她都不知道?江湖还向人家求过婚呢,下午她不是去找过你吗?”
“夭夭就是吴月?”
“就是她。她的个子跟你一般高,衣服应该很适合。”
“怎么是她地?她知道你拿出来干什么吗?”
“你放心,她不会介意的。这是她不穿地衣服,是她从家里带来的,来到这里觉得穿着太刺眼了,只在我面前穿过一次,以后从来没穿过!”
“啊?刺眼?那一定很鲜艳!”
“哈哈,鲜艳不好吗?你穿上它正好不被人怀。”
“我怀我是否能穿得上!”
“当然能,”这时她才发现我已经一丝不挂,惊问:“啊,你怎么把衣服全脱了?”
我已经故意转过身背对着她,因为已经又有了生理反应,不像被她看见,想不到还是被她如此惊问,“嗬,看不下去就闭上眼睛吧。”
“哎,闭上眼睛怎么帮你穿衣服?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一个,怪不得会……”猜测她只得应该是在船上接吻时被顶到,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嗬,不习惯被束缚啊。”
“哦,我知道了。”
说话间她已经招呼着把那长裙罩在我的身上,那衣服,布料韧性挺好,滑软舒适。收拾停当,恰好覆盖在脚面上。那长裙在腰部以下就开始松开,无法显示女性所谓的性感的臀部曲线,想来以时尚自诩的夭夭大概是因此而不喜欢再穿的,不过这正好可以掩饰我臀部瘦削的男性特征,只是腰部缚得有点儿紧,而胸部又过于松了。幸好是无袖地,不然以我地宽肩,是肯定放不进去的。
“啊,好像太长了。”我说,感觉有些异样。
“不长啊,正好啊。谁让你跟她一样身材是标准美女身高呢,正好合适。”听她如此说,若是在平时定然会觉得受到了侮辱,但是现在,连女性的衣服都能穿了,这种话语也就不以为然了。
“盖住脚啦,不长吗?”
“遮住脚正好啊。你听着,马上进入宿舍的时候,千万别迈太大的步子,女生不会那么走路的,而且你的大脚露出来的话,也会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