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称“自己是上自习的,不知道这里有课”,老师也就无可奈何了。总不能让老师像个流氓似的,一把扭住不承认是上自己学生的女生不放吧?那样的话,恐怕不会落个教师乐岗敬业、工作负责的美名,到恐怕会被搞成性骚扰地典型案例也不一定呢。
然而就这么走了,还被老师当场看见,尤其是这么一堂就是变相点名的讨论课上,恐怕十有**逃课的罪名是拖不掉了。
“这又是何必呢?”如此叹息着,换位思考了下这起义的表现,才发觉也许是自己伤她太深,以至于自己的心也开始深深地伤了起来。于是沉浸在一种要死的伤心里,愁绪如织,聚集了满脸隐晦。
“怎么搞得?”“这都上课了她怎么又走了〉?”“要是老师点
她了怎么办哪?”走后,她的姐妹们你一言探讨着她这么诡异行为的原因,一边商量着应对老师点名的对策。
江湖中叫雪之舞又叫飞雪的那位靠近我的女生,看我的目光中有一种意味深长的责怨之感,在这无声地责怪眼神里,我能感觉得到,她是这几个人中对离去原因的真相最了解的一个。
就听她看了我一言后说到:“算了,走了就走了吧。老办法,大不了我替她答‘到’就得了。”一般人多的选修课上,假如点名的话,同学之间替人答道,已经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潜规则,老师因为不可能用一堂课的时间把所有人的名字都点一遍,大都只是象征性的抽点几个,因此不用太担心会被老师识破,——当然,即便老师当场恰巧点到了顶替者,也拿学生没办法,因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学生会体顶替者答”到”在是学生太多了,而老师只有一个,老师永远也不可能赢得这场点名大战。
“不好吧?今天可不是一般的点名,是讨论课。老实点到谁地话,还要参与讨论,讨论的内容,可是要记入成绩地。的另一个姐妹,她们宿舍地老大姐花之殇担忧地道。
“而且,讨论的时候,你还要去扮演另外一个人,多累啊?说不定就露馅了。”羌蔷也劝说道,飞雪有些犹豫了。
“什么讨论课?”这些对话,雪妃都一一听在耳里,自告奋勇地道:“也许我可以替她呢。”
“好像是关于周恩来地。”我也被她一语点醒,忙努力回忆,同时也有些担心自己根本没有为这个题目准备什么,如果自己被老师点重,该怎么应对。
“周恩来和中国现代化。”飞雪从旁补充。
雪妃又问:“你妹妹名字叫什么?”
“杨幽月。”
雪妃点了点头,开始动笔在纸上写些什么。
老师早已经站定在讲台前,掏出讲义和点名部,一边点头微笑着跟前几排的学生打着招呼,就等一声上课铃响,正式开始上课了。
晚上七点整。
上课铃响后,老师的嗓音压着铃声的尾音,开始了:“大家都知道,今天的课是讨论课。我先声明一下,今天课上的每个人所讲的内容,只在今天的课上有效,课外和课后,请不要外传,也不可能再有任何追究。所以大家尽可以畅所欲言。我要听的,是你们每个人的自己地想法,自己的思想,独立的思想。不能是人云亦云,不能是照抄书本,最重要的就是,独立思考。好了,现在讨论开始,请大家主动举手发言。你们举手,然后我指到了谁,谁就先报一下自己的姓名,然后就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
老师的话听了,教室里却仍是鸦雀无声,令他失望的是,没有满目踊跃举起地手臂,甚至一个都没有。学生们好像沉默的羔羊,个个低着头,好像老师刚才那番话,不是跟他们任何一个人说的。
“怎么?没有人愿意发言吗?没准备?还是不敢说?不想说?害怕?害怕受惩罚?放心吧,只要是主动发表看法的,你们30的平时成绩我就给你算满分!怎么〉?还是没人愿意说吗?看来重赏之下也无勇夫啊!哎,你们现在的这批学生啊,怎么都这么没有**呢,想当初我上大学那会儿,那上讨论课的时候,那是多么的热烈啊。哎,现在地年轻人啊,怎么都这么无精打采的,没一点儿精神头儿那……”
老师感慨了这么一番,学生们仍然是无动于衷,丝毫不见动静。
老师无奈,只好双手端起了点名簿。
这老师真是慧眼独具,一语中的:“看来还是得我亲自点将,你们才有人愿意开金口了。好吧,我点到谁,谁就说一下自己的看法。第一个,杨幽月……”
仍然鸦雀无声的教室里,有人扭头回来看是哪个倒霉蛋被点中了。瞬间无人应答,她们面面相觑了一番,老师在上面继续问:“英语系地杨幽月,来了吗?请你说一下自己的看法。”
飞雪整理了下衣裙,正要起身站起。这边的雪妃,已经首先娇应了一声:“到!”并同时迅速站了起来。
站起后,雪妃缓缓地说道:“我认为周恩来总理是一位百年难遇的奇才,是一位不折不扣地伟人和完人,他的一生事业,一生的所作所为,都不负他早年的那句誓言‘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并且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南开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