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陪我了。我把她给得罪了。”
“怎么得罪了?”
“说了很过分的话,把她气坏了。大概一时半会儿不会再理我了。”
你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啊?你说什么了?”
“我问她是处女吗。”
这种问题能是随便问的吗?摆明不尊重人家。”
“我已经很小心的问了,而且没有不尊重的意思。”
“那就是你有不良的企图,这也太明显了。”
“不良企图?呵呵。那确实是我真正想问的。所以才把她得罪了。”
“哎,是你太过分了。哪有才认识几天就提那种要求的?过分!”
“我觉得很正常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总之就是让她感觉不尊重她吧。”
“讳莫如深啊。”
“什么?”
“我说你们女生,对那种事儿,真是讳莫如深啊。”
“那种事儿?”
“ft,你怎么这么迟钝了?你是她吗?”
“呵呵,我自然是我。”
“不像。跟换了个人似的。”
“就是我。”
“判若两人。”
“不要总是滥用成语好不好?”
“呵呵,我又不是科班出身,用错了宝贝儿别忘了给我纠正。”
“没空儿。”
“那你忙吧,我继续堕落好了。”
“不要总那么自罪自责的。容易得病。”
“什么病?忧郁症?精神分裂?”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大夫。”
“你就做我的大夫好了。”
“不好。就我自个儿还管不过来呢。”
“那我高薪求聘好了。”
“多高薪?”
“整个心。”
“不稀罕。”
“啊,无语了。”
“没话就好,那我去自习了。”
“呵呵,最后这几句话才像是你说的。”
“怎么讲?”
“前面干吗对我这么客客气气的?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了?”
“你喜欢哪一个我?”
“都喜欢。”
“不诚实。我要上自习去了。你不去?”
“不想去。”
“为什么?因为学姐不去?”
“就算是吧。”
“哎,那随便你。”
“其实是因为自习也没心情,就等于自欺欺人。”
“不自习不是更没意思?”
“有啊,我可以玩游戏。”
“总是带着内疚的心情,玩游戏能快乐吗?”
“不快乐,可是又怎么样?不快乐也得继续活下去。”
“能活着就不错了。我走了。88
雪妃真的去自习了。
对朵朵的出现也不抱希望,虽然隐隐约约总有那么点儿希冀。
空虚地网络上,留下一个孤伶的我。干吗好呢?继续打星际?带着颓废堕落的情绪和负疚的心情,打赢了不会快乐,打输了只能图添郁闷。与其如此,不如不打。
雪妃不愧是深知我心的人,真是对我地状态了如指掌,虽然最近很就一定都没怎么交心畅谈过了,她却还能对我这么的知己,不得不服她的聪明,以及用心。
可是又能怎么样?我并不会因此而一转颓势,无法振作起来,虽然知道必须有振作地一日,否则,迎接自己的恐怕只有死亡。——虽然明知道不管你怎么振作,结局都是一样,只是不过,如果不振作,这结局必然会提前到来。
本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所以才会甘于沉沦,可内心深处,又总有那么一个声音,如溺水者的呼唤,想冲脱着世俗地罗网,拨乌云以见天日。骨子里,我还是那个乐观的人,虽然拥有一个消极弃世的外表。
记得跟朵朵见面之前,受小红独自玩暗黑的影响,佩服他认真的游戏精神,当时曾跟朵朵约定,要好好的玩一次,放纵而进行,然后才回归征途,不管怎样的地狱煎熬,也都无可遗憾了。
正是因为这个,朵朵才答应给我重新下载安装了暗黑破坏神,然而没等我沉入进去大玩一把,就因为的电话,机缘巧合,跟朵朵和雪妃都见了面。女孩们总是积极向上的,总想引领我走上好好学习地正途,于是几日里相伴左右一起自习,——虽然与我而言,明知是自欺欺人,也不好不奉陪。
如今跟朵朵发生口角不快,短暂分开,也许正是因为潜意识里我有此希望,的确的,数日的“自习”,早已沉重压抑了游戏瘾,总需要发泄的一刻。或许,那个“恶魔”一方的我,正是要以此手段,来达到玩游戏过瘾的目的吧。
而这整个下午的星际争霸下来,如雪妃所言,又使负疚的心理占了上风,再继续下去,也纯粹地成了受难。
不打星际,老婆一个不在,泡江湖也没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