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妾答应官人就是了。这下满意了吧?”雪妃只了一遍,该换的字都换成了文言古话。
“好吧,我唱!”心满意足,强打勇气,我沿着马蹄湖向南走了几步,这么长一会儿,我们只顾在马蹄湖北岸站立着说话,这里出于湖中央突出的马蹄形半岛所对的方向,经常会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从旁经过,我可不想自己的“天籁之音”被别人听了去,只被她们二个听,就已经令我脸上挂不住了。
“唱啊,你要上哪儿去?”朵朵见我要走,大概以为我还想耍赖,在后面追问着。
“边走边唱吧。”我回头解释着,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唱什么。
虽然从没开口唱过什么歌,但平日里在电脑所播放的mp3还是有不少个能够大约得唱下来的。作为一个男生,最喜欢听的当然还是一些女星的歌,想什么《盛夏的果实》、《热带雨林》之类,可真要自己去唱了,就显然觉得不大合适。而电脑中有基本上没什么男歌手的音乐,除了经常听的两首:苏永康的《爱一个人好难》、周传雄的《黄昏》。
说来也甚是有趣,我之所以喜欢这两首歌,正好跟面前这两个女生有关。《爱一个人好难》是因为大意时对雪妃的苦苦暗恋,留校过春节期间无意间在电视剧插曲中听到,深觉甚合自己的心声,后来每每想起她来,便狠狠听这首歌,也便大致记下了。而《黄昏》则是朵朵给我的歌。
现在既然雪妃要求我唱,那就唱《爱一个人好难》得了。实际上,我总以为她是故意惹我出丑,那我开涮的。然而现在既然已经入套,就不如成全她好了。再说,为此,她也妥协了好些,付出就该有回报嘛。
清了清嗓子,四下无声,附近的蛙鸣也随之消失,我倒真想学几声蛙叫,如果能应付过去的话。
“快唱啊!”朵朵摧着。“别光做样子啦。”
“你说你还是喜欢孤单……”第一句刚唱出来,二女就都笑了。走调不说,还起的太高了,我声音本来就不够浑厚,就显得过于尖细了些。
“你们别笑啊,再笑我就不唱了。”
“好好,不笑,不笑,快唱吧。”
在此清了清嗓子,特意压低嗓门,开始清唱:“你说你还是喜欢孤单,其实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属于我们地船,飘飘荡荡靠不了岸。……朝朝暮暮的期盼,永远没有答案,为何当初你选择一刀两断……”
有开初的稍显怯场,到后来的尽情发挥,想不到我还能唱地有模有样。
“……听你说声爱我真得好难,曾经说过的话风吹云散。站在天平的两端,一样的为难,唯一的答案,爱一个人好难。”
一曲终了,我如释重负,朵朵竟带头鼓起掌来,连连称赞:“唱得不错啊!干吗说你不会唱?真得挺好听的。比苏永康长的好听多了。”
“不是吧?玩我呢吧?”我不大相信,探寻的目光望向雪妃,发现她竟将脸别向别处,好事没注意我们地对话。
“是真的,不如再来一首好了。”朵朵一味的夸道。
“嘿嘿,不唱了,坚决不唱了。”
“真得蛮好听地。你不应该这么没自信的。”雪妃缓缓的道。
“呵呵,叫我什么?”留意到她又称呼“你”,我立马追问。
“哦,好吧,官人!”她马上补充,话音幽幽的,倒不像不耐烦,也不嫌恼。
我自是满足而开心的,无比得意:“现在你满意了?呵呵”
“满意了,可是有人不满意啊。”
“谁啊?谁不满意?”
“她咯。”雪妃指了指朵朵。
“就是,你得给我也唱一首,否则不公平。”朵朵说。
“可以。不过你也得答应我的条件!”这下我经验丰富了,旧计重施。
“到,我才不叫官人。打死我也不叫。”朵朵坚决的摆着手说。
“好啊,你不叫,我不唱,拉倒。走咯,回家了。”
“要不我叫一声老公好了,你唱不唱?”朵朵让步。
不晓得为什么,她们都迷上了我的“美妙歌喉”?这也太难理解了点。
“考虑一下。”我动心了,“还得答应我以后允许我喊老婆,不管网络上,还是现实中!”
“倒,不干。就一次还差不多。”朵朵聪明的坚持着。
“好吧,一次也行。”既然已经开了头儿,再唱一首又何妨?我还是妥协了。
“嗯,老公请唱!”朵朵忙说,语气急促,“老公”二字喊得极为勉强。
“就这样啊?你应该跟她说一样地话。”我不满意:“重说。”
“不干,我才不自称什么妾’的。”
“呵呵,不过是一种礼貌性称呼,有那么困难呢?”
“什么啊?现在什么时代了,男女平等了,干吗女人还要贬低自己?”
“我倒不觉得实在贬低啊,不过是一种谦称罢了。古代男人还自称不才、小可、小人、鄙人什么的呢,不过是一种谦虚文化的体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