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读书。
《红与黑》剩下的章节不多了。也许是为了不那么快的结束阅读此书,我把昨天半夜看的部分由从头读了一遍。因为当时心不在焉,基本上没怎么读进去。当然,也是因为这部分的情节,最能吸引年轻的我。
这次没能像昨日那样投入进去,对周围环境的变化仍然关心,看于连的故事,总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处境,和下一步如何行动。
全书的厚度,还剩下三分之一不到了。
天黑了,下午的自习要结束了。吃饭了。
留意着教室里的人开始不停的进进出出,关心着她们两个会如何行动。
这次她们却都不善解人意了,也没默契了,每一人提起这事儿。直到屋外都黑透了,食堂里应该饭菜告罄了,还不见动静。
因为我总觉得她们事先商量好了什么,所以一直等着她们地提议,看来是我多想了。
“还不去吃饭?”终于忍不住,我开口说到,也不特意表示是对谁说的,心里说,既然你们都不见动静,不如我来主导好了。
两个女孩都扭过头看我,又都不说话。
“你们习学疯了吗?饭都不顾着了。”
雪妃开始收拾书本,朵朵
了书,还好都很听话和配合。
“好吧,去哪吃?”朵朵问道。
“不如我们一起去角吧。”我提议说。
雪妃不语,但是点头表示同意。
离开座位,所有的书本都放在原地,我们一同离开了自习室。
一出教室,女孩走到了一起去,似乎早已就是闺中密友。而我被冷落一旁,想做绿叶,也总感觉陪衬的信心不足。这不,周围人们看着我们的奇异的目光,似乎也能说明这一点。
她们一出门就笑着耳语什么,我一句也听不真切,成了地道的局外人。
“你们什么时这么熟悉了?”不甘心被冷落,我追上前去,勉强的**一句话。
朵朵回头说:“呵,关你什么事儿?要你管?”
“是不关我事。”我苦笑,深感被蒙在鼓里很不爽,“只是能不能大声说话点,那么小的声音,什么好听地笑话不能说给我分享吗?”
“还确实就是不能给你听的。”雪妃笑着回头说。
无月无云的夜空,被城市的灯火映的腾腾地,只有寥寥几颗若隐若现的星辰,寂寞的俯视着大地。
阵阵秋风冷冷得扫过校园,路灯昏黄,行人匆匆。
女孩们嘤嘤的窃窃私语,如路旁夜色下怒放的花朵儿,让人有心怜取,却无法欣赏。
低声悄语渐行渐远,我由尾随变成了遥跟,而她们也都没注意到。
“也罢,既然求之不得,不若顺其自然的好。”心里如此说着,我逐渐放缓了脚步。其实是因为慢慢的现,远远的在背后欣赏她们的身影,竟也是如此美妙不可言说。
风衣压着长裙,随行随风飘拂,两人的衣着式样虽然都是在校园内很普通地,但穿在二人身上,却都有一种别样的风韵,那曼妙婀娜的身姿,袅袅婷婷的步履,把这种现代装的时尚味道尽显露了出来,又不失窈窕淑女的风范。
先还是欣悦的观赏和享受,生怕失去了眼前这美景,改日后悔莫及;次又觉得不足,又说不出哪里有不足,有点儿怅然若失。再然后就只觉得残忍了,因为这么美丽的“尤物”仿佛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两个刁钻、漂亮而且聪明的女孩子,其实与我,又跟普通的路人有多大区别呢?是地,她们认识我,互相有所了解,不过也仅此而已吧。谁也不属于谁,不是吗?
失落情怀蔓延开来,我感觉自己不如不声不响的消失好了,也许那是最好的结果。
最后竟似乎分不清前面那两女孩谁是谁了。说来也怪,她们俩好像互换了外衣,朵朵是乳白色,而雪妃变成了深红。也难怪我会一时迷惑。
学生第三食堂门口到了,这里的灯火分外通明。转过此处拐个弯儿,便是三角餐厅了。
只到这个时候,似乎女孩们才意识到把我丢了。
她们停了下来,纷纷回头寻望,我处在落后她们一仗开外的地方。
“笨蛋,怎么拉那么远?”雪妃笑着,声音不大,但我能听到。我只想回答说“为了不偷听你们说话啊”,但是没开口。
朵朵也说:“慢得像蜗牛……”
朵朵好像很喜欢说蜗牛,或习惯于说我是蜗牛,虽然曾被我讥讽:“我是蜗牛,那你也是蜗牛老婆,母蜗牛”,却不长记性还是这么说,或是不介意。
我只好加步跟上。
而这时,斜侧里忽然冒出两个女生,跟我攀谈起来。因为出乎预料,所以显得突然。
而她们说出地言语,就更加得令我觉得突然了。并登时脸上辣的,不知如何应对。因为她们说地是:“啊?这不是老婆的老婆吗?”而另一个女生马上接口说:“就是啊,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吗?去三角吃饭?”
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