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来的,都是开心和快乐,都是眩晕地幸福,可是,我已经分清,到底哪个才是发自内心、不含杂质的,是本来就是那样幸福的,而不是感到的幸福。结果却不明朗,说不清,想不透。
或许还是不要去想了,顺其自然的。
可是总忍不住要去想,以至折磨得自己睡不着觉。
最后的最后,把思绪停留在了谁跟谁比较像上。朵朵和雪妃之对我,跟《红与黑》的女主角们对于连,谁跟雷纳尔夫人相似,谁又跟马蒂尔德相似?于是慢慢的在记忆中搜索她们的相同点不同点。
发现这种想法比较有利于催眠,当然也许是因为我已经困极了,没有得到什么明确的结果,我开始慢慢地睡着了。不过这时,窗外的夜色也已经开始慢慢的消退了,天,已经快亮了。
这一觉浑然不觉的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还恍惚记得甜甜的梦境。
还想继续睡觉,美梦却不再回来,又睡不着了。
转而看了看闲着的电脑,也就不愿再窝在床上了。因为想玩几把星际。昨日打了半把,因为朵朵的催促而匆匆退了,不如现在过过瘾好了。
打开电脑,中午11点差一刻。登陆bbs,熟悉的人一个都不在。于是打开了星际,bbs则照常挂着不退。
上午的战网上,也就几个人而已。
人虽然少,却都在群殴。
我加入了一个2v2游戏,和另外一个水平跟我相当的家伙一拨,对手则是一个幽灵站队的高手和另外一个比我还弱的菜鸟。
我斗志昂扬,自告奋勇担任指挥,采取先灭强后除弱的策略,先集中兵力灭了高手,而剩下地菜鸟往往也识相的不再顽抗,自愿认输退出。如此几次,我方大获全胜。
第四局开始,我们仍然沿用老策略。然而在我们地大兵就要到达高手门口,
冲而时,我的星际窗口却忽地切换了出来。
Bbs上收到了讯息,是雪妃地:“你不是自习吗?怎么呆在宿舍里?”
“啊?星际呢,等一下。”我赶忙回了一句。
等着她回复了一个我才切换进了游戏。
才发现不仅我们的兵力被全歼,而且我地基地里也已经狼烟四起,工程兵快被杀光了。这把我们输定了。
刚才有事切出了。”我对盟友说。
“没事儿。这把输了,退吧。”他随即打了个ggg,退出了游。
我则干脆关了星际,回头给雪妃发讯息:“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自习?”
雪妃看来是等着,很快回话,“还跟我装呢?昨晚是你老婆叫我给你占位子的。”
我本来就是装糊涂,现虽被点破,还得继续装下去:“啊?我老婆?”
“拜托,你还为我不知道昨天一起自习的是你吗〉?”
“呵呵,你是什候知道的?”
“你管我呢。哎,还是你老婆魅力大,我让你来自习,请了那么多次都不来。她叫你来,说一次就来了。长得好看就是好啊。”火药味中夹杂着明显的醋酸味儿,说来也怪,朵朵背后称雪妃是大美女,而雪妃私低下又觉得自己不如朵朵漂亮。
“哪有?别这么说。我是不想吓着你,所以没答应跟你自习。”我说地却也是实话。
“我吓着你吧?”
“才不是。”
“不是吗?我是鬼,这可是你说得原话,你就是怕被我这个鬼吓倒。”
“好像我的原话是:‘我现在很怕见人,不过你是鬼,可以除外’吧?”
“你怕见人吗?那怎么约你老婆出来了?还一起吃饭,一齐上自习。”
“干吗这么说,别一次一句‘你老婆’好不好。还没领证呢,没有达到法例结婚的程度。”
“反正就是你老婆。不然你叫我怎么称呼她?东宫?再说,我又不知道她叫什么。”
原来两人真的没说什么,还不知道对方名字呢,我试探的问着:“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没空儿。我是确认你下午来不来自习,你要是不来,我就叫上我同学了。”
“好吧,我去就是了。”
“那我先下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什么?快点。我吃饭了。”
“既然你昨晚知道是我,为什么不喊我‘官人’?哈哈,记得我们说好的,你见了我要这么叫的!”
“去你的!昨晚你都没跟我说一句话,还好意思提这个?我走了,不理你!”
“别呀,再等等。”我这一句发出去,已经没人接收了。她已经下了线。
感觉很奇怪,也很强烈:昨晚的朵朵,一句一个“你女友”;而今日的雪妃,又一句一个“你老婆”。这俩人好像是商量好了,把我当个皮球在中间踢呢。
同时又觉得今日网上地雪妃,似乎忒老实了点。不再像往日那种说话总是刁钻刻薄、趣放任的情形。我本以为,会迎来一顿狂风暴雨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