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坐好吗?这个位子是给他留的。”
该男生却稳钟,不见动静。
我先想到的,是息事宁人,尽量不让朵朵为难,便对朵朵提议说:“不如我们去外边吃吧。新开湖边地方宽阔着呢。”
“好吧。”朵朵起身,收拾了盒饭和书本,尾随我出来。
临出门之前,借着回头招呼朵朵的机会,我还不忘对那男生行了个注目礼,当然,我努力的把自己地目光中注满了诸如藐视加可怜的情感,像个胜利的骄傲的公鸡。
“你人缘还真好啊?处处都有熟人。”我是笑非笑,似嘲非嘲的道。
“你还说!说了我跟他不熟啦。”
“可是他好像觉得跟你挺熟的。”
“其实就是一个一般的网友而已。真的”
“呵呵,改天我也会变成这么个一般的网友吧?”我觉得自己的嘴巴是管不住地坏,可是不这么说,又在心里憋得难受。如果说出语刻薄,大概无人能出我之右。
“你不同啊!笨蛋。我都够难过得了,你还要笑话我吗?没良心”
我还本还想追问“有什么不同”的,又想还是适可而止吧,不能太得寸进尺,不给台阶下了。而且随着次被“笨蛋”、“没良心”这样的“骂着”,心底蒸~:一股幸福的暖洋来,恶心人的话也就被堵在了喉咙口。
新开湖边,旧图门前。
古树参天,树荫透过几点斑驳地阳光。秋风卷起湖面粼粼的水波。
面向湖面,我们并肩坐在了一条干净地草丛间石凳上,开始进行这份别开风味的午餐。
所谓旧图,是旧图书馆地简称。当然这座图书馆挂的牌子上并没有老”字,只不过跟敬业广场南部那座如展翅翱翔地大雁一般的图书馆相比,就格外显得苍老了许多:从外面看去,不仅样子老套,且色彩灰蒙蒙的,就连它前面陪伴的树群,也都是一些个子高高的不知名姓的古老树种。
旧图的书籍多是理科类的,作为文科学生,除了自习没什么理由好去。然而自从大二以来,我又是个不怎么自习的,所以基本上就没怎么光顾了,到如今连里面的基本构造还不大清楚。所以当在bbs上雪妃邀请我一同去旧图自习的时候,我才会那么顾忌重重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去,因为有点担心会如同进了迷宫,找不到她的话,会落个怠慢美人的罪名(当然这对她来说是借口,切实拙劣的借口,基本上,在聪明的她眼里,我的借口总是很拙劣,就像在朵朵看来,我总那么“笨”)。
然而今日朵朵忽然提出要去旧图自习,我却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这令我自个儿都有点不明所以,忽然记起雪妃经常来旧图自习,又忍不住隐隐担忧,假如太过巧合,今日雪妃正来这儿自习,并碰巧看到了我陪着一个女生来自习,她会作如何想?
此时这担忧被强制压下,因时,我正陪着朵朵“共用午餐”。
从没想过,以前经常对校园情侣们不以为然的故作小儿女形态——那种令人生厌的装模作样同吃同行的矫作——本是令我见之欲呕的。鬼才知道这是不是忌妒心理作怪,并暗暗嘲讽彼等有没有除了同吃同行之外有没有更进一步同住同睡呢?不然的话何苦这么做作。
却不料轮到自己去面对时,方知其中真意,竟然这么热衷于去权力扮演自己的角色,还假装很幸福。—苍天可见,确实很幸福,不管是感官上,还是心理满足上。
背对旧图,面向湖面,路上行人络绎,来来往往,而我们全然不顾。
自然,若论吃像,是我自个儿不顾其他,朵朵则不愧淑女风范,吃的还是很文雅的。虽然我从没吃过早餐的肠胃久经“饥饿”考验,并不觉得怎么饿,而饭菜也总是那么寡淡无味,但是长久以来习惯了一边看电脑一边吃饭,虽然现在面前没有电脑,也该不了狼吞虎咽的优良传统。顷刻间,三下两下,我的饭盒就块空了:菜已告罄,米饭还剩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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