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不知道到哪天才能跨出这一步呢。”
“客气啥,谁让我是你妹妹呢,帮你也是应该地。”
“我怎么听着酸酸的,是不是吃醋啦?”
“去,我才不会,要吃也是你老婆吃醋吧。”
“呵呵,这倒是。记得上次你跟我借网卡上外网的事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当时还是暑假期间,没办法补上网费。我要借网卡查英语成绩的。”
“我当时就问朵朵借上网号,她就追问干什么,我就说是‘我小妹要用’,结果就把惹得了不得,把好些个陈年旧帐都提出来数落,网卡也没借成。”
“会吃醋才好呢,说明她在乎你。都怪你,干吗那么花心?”
“花心?怎么你们都说我花心?”
“不是吗?都有一个老婆了,还去招惹那个雪妃干什么?自讨苦吃。”
“不是我惹得她,其实我跟雪妃本人在现实中本来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话已至此,我觉得不该再对有所隐瞒,不如既然说了就什么都说清楚好了:“其实说起来,我跟她开始要比朵朵还早得多,只是一直处于一种……怎么说呢,我也说不清楚,大概可以说是冷战当中的状态吧。我本以为她已经讨厌我不理我,谁知道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一直没断,可是知道这点时,又已经跟朵朵这样
就是这么乱糟糟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听天由命吧。”
那晚聊了很久,很透。
我们约定都要开开心心的活着,有什么事情都互相告知,决不隐瞒。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应该是最知心的。
送她回宿舍时,她问:“那么,以后就先不去自习了。等你调整好了,随时告诉我。”
“嗯。”
“那你多保重。”
“恐怕保重有些困难,吃东西实在没什么胃口嘛。与其浪费粮食增重,还不如多为国家省一些口粮呢。”
“呵呵,竞乱说。回去吧。很晚了。”
待回到自己地宿舍时,已经过了熄灯时间。
次日上午,我又逃了课。除了几门非上不可地、或稍微有些趣味的、或能得到一些新知识的课程,逃课成了我的必然选择。哪怕是闲着无事躺在床上睡大觉,也比呆坐在教室听有气无力阴阳怪气地念经强。
更何况既然我决定重新投入尽兴的玩一回游戏,就更加不会老老实实去课堂让耳朵受虐了。
而且,我还刚刚给朵朵打了电话,商量着什么时候“见面”地事,—从电话中的情形看,她倒是不会拒绝见我。互相喊了这么久地“老公”、“老婆”,也使得这“见面”变得非常隆重,让人时时挂心。因而,能及时地登陆网络,好好商谈一下见面事宜,好提前作一些准备,——虽然本没什么好准备——也就是迫在眉睫地事情了。
上次电话中因紧张过度而带来的不悦情绪,使我更加不愿平白无故的打电话给她了。
中午的时候,朵朵才来了。这之前,我一直在玩暗黑。一会儿杀牛,一会儿kmm,心不在焉,又是帮小孩大大任务,也没试图打到什么。
“老婆来了。”我先招呼着。
“呵呵”,只是收到一笑。
“见面啊!”
“啊?现在?”
“是啊,出来吧?”
“不要,我刚订了饭了。下午还有课。”
“借口。不敢见我吧。”
“呵呵,是真的。放心吧,很快就会见到的。”
“真的?”
“当然。”
“那现在陪我玩暗黑吧。”
“玩不成啊。马上就要吃饭了。饿死了。”
“没吃早饭?上午干吗去了?”
“上午出去了。”
“出去干嘛了?”
“你管我呢。饭来咯。吃饭了啊,先不说了。”
我接着暗黑。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宿舍里其他人都回来睡午觉了。从暗黑中切出来,bbs转换到环顾四方,想看看朵朵在干吗。
她现在的状态是“鹊桥谜语”,同时好友中在线的也是如此,看来二人又聊上了。
是朵朵在暗黑地世界里认得比她还小一岁的gg,我经常笑称“你的情哥哥”取笑她,不过自己心里也确实有些酸酸的,尤其是这种时候,感觉朵朵肯定跟说了许多的话,是不能像我吐露的。
虽然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要介意,别多想了,纯粹跟自己过不去”,但是那种不自在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的。
“又跟你ggg聊天哪?”
“是啊
“ggg比老公重要啊。”
“切,胡说。”
“不是吗?去缠ggg说话,都不理我。”
“你不是暗黑呢嘛,不是怕害死你嘛,死了又怪我。”
“那我还宁愿死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