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什么电影?”
“好像是关于周恩来的解释道,“谁让你上次课不来上呢,老师上次课预告过,说这次课要放关于周恩来外交方面的一个纪律片,没想到一说放电影就来了这么多人,上次课还没到一半呢。”
“我可不是冲着看电影来的。我是为了听你说话才来的。”我对ycca直言道。
“啊?听我说什么话?”想不到她会被我说的懵了。
“上午啊,网上,你说过的,回头再讲。我在网上等了你一天了,结果你都没出现,我就只好来上课了。”
“嘿嘿,真的吗?不好意思,我都快忘记了。”
“是啊,你可是个大忙人。”
“也不是,只是没什么机会上网而已,我来自习了,就是在这里自习的。”
“这么巧?想不到我随便找个位子坐下,就碰巧跟你坐在了一起,真是天意!”
“是天意吗?我还以为是你故意的。抿嘴而笑,意味深长。
“哪有?我可不会这么神机妙算。哪里就知道这里是你们地地盘。”
“嗬嗬。想听我说什么?”
“就是你想说地啊……”
“我都忘了我想说什么了。”
“那还要我提醒一下?”
“嗯。我真地不记得上午都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关于你男朋友的,你不是在bbs帖子,问异地恋能不能长久的吗?”
“噢,想起来了,我还叫你去看我的帖子,让你帮我参考呢。”
“对啊,看了这么一篇文章吗?大概叫《长相似只因长相离》?”我曾在bbs上随后给她去了这篇文字,没想到她没再有机会上网,应该是还没看到,所以我只好再次提起。
“没有啊,说什么的?”
“是台湾著名情感类作家刘墉的一篇散文,说得挺有道理的。就是说,恋人之间,其实不应该成天腻在一起,不是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吗?一对夫妻,如果总是柴米油盐地搅和在一起,时间长了总会磕磕碰碰、无事生非,闹出一些不愉快出来。与其这样,还不如有意的疏远一阵儿,分隔两处,谁也不烦谁,果断时间再碰面,就会感情更好的。”
“哥,你真会安慰人。可惜你不知道我的想法。”
“那你就跟我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也没什么。不说这个了。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与此同时,她已经在面前摆开了一本英语大书,眼睛停在书上,心思却不在,“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看完我写的那些故事后,你真实地想法是什么?”
“写得很好啊,很真实,也很浪漫……”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就这么想个局外人评说着。
“我不要听这些,我想知道的是,你对那段话怎么看?你说过,两个人性格太相近,就会互相排斥,走不到一起,我觉得这完全是借口。两个性格相反的人,可能会在第一时间性格互补而融洽,但是时间长了,新鲜感消失了,分歧就会出现,没有共同地兴趣去维系,终归还是会分道扬鏣。不是吗?”这也是她的回忆文字最后的归结所在,也是这个因素,使她觉得应该跟男友分手,而不仅仅是不值一提地二百里两地分居。
“也许吧,爱情大概总是有期限的,新鲜感总会有消失的一天……”本来,我还有心要劝他们复合,然而她这么说,却先封住了我的口。
“你知道为什么我回给自己地故事取名为《月上柳梢打断了我无关痛痒的话,而她所说出的这句话所包含的深意,是我第一眼看到这几个字就已经意识到的,却也是我既渴望又害怕的。
此时此刻地对话,表面看上去其实很诡异。
尽管四周围满了人,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她们都应该能听得懂。然而我们所说地,却是这么私密性的情感话题,全然不怕别人听了去,会对我们产生什么不好地看法。
仿佛我们有什么把握,能使自己所谈的,不被周围人理解似地。
其实在我看来,也确实是这样的我们俩所交谈的,的确是外人句句能听得懂的,但是只要他们不清楚我们这番谈话的背景,她们即便有意去了解,也不过是外行人看热闹,不知所云而已。所以我们才会在这人口稠密之地,毫无顾忌的讨论这本该难以启齿的话题,而不用担心被偷听了去。
尤为有趣的是,在我们在进行这番交谈期间的另一个同桌,跟她一起来的被我暗称樱第二的小美女羌蔷,竟然随手拿去了我的笔记本,自顾自的翻看起来。
总体来看,羌蔷可以说就是一个小一圈儿的奕晴,不管是那清秀的眉目,还是悠然脱俗的气质,都跟奕晴相仿,甚至是那一直短短如许的头,也完全相同。因而每每看到她,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樱来,并由此对杨也有些喜欢起来,不知道是爱屋及乌的移情作用,还是真的喜欢她本人。
语重心长的问出了如何看待“月上柳梢”这个文章名字的话题,可以说直接击中了我试图逃避的要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