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老婆们,朵朵和雪妃,都曾不止一次的吃星际的醋,“星际比我魅力大”,朵朵说;“寂寞?你才不会,只要有星际打,你什么都可以不在乎”,雪妃如此抱怨。
而实际上,我打星际,却纯粹是消磨时光而已。虽然这段时间,我几乎比那些韩国职业选手每天打星际的时间还要多,。
因为以我现在地心境,打星际的过程,简直就是受虐的过程。因为不管输赢,我总是不快乐地。只会有负疚感和源源不断的痛苦。痛快痛快,就是痛苦的快感嘛,所以无所事事的我,还是沉醉在这“痛苦”中,不可自拔。
不止一次,几乎是每次,沉沦之后,面对难堪地现实,空虚的心,都会一次次的责骂自己的“生不如死、行尸走肉”。却仍然无法阻止此后继续德堕落。虽然我很想从这深渊中出来,却找不到可以借力之处。也许就是我的那根救命稻草?
也许只有爱情,才具有这等神奇的力量,可以让一个死人复活。
到最后都没有来,我也就一直打着星际。
因为听朵朵地话,把暗黑删了,虽然很想玩,却不能够,就只能打星际。我的星际水平,还是那么地菜,因为我手速奇慢,完全
一等的意识才能偶尔取胜一两把。更多地时候,对,然惨遭屠戮。
不过如今的战网上,有一半是像我一样地初学,他们的水平,跟我不相上下。像我们系的小红和小黑而人,跟我的对战中,我还能略占上风。
另外如等暗黑狂人,打星际的话,在我面前只能输个一塌糊涂。
值得一提的是的江湖老公,也就是现在的那个现在哪个岌岌可危的男友,在他没转去泰达以前,也曾跟我狂打星际若干会合,结果我也是完胜,我还以此夸耀于面前,结果还被埋怨“欺负人”。
“怎么不说是你哥哥比老公聪明呢?”我得意洋洋。
“那我就喜欢笨人!”却不料她马上如此说道。
如此下来,以至到了晚上六点,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电脑,随手拿了个笔记本,然后去食堂吃饭。
空气很清凉,秋风萧瑟,枯叶跌落摇曳的枝头,校园内华灯初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尤其是爱美的女生们,都还穿着裙装,不能在室外久留,个个更是走动快速,跟小跑也差不了多少。
已经过了吃饭的高峰期,食堂内还剩下少许几个人影和一些残羹剩饭。
胡乱的扒拉了几口饭。
晚上有课,邓小平理论,那门百分之九时都是女生的课。
因为我没有教材,只能拿个笔记本充门面。而那本子上,一般都是我鬼画符般的随手涂鸦。所有看到过这本笔记的人,没有人不说是在的,因为我的字迹,实在太潦草了。这世上,恐怕没人能完全看得懂我都写了什么,包括我自己也不能。
这门邓轮课,本来我是经常逃地,那老师脾气很好,基本不点名,即便有时神经点了次名,下次课上去解释一下也就没事了。因此这门几乎200人的课,平时到场的,也不过百余人而已。
但这次却不同往日,我拥有了非去上不可的理由。因为也会上这门课,并且现在,我们还有话要说。
主楼阶梯教室荧光通明。
此教室位于三楼最西端南面,说是阶梯教室,是因为教室内课桌的是呈阶梯状固定摆放的,最多可以容纳不超过三百人一起上课。
晚上的课七点整正式开始,现在六点一刻,上课地来的还不多,但很多座位上都放着书,大概是自习占位的。
我随意的捡了教师中偏后面的一个座位坐下,旁边两边隔位都摆着书本。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随便写了几笔后,开始伏在桌上,昏昏欲睡。
据说,一个人白天会有两个点儿最困倦,一个是下午两点,一个就是晚上七点。
而现在地我,就开始进入这第二个最困的时候。当然也许这只是借口罢了,可能是玩了几乎一天游戏,而现在又觉得枯坐太无聊,才有这种感觉。
我趴在桌子上,半睡半醒的劲儿,耳边地声音逐渐噪杂起来,多是女孩子的莺声燕语,温软呢喃,或嘻笑不已。朵朵说的一点儿不错,女孩子多的地方,“估计会有些吵”。
女孩子们地声音和味道,弥漫在教室里,四周似乎也暖和了起来,让人更加懒懒的,睡意朦胧。
先前,这声音和味道还只是出现在较远的地方,毕竟隔了一个桌子,我也不会觉着什么。
很快的,靠近我旁边的座位上,也开始有了动静。
先是西边紧挨着我的座位上,悉悉出现了细微地声音,一股温润的香水味儿,弥漫了过来,虽然没有说话声,不过凭着这感觉,再加上动作如此小心轻盈,比是女生无疑。
我不为所动,一直埋头睡觉,虽然明知已不可能睡地着。
直到听到一个轻柔而娇脆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飞进入了我的耳内,这声音是如此熟悉而悦耳,使我地浓重的困意一扫而光,忽地起身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