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没错的话,这个甘愿随我心性改名“雪妃”的女孩,只是因为我的几篇文字就认定我是她所希冀见到的“风流人物”的女子,说不定就是我那梦寐以求数个春秋的知己?
“假作真时真亦假”,一对聪明绝顶同时又都不够聪明的男女,大概起初的时候,都是这样以假示人,自保的同时,又要试探对方的本心。日子久了,两假相逢必有一真,必会有一个率先缴械投降。
在这场爱恋的战役中,她终于挂起了白旗,甘愿听凭我的处置。“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人生如梦,挣扎无用的话,不如听天由命。
读了这封信后,我的感受,已经不仅仅能用开心、高兴之类的词汇来形容了。因为这是一种最满足的快乐。
或许唯有“幸福”一词,可以表达。
不过熟读这受小词,又不仅心生疑惑。
“仅仅是一首古词而已,她完全可以说是喜欢所以跟我分享,并不是说词中的意思就是自己的心愿。如果这样的话,我不是白高兴一场了吗?说不定到时候,她还会借此嘲笑我自
呢。”
如此思索了一番,我决定不给她回信,而是等她上线。打定主意,等她来了,还是先试探一下方好。不可那么轻易的认定自己已经大获全胜,不然岂不铩羽而归、颜面丢尽?
须知,以我所了解的她,可是一个情场老手,多少纯情不纯情的少男骚男均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结果个个落得个失意而归、心伤欲绝的下场,而她却依然无动于衷,快意故我。我可不能重蹈他们覆辙。
只到晚上十点多,她才姗姗来迟。
“怎么这么晚才来?”过了一会儿,我才发信息,故意不要显得迫不及待。
“我去自习了。”她回道,像我一样慢吞吞的。直觉告诉我,她也在演戏,故作轻慢,只不过是一种自保的手段罢了。
“你的信是什么意思?”
“信中说得很明白了呀”
“我问的是,那首词中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
“你说呢?”
“我就是不确定,才要问你啊。”
“那就悉听尊便好了。爱咋想咋想。”
“那我想答应。”
“好啊,什么时候?在哪里?”
“什么意思?”
“你不是答应见我了吗?我问时间地点啊。”原来她是在故弄玄虚,我说想答应的是词中的意思,而她偏强调是想答应那封信的要求。果然是一个鬼灵精。
“好吧,”我只好先退一步,见面就见面吧,不过还是继续试探道:“如果见面,我们该怎么称呼对方呢?”
“随便吧。”
“这可是你说的。不如我们就还像网上这样称呼吧,你说好不好?”
“好呀。”
“那么我还是叫你宝贝……”
“好恶,我忍了……”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老公?”我试探的问着,明知道她不会答应。不知何故,她一直排斥“老公”这个称呼,我猜大概是因为受我那篇《我的朵朵老婆》的影响。
“绝不!”她果然立即拒绝了。
“那么我们来点有新意的。既然你我都喜欢古词,不如复古一把,怎么称呼来着?‘夫君’还是‘相公’?”
“都不是,应该是‘官人’。”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要喊我官人,不可反悔啊!”
“呃……,好恶,我再忍……”
说起来很可笑,在我百般要求朵朵出来见我之日,也正是雪妃千呼万唤要见我之时。
而结果也一样有趣:朵朵一直不答应,却以最快的速度让我见到了她,不过是我的不见之见,因为我并不知道见到的就是她。至于跟雪妃,虽然我满口答应给她面见,可是却迟迟不得机会。
而机会真的到来时,我又不同意去见她了。
原因很偶然,也很可笑。
因为正巧在bbs上看到的一则非常热的笑话。这笑话严重刺激了我那本就脆弱的自尊。
这个笑话应该很出名,全文如下:
mm说:“我爱你。”
我脸红了。我不想害她:“我没钱,更没有房子和车。”
mm盯着我的眼睛:“我知道。”
“我的月薪只有一千五。”
mm的目光仍然坚定无比:“以后会多的。”
我用颤抖的双手拿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我每天要抽一包烟,一喝酒就闹事。
mm笑了,“以后有我在,你放心。”
我的脊梁上冒起一阵寒意,结结巴巴地说:“其实……其实我很流氓……幼儿园就喜欢去女厕所,小学就没了初吻,中学就……”
mm没等我说完就软在了我的怀里,声音细若蚊鸣““早知道你好色,你老偷偷瞄我的胸脯……”
一股鼻血喷涌而出,我抱紧了mm,温热娇小的身体让我热血沸腾。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