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过一场徒劳无功毫无意义的游戏罢了。大梦醒来万般空。万象皆空,毫无意义。
尔曹身与名具裂,不废江河万古流。
争既无用,何苦要争?
不如毫不动弹。
所有这些消极念头,在思绪里的盘旋不去,休息了一天一夜后,我反而更加困倦了。
我真的不想再醒来,不想再起来,去面对众人鄙夷的面孔,去承接那些高傲的白眼。
与其那样,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既然现在归去和五十年后归去本无什么区别,何必为了五十步笑百步的原因,去承受本就无谓的折腾?
想起来一直以来的一种信念,一种叛逆的信念,脱胎于印度圣雄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思想。就是不合作,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不去参与蝇营狗芶,不争。
既然人生的一切不过都是冥冥中一个无耻之徒在那里安排**的闹剧,那么什么都不做,大概它会很失望吧?
不去按照它的意志去做,所谓的不争之争,无所为则无所不为,老子一定是印度人,不然不会跟甘地境界如此接近。
对命运的安排不理不睬,我行我素,用自己的一切去抗争,而抗争的方式就是不合作。既然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这么做也是无意义的。不过就以这种什么都不做的无意义,去抗争最高导演者要求的必须要做什么的安排吧。(关于本节要表述的思想,推荐不能体悟的读者朋友看一下电影《楚门的世界》,
络上各视频网站上都有,很容易看到。没看过的话T一下,从另一个角度去了解人生。如果你也曾在某个黄昏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毫无意义,人生是那么的荒漠无依,百无聊赖,那么就尝试像《楚门的世界》那样,跳出人生的范畴,去搜寻人生的意义吧。)
我想看看,如果我就这样下去会如何?就这么死去?我真的很欢迎!
一个昼夜过去了。
又一个昼夜过去了。
三个完整的昼夜。
到了第三日黄昏。
我觉得我可能奄奄一息了,真正的死亡的感觉怎么样,我马上就能知道了。
那是一种解脱吗?抑或是新的磨难的开始?
马上就要揭晓了。
这个时候,会出现幻觉,会有回光返照,我了解这一点。
所以当寂静的门口,出现了女子的声音时,我觉得我是在做梦。
三日来,除非必要,我真地做到了一动不动,真得跟一个死人一模一样,连数次的电话铃响,我都置若罔闻。
“就是这里了,325很熟悉,是她。曾经的我的她,一生认定的人,又错过的人。临死之前来跟我道别来了。
“是真的吧?你不会弄错吧?”另一个女孩的声音,这声音一样娇柔,但是很清脆。这声音我也很熟悉,是我那最亲的小妹她也来跟我来了。
“应该不会,班级名单上是这么记的。”
依稀传来两个猥琐的男声:“外面有两个美女呢”“哪里?”开门声。
“还是确定一下吧。你好,请问这个房间住的是两千级政治系的吗?”
“哦?嘿嘿,”**声,大概被美女主动搭讪有些受宠若惊和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是不是两千政治系的,不过这个宿舍前几天还有一个人住,这两天好像没人了。一直没见门开过,可能走了吧。不过想想也不会,这都开学了这么又走了呢?闹不清。”
“啊?那谢谢了。”
“不客气。”
敲门声。
“哥,你在里面吗?”娇脆的嗓门儿,那么轻轻的呼唤着,又尽量大声地,让人担心喊破了。
我即便是一个死人,恐怕也睡不住了。
我睁开眼来,抬起头,可是很困难。
我试图坐起身,抬起腿,下床,可是一时间却做不到。
门在敲在喊,我不能真得像个死人一样装死下去。
憋了一股劲儿,我终于一下子做起来,头昏脑胀,眼晃金星。
过了一会儿才缓和下来,我下了床,脚下轻飘飘的,摇摇晃晃的扶着床沿桌边,捱到了门边,拉开了锁。
“我在休息呢,你们怎么来了?”迎着门口的两张焦急而美丽的脸,我试图笑一下,想轻松的说,可是吐出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燕子和走后,恢复了一点儿活力的我,开了电脑。
为了验证她们俩的说法,我要在朵朵那儿验证一下。
我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女人对我的看法,成了攸关我生命的大事。
如果没有她们,我是一刻也不愿再多活下去。
Bbs登陆上。
还好,朵朵在,并且没有屏幕锁定。这不像以往的她,也许她在等待什么。
“在这边?”我首先发话道。毕竟,等她首先发现我来了,然后再等她首先跟我说话,虽然有利于自尊心的满足,却毫无意义。
“是啊,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