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我更是霎时懵了。确实是奕晴,不然别人称我为“柳君”。这么说确实是我的东西。
然而那大妈却态度全改:“给姓柳得的,不知道哪个叫柳君的。咱们宿舍有叫这个名字的吗?”她竟对我问道。
我不敢发声,只能摇头,又伸手去接那信,却听她说:“不是你的,我记得你姓林,不是姓柳。”
我只能无语,又不能出声,只能这么僵持着,不知道面前这危机该如何化解。
我努力的张嘴做出口型,却并不发出声音:“就是我的,给我!”
“什么?你说.什么?”那女人吃惊的看着我:“你怎么不说出声来?你的嗓子怎么了?哑了?”
“嗯。”我连忙拼命的.点头。
“好好的怎.么会哑巴?”那女人更加的好奇起来,也不讲归还我信的事儿了,倒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先把我为什么不能说话的原因搞清楚。而这却正巧是我所不能让她清楚的,如果让她听到了我低哑的男音,那我也就不用混了。
我.只能一味的摇头或点头,打着手势,就是不能发出声音来。
那女人.不耐烦,转身向值班室走去,嘴里说着:“你到底怎么回事?来,跟我进来说清楚。这信不是你的,我可不能随便交给你。”
我急得直跺脚。心.想决不能跟她走进去。不然就真地纸里抱不住火。我也彻底完蛋。可是又一想。奕晴临走给我留信。还那么郑重其事地装在信封里。必然是有什么要紧地话要对我非说不可。如果就此弄到看门大妈地手里。假如被她拆开看了。也是大事不好地。
如此进退两难。正犹豫间。忽.听旁边一个熟悉地声音响起:“大娘好!你跟林姐姐这是干什么呢?”
循声望去。竟是姜蔷。原来在我跟大妈这一来一往地怪异地比划聊天期间。周围早就进进出出地经过了许多人。一般地都是事不关己地路人。也有一二个好奇心重地不远不近地站着看这场好戏。而姜蔷。就是后面地人中地一个。我只顾跟那大妈艰难交流。竟没注意到周围聚了几个人。
见开口说话地是姜蔷。我地心不由得一阵突突狂跳。因为之前曾经被她看见我穿女装时地样子。而且根据她那时地眼神和反应。我已经可以断定她知道我男扮女装地秘密。假如她现在当中揭穿我地话。我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但是这个念头转瞬即逝了。因为注意到她话中特意用“林姐姐”来指代我。这说明她不仅不想要揭穿我。说不定还有以维护我。替我解围也不一定。
“哦。是小姜啊。”那大妈立马对姜蔷热情地招呼着:“这位林同学不知道怎么地说不出话来了。她问我要这封信。可这信明明是给姓柳得地。”
姜蔷意味深长地瞄了我一眼。这才笑道:“我想大娘是误会了。这几天林姐姐因为感冒地缘故。害了失语症。所以说不出话来。”
“是什么症?”那大妈忽然听到了新词儿,再加上姜蔷说话急促,不是很确定,便惊奇的反问。事实上,她也确实只对我为什么不能说话而感到好奇。
“失语症,就是重感冒的后遗症,发不出声音来,嗓子是哑的。”姜蔷说得头头是道,倒像真的一样,撒谎都能如此斩钉截铁,看来此妞将来必成大器。
大妈这才完全信了,好奇心也被化解了大半:“哦?是这样啊。我知道了。难怪小林看上去挺虚的,原来是重感冒呢。”
“对啊,都好几天了。你不知道,我跟她住隔壁,可清楚得很呢。好几次我们一起打菜,都是我替她叫得,因为她说不出话,只能比划比划,食堂里的师傅也不知道她是要什么菜,笑死人了。”说完还真的咯咯笑了起来。
“是啊,我就说嘛,她怎么也只是老跟我比划,却不出声。可是这信,你跟她熟,你看看,是她的吗?她是姓林,可这上面明明写着姓柳得收,弄错了可就不好了。”
只听姜蔷巧舌如簧,帮人帮到底,要撒谎也就要撒到底:“大娘你多虑了。这信是她的没错,是她写给她男朋友的。她是姓林,可是她男朋友姓柳啊。”
“噢,是这样啊。”那大妈这才把所有疑虑都消除了,把那信归还了我,并充满歉意地叮嘱:“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下次走路可要小心点啊,别丢了东西,自己还不知道。”
我赶忙接了信,转身便向外走。
只听身后姜蔷的声音:“我也要走了,大妈再见!”而后就是几步小跑的脚步声,她跟了上来。
这日的姜蔷,仍然是平日那种时尚前卫的着装:粉红底色外带卡通画儿的吊带衫儿,蓝格子淡绿超短裙。瘦瘦的肩膀,纤细的胳膊,苗条的双腿,均裸露于外。身姿曼妙,气质高傲,虽是清爽的短发,然而眉目清秀,也显得俏皮中带着几分妩媚。
“等等我!林姐姐!”拐过宿舍门口的拐角时,她追到了跟我并行,热情的呼唤起来,尤其是最后“林姐姐”三个字,是特意的加重了音量。
我自是明白她的意思,显然的,她早就知道了我和奕晴的秘密,这才会有今天这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