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感情之用(这种说法令我深觉恶心。所以才断然拒绝)。现在如果是当作散伙饭。就非常地有必要了。
那时还有一个更根本地原因,是我手头缺钱。而现在,有了奕晴提供的消息,不管真假,我眼下是有几百元钱地自由支配权了,何不用这笔钱请他们吃顿饭呢?这样一来。即便这钱真的是出自奕晴自己的腰包,倒时也可以请她们宿舍一起去吃。这样要远比装进那卑鄙的“为人师者”口袋里好得多,“两害相权取其轻”,就这么定了。
于是便提了出来,并同时代表了奕晴的意思:“我们要请大伙儿吃饭。你们看看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好?”
“请客?你们?你和奕晴吗?”痴仔有些兴奋。
“对,是我们,你们不是早就想让我请客吗?”
“那是开玩笑地,你别当真啊。”傻子忙说,好像自己不想吃顿好的。
“我们叫你请客。是为了让你们确定关系,现在你们都这样了,还用得着请客吗?舍本逐末!”岛主分析着,说得体含蓄。他总是如此。
“对啊,我们就是要确定关系。你们给做个证吧。”我坚持己见道。
第二三章
充分考虑到我要请客吃饭对奕晴可能造成的刺激,我小心翼翼地思索着通知她时的措辞。说来搞笑,当初就是因为我拒绝请客吃饭,导致她对我“刮目相看”。一怒n久不理我。而现在,来了个轮回,我要请客吃饭,仍然要担心她会生气并因此不理我。真是岂有此理!
果不其然,我先是声称要进行一次重大地社交活动,这活动成败关系到我们俩的前程未来云云,吊足了胃口。然后把我的打算和盘托出。
尽管我措辞委婉,理由充分,还是惹得她思考了一瞬后的怒气干云:“你是有意跟我作对是吗?你真地不想在这儿混下去了?”
她的意思是我要请客吃饭,就不能用这笔钱去送礼。那么后果自然是提前滚蛋一途。其实想想学校对于每个人而言,不过只是个中转站而已。既然大家最后都要离开,可怜提前离开的人,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人生,对每个人来说。不都是一个中转站吗?
我当然不能火上浇油,说我真的自寻死路。她的怒气的根源主要是觉得我对她不在其逻辑十分简单:我不愿意在这儿呆下去,就是对她不在乎。可是天可怜见。我的确受不了“这里”的一切,这种极端排斥的感觉。真要了我地命。如果我答应她,学会卑躬屈膝,忍辱负重的生存下去,那无异于良心上的自杀,去过一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并不是我对她的爱还没有多到足以使我如此,而是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使我如此。
但是她却不这么认为,而是坚持认为是我爱她不够,这种自讨苦吃的思维使她愤怒的理直气壮,令人哭笑不得。但是又不能不苦口婆心地去劝说:“谁说的?我是自有天助的,这些小苍蝇们制造的这点儿芝麻绿豆般地小麻烦,不可能威胁到我的大好前程地,你放心好了。”
“真的?你有确切地把握?”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就等着瞧好吧。”
听了此言,她将信将疑,后又欣然一笑,算是默许了我的决定。
跟我相比,她怎么着都是个小女孩儿,就这么两句话摆平了她凌人的怒气,下面开始研究这次重大社会活动的具体细节问题。
“我究竟有多少钱可以支
“三百多多少?我想看看那汇款单,至少应该有个凭证什么地吧?”“当然有,你等下。”她拿出一张印着表格的纸,上面盖着几个印章,368元,标着“稿费”地字样。
这就是我有生以来拿到的第一笔收入吗?虽然收款人是“薄奕晴”,但这明明白白正是我个人地第一笔合法合理的收入啊。
这股激动劲儿很快过去了,“这么多呢,只是吃一顿饭恐怕用不完呢。”
“当然用不完,连一半也用不了。”
“那剩下地怎么办,我得想想。”
“还有人发愁钱花不出去的花法。”
“你以后再慢慢想吧。现在的紧要问题时,什么时候吃饭,都是请谁,定了吗?”
“地点还没定。让岛主他们去联系了,初步决定你们屋和我们屋的所有人。”
“所有人?恐怕不行,你知道的,我们屋的那两位跟我关系不好,恐怕请不动吧。”她们宿舍的关系,颇令我难以理解,因为我以我们宿舍为参照物,就会觉得一个宿舍还能分成帮帮派派的确蛮不可思议地,不过女人毕竟是天生的政治动物,她们拉帮结派的本事无师自通。
“你还是当干部的。怎么处理的党群关系啊。”我微微笑道。
“哎,她们俩就跟你一样当官的很反感,这不是我的错。”不可否认,她回话的神态语气,真够可爱。
“那我对你怎么不反感?”
“可能我这个官没有当到你头上吧,我怎么说的清楚。”
“虽然你认为没说清楚,不过事实上已经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