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网干什么?”
“我把我经历地这种不公平的事写成了一篇文章。想举报给外面媒体,让他们来干涉一下这校园**问题。连学校老师都公然索礼。你还能指望他们教出来地学生洁身自好吗?一定要让外面的人知道!”我把早想好的借口详细说了,这个借口既合情合理,又可以为我所要做的事儿打掩护,堪称完美。
“你这方法不失为一招险着,但是一旦这事真的曝光了。可能你们地事儿就都不可挽回了!”她先是几乎鼓掌称赞,接着又分析道:“老师索贿是要受处分,可你们毕竟没有完成课程要求,重修也是必然的了。更何况一旦曝光,就一点回转余地都没有了,你那几位同学也会责怪你!”
她说得头头是道。我在佩服她反应敏捷的同时,想不出用什么话应付过去,心想我只是随便找一个借口而已,想不到这么多破绽,果然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去园,此言不虚。考虑新的谎言太麻烦,干脆就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态度得了。遂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再说,能给成功曝光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我也只是碰碰运气罢了。要不行。就同归于尽好了!”
说着,已把师兄所给地软放进软驱中。
“她好像对我很反感?”
“谁?”
“夭夭啊。刚才看上去像要吃了我!”
“她啊,你别管……她当然对你不满了。你代替了她嘛……”
“我代替了她?什么意
她的解释反而带来了我更大的疑问。似乎觉得自己有所失言,她忙掩饰:“是啊。因为你来了,她就只有走了。所以不满呗。”
“这么简单?只是这样?”
“就这么简单!”笑了笑,她岔开了话题:“你这都写了什么啊,好像与主题无关
如此一心两用,令我自己也觉得惊奇。
原来我没有立即打开软驱,而是打开word文档,胡乱的一些话。我在一边与她聊天,一边写了一些话。
也许在我潜意识里,与她聊天也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已,因为我不想让她看到软盘中的东西。
我把自己所写的东西看了一遍:
“我们生存地世界,如果没有正义,那便是人间地狱;如果有正义但是得不到伸张,那无异于是一个大垃圾场。人们就像虫子一样,在里面你争我抢。但是,当我睁开眼来,却发现眼前这世界,正是这么一个地狱和垃圾场,因为收寻遍了,仍然见不到正义的“为什么作恶者得不到惩罚,还要被誉为伟大的化身;行善者得不到善报,还要被迫背井离乡。到处是纸醉金迷和蝇营狗苟,吃的是粮食,拉得居然是思想!人人自危,甘做猪狗,一起把正义埋葬。一点也不悲伤……”
“是啊,这是什么乱七八糟地!”一边自嘲,一边故意抓了抓头,抱歉的笑笑,并说:“可能是因为有你在旁边,我写不出来。我不习惯被别人盯着写东西。”
“好,我不打扰你。”相信了我地话,她说完便要走
“你去洗个澡准备一下吧,亲爱的,今天你是我老婆,我要你回报我!”我跟了一句,只落了一个妩媚地笑,和从眼神中发出的一丝不乐意。接着拿了盆,出门而去。
屋内仅我一人了,可以放心大胆地为所欲为了。
我打开软驱,里面是一个word文档和两张照片,先打开照片名为“事发现场”的图片,是点点血迹溅满的水泥地面上,其间一滩凝血,整个画面苍白而恐怖,令人只起鸡皮疙瘩;另一张照片,是医院照的伤者现状,白布把头包得严严实实,面色无血,毫无生气。
忽然想起,在特定情况下,可能是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悲凉之感油然心生。文档,大标题为“全国著名学府发生惊天惨案!”
接着便是:
目击者一
6月16日下午4点半左右。我到篮球场打球。由于当时球场人不多且比较分散,所以很多人都只是在那儿练习投篮。我是大概5点左右才到事发场地地。大概5点半左右我看见海峰也来了。于是我们就一起投篮。
在这之后不久。江宰(元凶)他们几个人也来到这个场地。大家投了一会篮有人提议分拨打比赛。江宰就说他们5个比较脸熟的一拨,剩下我和海峰及另外三个大家都不太熟地人一拨。
比赛开始后,由于双方实力比较悬殊,对抗根本就不激烈。打到大概6点半左右,事情发生了。当时我在球场东南侧跳起接一个传球。落地后就听见江宰在骂人。
我回头一看,看见他凶狠的眼神,再从他的长相看出他是一个粗暴的人,只是说了句:这球没犯规,有什么问题么?
他还是不饶,当时就想打我。周围的同学见状,说了几句好话,表面上平息了他地怒火。其实他内心并没有罢休,就惦记找茬报复。我们接着打球,我又在场地西南侧接到一个球,举起准备找人传出,这时江宰从罚球线附近几粗暴地打我的球和手。我知道他在恶意挑衅,我说:打球你别打人啊,不打就别打了。说完后把球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