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这边盖章不够的就没什么事儿啊?”
“你们女生也有不够的
“有一个同学出操卡丢了,不过老师也没追究任女生吧,毕竟你们不常搞小动作。也相当勤快。”
“这就说明老师在搞两种标准,而我们是同一个老师盖的章。你还不明白吗?”
“你是说这只是那位年轻老师个人的意愿,是他想收礼?”
“应该是这样!”
“岂有此理!为人师表啊!还是年轻老师。怎么能这样?”我这才感觉到强烈地义愤,原来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而是这个特别黑。
“这样啊?不就是花钱送点儿礼吗?”她却反过来说服我,这是我始料未及地。我以为单纯的她应该如我一样义愤填膺才对,却不料她这么容易变通,屈服于现实,令我有些刮目相看。
“我不能这么做。”我固执己见。
“你真的打算就这么放弃
“需要多少钱?”
“他们说一个人拿一百元左右,凑在一起买一份好烟酒,送给老师,也许可以。”
“不就一百元钱吗?你拿不出?”
“不是,但是我不想拿。”
“不要因小失大,忍一时
“我偏不要忍,这是同流合污。”
“要不这钱我借你,以后你再还我。”
决不能用你的钱。”
“为什么?”
“绝不可能!”
“我知道你是想保存你最后一点儿男子汉的所谓尊严,可是你知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为什么男人用女人的钱就那么多头头道道,而女人用男人的钱就天经地义!”
“不是,我并没有这种成见。我不想用你地钱,只是因为我不想因此失去自由,你知道吗?”我把故意把话说得决绝。
沉默良久,对方回话:“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是你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吧?一定有办法,你只是不去争(不过是通过文字地形式),她不得不祭出了杀手锏:“你不努力争取,怎么对得起我?”
“怎么对不起你?”
“你答应过我,要为了我努力争取的,你一定要留下来,你没说过吗?如果你这么放弃,就太对不起我了,对不起我付出的一切!”
听闻此言,我只得缴械:“好吧,我争取。”同时感觉到一些幸福的无奈,爱情地枷锁开始缚紧了,我还必须在其中感觉到快乐。
我妥协要“争取”,但不是要同世俗的规则妥协,我有自己地办法,值得一试的办法,这办法单纯清洁,不会使我觉得污秽不堪。
“你怎么争取?你有什么办法?难道要告他?别忘了官官相护,如果不成功,到时候就更没法挽回了。”
“那也要试一试吧。”
我想起了凌文君,她是唯一一个我还称得上比较熟悉地老师,也许她能帮得上忙。我不愿意把自己的办法和盘托出,只是这么应着。
同样是年轻老师,凌文君似乎有着与体育老师所截然不同地另一种气质。从她对待学生的独特的态度上,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一点,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这个正义感,还有她又多大的能量,不过既然有这么一点儿希望,我地确应该争取,虽然结果可能只是证明了我的幼稚。但是为了不遗憾。还是应该试试。
我如此打定了主意。
想不到这么快我就要再次驾临本部了。
本部的风景都已经很熟悉,再也不可能在这里迷路。
第一个目标是范孙楼,法政学院办公室,这是凌文君的办公室。
下午五点多,虽然快到了下课时间,但是毕竟还有那么一点儿希望。这时候才想起来后悔,自责自己的任性胡为,耽误了那么多长的时间。
踏进电梯的一瞬。触景生情,是我又想起了上次在这里碰到地那位师兄,以及他那漂亮地师嫂。又想今天既然来了本部,不如去找他玩玩。说不定会有什么帮助也不一定。
五楼的走廊上空空荡荡,鲜见人影。电灯亮着,着苍白的光。几分阴森。
整个一层楼静悄悄的,除了我的脚步声。这使我的脚步声愈见响亮。有点儿莫名其妙的害怕,放轻脚步。却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自我安慰着“我又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地事,何苦如此提心吊胆的?”
此时已经走到法政学院团委办公室门前。壮了壮胆,揣摩着开门后见到凌文君时如何寒暄,如何提及此来的目地,轻轻去敲那门,防如听到自己的心跳,七上八下。
透过门上的玻璃窗,能看到里面阴森森的光,灯没有亮,我敲了几下门后,里面竟无丝毫反应。
“看来是没人了!”得出如此结论后,我失望地往回走,又有些心又不甘。
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岂不是白跑一趟。
决定按照凌文君留下的地址,去她家找。
现在这个时候,既然不在办公室,应该是在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