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黑尽,月如银盘,微星隐映。
出了前沿网吧,经校内到南门的路程不长,很快就走到了尽头,因为话说得不痛快,就转而想关心一下周围的情形,却发现气氛有些异样。只见人影匆匆,或成群结队,或三三两两,气氛跟下午来时截然不同,似乎处于白色恐怖的高压之下,人人自危,只能道路以目一般。
“觉不觉得气氛异常?”走出南门时,我才敢公然提出自己的疑惑。
“是有点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这几天网上也吵得沸沸扬扬的。”
“出什么事了?”
“是关于高自考的,事情很复杂,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要不,我们打听一下再回去?”几乎是出于学政治的本能,如那些伟大领袖们身无分文心怀天下一样,我一直很关心时政的,不管是国际的,还是身旁的。
“这个样子,你还打听?不怕别人打听你啊?”奕晴笑回到。
“也是啊,我们太惹眼
“真出什么事的话,以后会知道的,我们快点回去吧。”说着已经举手拦了一辆的士。
本部到校区,不足一刻钟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其间无人说话。我是不敢吱声,奕晴高傲冷漠的姿态来,那的士司机也识相的一言不发,除了开始问目的地和结账时开了两次
“我有点儿嫉妒你了!”下了车后,奕晴笑道。
“为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儿兴奋。
“你没有发现刚才那个人老是用眼瞄你吗?”
“没有啊,哪有?”
“在反光镜里,一直在看你,我简直成了陪衬啦。”
“嗬嗬,我可没发现。再说我哪敢看他啊,一直都在为眼睛无处放犯愁。”
“你不必这么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随时都可能露馅啊。”
“嗬嗬,露馅了又怕什么?你不是期望出名吗?”
“可不是期望如此出名。”
“放心,吉人自有天象。”
校区大门关了一半,校内显得远没本部热闹,人不够多。楼不够高,灯也不够亮。
然而对我而言,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有她陪伴,任是再寂寞的地方也会成为热闹的温柔之乡。
想到这里,我自是喜形于色。再加上这一身惹人着火的绚烂衣裙,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好事临近,此时更是兴奋莫名,虽然声音尽量压小,还是感觉异常的响亮:“这么说来,我们马上就可以洞房了吗?”“是啊。/怎么,很高兴?”她也笑。
“哈哈,高兴死了,按耐不住地兴奋。”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行吗?”这话听上去已经是挑逗了。
“当然,怎么会不行呢?肯定行!”信誓旦旦的道。
“先别吹牛了。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人。谁信令人身心发毛。禁不住反问道:“那你都会吗?”
“至少,理论知识比你丰富一些。”
“是吗?你都是在哪儿看到的?色情网站吗?能不能介绍给我看看啊?”
“就是咱们学校学生的网站,是你太孤陋寡闻了。”
“不会吧?那你一定要带我去看看。”说话间已到了女宿门口。
“别说了,马上进去地时候,你绝对不能出声。”
“当然了,我不会主动去出这个名的,我还没活够呢,我还想在这儿混下去。”
两个管理员大妈们磕着瓜子儿,用一口难听的本地方言唠着嗑。没有人对我表示异常。虽然也许多少勾起了她们地一点儿怀疑。不过她们更容易把我想象成平日见惯了的那个衣着经常翻新的时髦地夭夭,虽然我这时穿得可以称得上是校内少有的奇装异服。们眼里也已经是见惯不怪了。
进入宿舍的瞬见,我抬着头佯装盯着墙上的时钟凝神,九点半了。
宿舍内鲜有人影活动,静悄悄的。
而她们宿舍更是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开了门,她率先进了门,熟练的开了灯,等我进去,又迅速反手关上。
室内窗明几净,整洁有序。窗帘床帏,随风轻动。正中桌上水瓶之中,已经换插了一朵鲜艳的玫瑰,娇红欲滴。
“看来你们屋不缺花香,肯定有很多护花使者。”我用尽量低而轻地声音,以防隔门有耳,听者有意。
“那是,这朵是夭夭收到的。”
说起夭夭,我想起一个疑问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夭夭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觉得挺神秘的,不会是那种关系
“哪种?不要胡猜了。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吗?”
“你觉得呢?现在?我们?在一起讨论别人?”
“哦,是有点儿破坏气氛。”原来她觉得我是故意岔开话题,以大小紧张,也是,或许我潜意识里地确有此意图,那么渴望的一件事情,真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