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你答应就行了。”
“噢,好吧。”我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就这么说定了,你想一想,要是你答应呢,明早你再找我。”
“明早?我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放心,明天会给你一个睡懒觉地机会。”
睡在黑夜里,只觉四周阴森森的,想着:“这么说来,我明天要做一个女人吗?那感觉会是什么样子呢?”
尔后,居然很快的睡着了,睡得很死很沉。好久没有睡过如此充实地饱觉了。
从香梦中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忽然想起答应了奕晴的事情。她果然说话算话,给了我一个睡懒觉的机会,没有了那习惯性地电话铃声,这觉睡得既稳又长,记得一幕幕梦境。却又没有一个鲜明。看看时钟,已经十点一刻,室内已经没有了别人。
慵懒地起身,刷牙,洗脸完毕。想起奕晴地要求,也觉得身上的确不够舒服,便冲了个痛痛快快的凉水澡。
这才拿起电话,拨号。等待。
“嘿,终于起来了,懒猫!”那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我不禁要假装有点儿生气,这是第二次被称作“猫”了,上次是“贪心猫”。
“拜托,我是老虎好不好,怎么是猫?人家都说女人如猫,我又不是女人。”
“对不起,又刺痛了你敏感的自尊啦。不过呢,反正也已经对不起了,今天刺激你自尊地地方还在后头呢。想要退缩,现在还来得及。”
“什么啊?说清楚点。还有什么?”
“你真地要来吗?那好。马上出来,别忘了。带着那件长裙,这很重要。”
“是,老婆。”
“去,我还没答应呢。”
“先叫了,你又不吃亏!”
“快些出来吧。”
放下电话,抓起衣袋,迅速下楼。
这将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日子!
娇阳失火,翠柳含烟,温风习习,吹面不寒,群芳似锦,花枝乱颤。
操场旁,女宿前。一白裙女孩,亭亭玉立。
那模样,如出水芙蓉,出淤不染;又似浮水菡萏,水滋玉润。
但见善睐明眸,笑意浅浅,樱唇如脂,两颊生花。
一袭涟漪白裙,随风翩然,风韵楚楚,静若月避花羞,动如霞卷云散。
“你今天真得很有新娘气质!”第一句话就恭维到点子上。
“可惜你却不能有新郎地样子。”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在二十世纪的天国的大学校园。”
“嗬嗬,你手里拎的是什么?”我早已注意到她手里提的一只粉色小巧绣包,到跟她这身衣服很是搭配。你猜猜看!”说着引领在前面款款走着。
“一件衣服?”
“不,衣服你有了,还要不是多余?”
“我觉得那件衣服太鲜艳了,大白天地太显眼了不好。”
“所以我才要带这些必须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
“到了你就知道,先不要问了。”
说着已经进入主楼。
在三楼的一间小教室里,夭夭等在那里。
黑板上被写着“上午本教室有活动!”地字样,笔迹苍劲有力,一看便知是出自奕晴手笔。
见我们进来,夭夭道:“你们放心在这里面做事,两个小时内,不会有人打扰。我出去从外面锁住门。”
“嗯,谢谢你。”奕晴送她出门口,门被从外面锁住。
这是一间狭小的教室,中间是一个长椭圆红木桌子,四周是同样木料的十来把椅子。
“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系研究生上课的地方,今天凑巧闲着没事。”
“这里是不是暂做我们的洞房啦?桌椅都是红色的,挺有气氛的。”
“想的美,这里暂时将是你的闺房。”
“啊?”
“嗬嗬,不是吗?你将会在这里化妆打扮,然后出阁成礼。”“哎,那洞房在哪里?”
“洞房当然在新郎家里喽!”
“新郎?谁是新郎?你吗?”
“不是我,还有谁?”
“嗬,新鲜!”我只能喃喃的道,并及时地把“变态”两次替换成“新鲜”奉献出来。
“新鲜地还在后面。”
她说着已经打开包,是几样化妆品,一面小镜子,小剪刀。
首先拿起小剪刀来。“这是做什么?”
“绞脸。”
“什么?”
“新娘子出价当然要绞脸啦。”
而后是被她地纤纤玉手随意蹂躏的过程。我闭上眼睛。知道必然已被弄得面目全非。
先是剪刀在头发,嘴巴周围,这是第一次有了理发是在享受地时刻。
然后脸上,眼睛边,嘴唇被摸上了什么东西。细细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