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和咂舌之声。
尽管我是如此得小心翼翼,然而那坏事小天王还是不免挺立如柱,不时的或抵触或划过对方腹部。终于再次惹得她竟用手去摆开。但是摆而不开,那小东西偏要出来兴风作浪,最后惹得我们二人都忍俊不禁,对着笑开来。于是上面如火如荼的作业,不得不暂告段落。
“哈,这小鬼东西真是调皮。”我故意语声喃喃,有责怪之意。
不料她却欣然接到:“什么小东西,怪好玩的,我可以摸摸吗?”
她地好奇心起令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说什么,只是勉强答应:“好吧。不过要小心点儿,小东西很敏感的。”
“什么小东西小东西,多难听啊,它没有一个名字吗?”说着她真地用手去摸。那东西受到触碰,更加桀骜不驯起来,愈见威武。
“以后就叫它小宝贝儿好了,知道吗?”
“哈,为什么?它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宝贝的?”
“笨蛋,你知道的,从现在开始,它就不仅仅是你得了,也是我的,所以不能侮辱它。”
“岂有此理,怎么也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你敢不承认吗?”
“啊,好啦。我没有什么好不答应的,只是不知道它是否喜欢被你共享呢?”
“别它、它地。叫小宝贝儿,明白吗?我这么好。小宝贝怎么可能不喜欢被我拥有呢?”
“嗬,我服你了。它是你的小宝贝儿。你是我的小宝贝儿,反正我又不吃亏!”
“切,它是我们的小宝贝儿,是我地,也是你的!”
“哦!”
关于“小宝贝儿”的话题,竟然争论了很久,想不到她会对那小东西的态度如此有趣,我也乐于陪她说这个,因为这确实是一个挑动情绪的妙法儿。
不知过了多久,此时已是皓月当空,校园内更加静悄悄地,教学楼的灯光一间间的熄灭了。应该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很晚了,该回去了!”我惊觉时间流逝之迅速,虽然仍觉意兴未尽,也不能不快点回去了。她自是稳坐船头,看着我一下下的逐波而行。
“想不到你学得挺快的,现在就这么娴熟了,简直跟个行家里手似的。”看着我滑动的竹篙,她嘻嘻笑着说。
不清楚她是开我玩笑还是真地夸我,我还是故作自豪的道:“那当然,我这么聪明地人,嘿嘿!”
“嗬嗬,一般自以为聪明的人都是世界上最大地傻子。”
果然被她如此讥讽,随口接到:“嗬,我可不敢当,天下第一怎么也得给你留着啊。”
说笑间已经划到岸边,两个人系好缆绳,匆匆上岸,幸好自始至终并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上岸后一起上了大中路,此时的路上已经人影依稀,看来是真得很晚了。
她手里举着那朵荷花,举在鼻下转圈儿,呼吸之间,很享受地样子。
“很奇怪,我本来觉得有很多话要问你的,怎么现在忘得一干二净了?”她没拿花地手拍了拍头,似在努力回忆什么。
“什么话?慢慢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怕想不起来。”
“对了,你要滚了吗?”她募地站住,想起了什么重大问题似的。
“是啊,可能是。”我记起来下午的时候在网络江湖上,一是率性而言,是跟桃桃说过我可能要滚蛋的话,而现在知道她就是桃桃,只是想不到这句话被她记在心里。
“为什么?你犯了什么大错?”
“我功课不好。因为我得罪了老师。”
“我知道了,是不是那次军理课艾夭发彪那次?你真是疯了,怎么能当面顶撞他呢?”
“是包括这件事,但也不仅仅是这件。”
“还有什么?”
于是我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体育课顶撞老师,军理课可能不及格,再加上申请了助学贷款,发放的必要条件是必须每门功课都通过都一古脑儿说了,其间还不忘用春秋笔法,隐恶扬善了一通,好让听者觉得我并不是一个不思进取不可救药的坏人。
听我述完,她聊表关切和安慰道:“老师不会那么小肚鸡肠,公报私仇吧?”
“我有强烈的预感会这样。”倒不是我故意把问题向坏里说,而是的确有此一虑。并且确信不是杞人忧天,尽管我并没有像鲁迅那样经常“不惮以最大地恶意揣测中国人”。
“不会没有挽回的,事在人为。”
“有什么办法?”
“除非你自己愿意走,不然没人能让你走人。”
“怎么说?”
“只要你想留下,你就一定能留下。”
“凭什么说得这么肯定,你以为你是校长啊。”
“我不是校长,但是我能肯定会这样。”
“你没有这个权力。”
“没错,但是只要你肯争取。就一定有办法度过这些困难。”她的话斩钉截铁,我猜测大概是当惯了干部,经常发号施令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