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而饭菜也干净一些,服务还算差强人意。但比其它的大食堂的大婶大伯们要高出不少。假如你了解到人们曾经从食堂的饭菜中吃到过诸如大口罩、铁钉头一类的东西,相信你的食欲也会锐减,然后就可以光荣地为国家节约粮食另代己减肥了,真是一举多得。可见食堂里地管理层及工作人员是何等的聪明智能又用心良苦。
在一个方形桌旁坐下。我坐在他们的对面,心想今天索性就认真地做一次电灯泡得了。菜谱摆在桌上,师兄推给我:“想吃什么?尽管点。”
“不用那么麻烦吧,随便吃点就成了。”我口里说着,心里也是这么想得。
“那不成,今天怎么说也得吃好,……”师兄坚持说。
“就是,就当是他当初说去找你没找到的补偿吧!”师嫂也夫唱妇随。
只得匆匆勾了两个菜名,把菜谱推给他们,两个人靠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师兄起身把菜谱递上柜台去。
这里就剩下我跟师嫂两个人了,在漂亮女生面前的局促感觉马上就升腾开来,我不知怎么办好。不敢看她。
“呵呵,看来还是没有多大长进啊。”师嫂看着我笑。
“什么?”我怀疑己的脸又涨红了。不好意思地用手去摸。“没什么,我简直有点羡慕你!”女孩仍然神秘兮兮的。
“羡慕我什么?”我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还是宁愿落入她的套中,去寻根究底。
“怎么说呢,你的肤色吧,嘿嘿。要是个女孩的话,不用涂胭脂了。”她地语气既像调侃,又似有几分认真。
而我却早已脸上更是辣的,别开脸涩涩的笑。这时师兄回来,手里提着两瓶啤酒。看我们在笑,问道:“笑什么?”
“没什么,我问他有女朋友没!”我正不知找什么话来搪塞。那女孩却先开口道。
“哦。是吗?结果呢?有还是没有?”师兄来了兴趣。
“我……”我先想起了奕晴,又想起现在这种状态。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喃喃得到:“算没有吧。”
“怎么能是算呢?”师兄不满意我地回答。
“肯定有了。怎么可能没有呢,都来这里一年了。”师嫂说。
“别说这个了吧,今天还要喝酒啊?”我赶忙岔开话题,感觉脸上的热度逐渐消散下来。
“咱们俩一人一瓶,没问题吧?”师兄开了一瓶酒递到我这边,说。
“那她呢?”我指了指师嫂。
“我才不要喝酒!”女孩忙辩解。
“稍微喝点又不会长膘!”我脱口而出。
“你才会长膘,小心喝出啤酒肚来!”她回敬我道。
“哪里会?啤酒肚又不是喝啤酒造成地,稍微喝点没问题。”师兄说。
点头表示认同,忽然间想起一件一直很想了解的事情,现在因为刚才想起了奕晴,这个问题又被勾了出来。遂问到:“听说以前这里经济学院十四楼有个女生跳楼,是不是真的?”因为是这个跳楼的女生使得那次伦理学课老师了那番牢骚,直接导致了我思想走极端,拒绝了大家要求请客的要求。事后知道,这种请客在学校里已经形成了一个规矩,而我违反了规矩,然要受到惩罚。
“是真的。”师兄想不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想了一下说,“你们怎么会知道地?学校在这件事上封锁消息很严的,根本不许外边人知道。当时有记来采访,都被挡在外边。”
“我是听一个老师上课时偶然提起。你清楚具体情况怎么样吗?”
“当然了,这边的学生大都知道,当时有个男生坐在教室最下面阶梯上看书,当时就吓得尿了裤子,丢了魂儿似的。就是因为这件事,造就了这名数学系的男生立志搞起了文学,现在是学校bbs上最著名的愤青头子。经常大肆批判学校领导层的各种弊政,虽然他地文章存在地时间总是很短,甚至他的账号也被枪毙过。”
“还有这种事,学校也太过分了吧?”我愤愤不平。
“南天地这种奇闻听得多了。校领导如何的提拔旧情人,经院十四层地楼上会怎样的让人产生一种往下跳地冲动,七宿舍闹女鬼之类的。校园里,学生们越来越没有活力。教师越来越缺乏个性,倒处泛滥着平庸的气氛。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在辩论会上可笑而浮浅的剑拔驽张,人们照例在大事来临的时候听那个的狂热崇拜煸情讲演(这里应该指的是那位著名的才子教授吧),英语教授的售书课一节接一节,心理教师地咨询室门可罗雀……
“记得开始的时候,我每天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就为己不能改变这一切而常常愧疚。志大才疏地是新生的通病。我当初也不能避免。当然到了大三地时候,就不会这样嗖嗖的冒傻气儿了,一个个忙着考研、出国,以图走到社会上的时候。能够过上一个体面的生活。至于南天呢?仍然是一个以看门老头、做生意的教授和各种各样和社会无异的形式主义为樊篱地家家耕地。也许你会说,南天还有很多德高望重的学呀,疤痢再大也不掩其美嘛。是的。那些瘦矍白的先生们,的确曾经让学校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