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话,这是从这位老师嘴里吐出的话中我唯一佩服地一句.
“柳永啊,你就是农村出来的吧?”老赵关心起我来,想想我这名字太容易被人记住了,以至于任何一个见过面地人似乎都能喊出我的名字。
“嗯,是地!”想不到我回答这个问题声音这么大,竞象很自豪的样子。
“哎,农村好啊,农村锻炼人,农村出来的孩子能吃苦,将来能有出息。”他不知是夸我有前途还是可怜我吃过苦,我心里唠叨“想来你老就是农村出来的。不然怎么会像现在这样有出息呢?”只是依然没敢说出来,因为实际上我一直都认为这个阻止学生上街游行的管理者是最没出息的一类人。
“也不是只有农村学生才贷款地,而且,这次就有几个城里学生也参加了贷款,听说是为了买电脑。”凌文君笑着插嘴说。
“就是,真不象话,这样不是把真正困难的需要贷款的同学机会给挤没了?”我愤愤不平,终于可以有一个观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来了。
“其实这个问题你应该一分为二的来看。”想不到还是被老赵反驳掉,“家里情况殷实的同学贷款将来也能保证比较快速的还款对不对?所以人家银行倒宁愿贷款给城里的富家子弟。”
“那这样不是违背了当初开设国家助学贷款的初衷?”我还想坚持己见。
“这也是没办法地事。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它银行也要考虑到自己地利益不是吗?事实上国家大多数政策在执行的时候往往都是偏离初衷甚至是跟初衷完全相反的,这也可称为中国特色了。”老赵大概觉得自己的话很发人深省,所以很认真地要给我上好这门课。想想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只好在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学傻了,太相信书本上地东西。
凌文君早已把我分好的合同一叠叠得拿过来,老赵从公文包中拿出自己的私章,一份份的盖上,然后干咳了一声,捂着肚子作出不舒服的样子,对小凌说道:“章盖完了。至于签字。我有点不舒服,你就随便找个人替我签了完了。我这两天感冒了。得回去多休息。”说这把私章装进公文包里,拍拍屁股走了。
“这家伙。这不是明摆着又给我找事吗?”我在心里暗怪,果然凌文君送赵一函出门口。回来就对我说,“我也不找别人了,你是男生,字迹应该跟他比较象,你就替他签上名吧。”我只好应允,只是面上故意作出不快的神色来。凌文君抱歉的笑笑,细心的说,“很快就完了,麻烦你了!”
等我一次次地把赵一函地名字写在一百多份合同上后,这三个字在我地手中写得越来越熟练,由开初的歪歪斜斜到最后地龙飞凤舞,最后惹得凌文君啧啧称赞:“你的字真地是很有劲,不愧男儿本色!字迹反映性格,真得不错。”
她的这句夸奖令我陶醉了一下,忍不住接着她地话说“其实有的女生的字也是写的很刚劲有力的!”说这句话时我想到了薄奕晴,想到了她棱角分明的笔迹。
“是吗?这样的女生应该比较少见吧?而且性格应该偏向男性化。”
“是吗?……”想起奕晴性格中的确有点而男性化,不得不表示同意。
“你应该跟这种女孩子相处比较融恰吧?”凌文君追问一句在我看来很是唐突的话,令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真回头想想自己的情感之路,果然真得如她说得那样,的确是容易对性格偏向孤傲冷漠(比较男性化?)的女孩动感情,而对相对比较女性化的女生产生排斥之感,薄奕晴如此,a也是如此。
想想照实说的话,应该承认的确如此,但是因为很怕自己成为一个被别人看透的尴尬人,又不知对方这么问的目的何在,只是喃喃的回道:“也许吧,你怎么知道?”
“我想应该是,你的性格很典型,我只是有点儿好奇罢了。”她解释道,根据国人的说话习惯,应该把“有点好奇”理解成“非常好奇”才对。
“听说你在读研究生,研究什么?”我反问一句。
“心理学方面的,怎么了?”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为了你的试验品!”
“哪有啊!我只是随便问问!”小凌师姐莞尔一笑,“你是叫情圣是吧?”她问的既漫不经心又小心翼翼。
“啊?连你都知道这个?”我故作惊奇,也的确有点觉得没面子,毕竟这个外号并没有多少褒义。
“这个……老早就知道了,赵老师提到过你们情皇岛的事,那时候办公室里的人还都笑,说你们够鬼,会耍花样……”
“那你还叫他把我们情皇岛的美名接去?”
“可不是我叫他去的,再说。你们又闹出来什么绯闻轩什么的,任由你们闹去,也怕时间长了影响不好!”
“于是就狠心把我们情皇岛当成了牺牲品?”
“其实也没什么,象你情圣地美名还不是流传下来了?”
“嗯!还是妇孺皆知,有望流芳百世呢!”
“哈哈美得你,不过我觉得这个绰号用在你身上真的是恰当的很。”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