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听到有人喊我,竟感到有几分吃惊。
回过神来,才现是方晔,她站在一个石登旁边,手里拿着本书,书包放在石凳上。应是苦读了一早上地书了。她现在离我近在咫尺,我却根本没有现,可见我是多么专心的走着自己的路。
如果能预先知道此后因为我们俩谈话而产生的一系列悲惨事迹,我定然不会像那天那样无所事事的信口开河。然而我不可能有这种预感,又没有神仙指点我,所以一切也许都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地吧,灾难来临的时候,想防也防不了。
“Hi!帅哥!”这是她打招呼的方式,看着她坏笑着。心里愤愤不平地想“我有那么衰吗?”嘴里随便应付着:“跟谁说话呢?不是跟我说话吧?”
“哈哈,就是你啊,怎么没有一点自信啊。”她精明的目光在我看来总有一种能一眼就把我看透的力量。
“我只是对自己的衰没信心,不用一竿子打死吧。”
“其实说实话,你还是蛮帅滴!”故意拉长着声音说。
“你说这种话我会认为是在暗示什么东西。呵呵……”
“果然跟大家说得差不多,
“什么?”
“很难听的说法,还想听吗?”
“当然,不管是电闪雷鸣还是地雷阵,……”
“她们说你比较善于自作多情……”
“果然很难听的评价!”
“不过她们还说……”
“什么啊?别卖关子!”
“说你这个人比较有内涵,不过我怎么就没现涅?”
方晔在我记忆中一直都是个相当成熟的形象。如今也学着小女生的样子嚼舌头真是出乎我的预料。看着她这样故意装小扮可爱,心底嘀咕着“怎么现在地女孩子都不愿意长大呢!”不过心里也的确有些安慰,想着“有内涵”这三个字的评价倒是恰如其分。继续随口应承:“你们女生真是政治动物。像那些高明的政治家一样,善于使用大棒加胡萝卜的统驭手腕。佩服佩服!”
“呵呵。开玩笑的。不过确实觉得你还是蛮有魅力的,可能你自己没有现呢?”
“是吗?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也好让我由自到自觉,开资源。造福社会嘛。”
“哈哈,我还是认为应该是你自己体会最深刻吧?难道你不觉得女生们对你的态度跟对别的男生不太一样?”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我故作恍然的样子,“我经常现有女孩子对着我死死地盯着看,就像我脸上有多花儿似的,不知道这算不算?”
“真的吗?这正说明你有非同一般地魅力啊!”
“借你吉言,不过我总觉得怪怪地,好像自己被当成一个怪物被欣赏似的。”说完这句话,不由自主地由信口开河而扪心自问起来,刚刚说地的确都是实情,既然前提是我不可能“帅”地被一眼认定是白马王子,那么到底我是什么吸引美女们的目光呢?难道真地是我有什么地方像怪物?这是不是太可悲了点?想到这里,禁不住自惭形秽起来,也就好长时间里住了嘴不说话。
“你在想什么?”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笑问。
“哪有?没想什么。”
“这次我春节回家的时候,我老爸还提起过你!”
“是吗?他老人家可好?怎么会提起我来?我们又不熟。”
“他说你这个人比较特别,将来能成大器!”
“真的假的?他会看相算命?是说我比较傻吧,你不用安慰我。”
“哪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对了,那时候你一来这里就问能不能转系,你还想转系吗?”
“转系已经不可能了,你不知道背后的权力斗争有多黑!象咱们这种没权没钱的角色,这样的好处怎么可能轮到我们呢。”
“是吗?我还以为真的是公平考试。按成绩来。”
“那是不可能地,还是你聪明,压根就没想过要转系。现在我也不想了,反正我就不信凭着我的实力会混得比他们差!”
“有什么打算?”
“考研究生,或保送更好。”
“你成绩那么好,肯定能保送吧。”
“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是怎么回事啊?”
“我怎么了?”
“感情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的,别以为我不晓得!”
“是吗?你们都知道?我好惨!”
“不过我知道你不是一个玩那种游戏的人!”
“你怎会知道?”
“你跟你们屋得李志斌不是一类人,说到这里我还真想问问,你们屋的老大李志斌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你们地情皇岛主,你觉得他人怎么样?”她的表情变得很严肃,好像这个问题关系到什么重大的事情。
“他啊?好人啊。风流、有才,长得又帅,应该是女生眼里比较理想的男友角色吧。”我也回答的正儿八经,深怕别损坏了岛主的形象。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