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爱的知己加贤妻杨开慧的。
人有病,天自然是不知道的。知道的,唯有那心跟自己一样跳动的人,这就是知己的作用吧。
心病还需心药医,她是他的药,为了江山他走了,她死了。他打下了江山,失去了她,痛楚一生。虽然叱咤风云。
毕竟不是那位伟人本人,虽然时时觉的与他心性相通。连对爱情的理解。都似乎一样。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不知眼下水晶棺中的他,是否会为自给一世地英雄有所后悔,因为没能在还是小儿女时尽情尽性。
而今他那一世的基业,都已成明日黄花。英雄西去已久,世事无常。仿佛世间万事,并不曾被他有什么改变。腐朽地,依然纸醉金迷;贫贱地,仍是痛不欲生。世俗的罗网,铁定的纲常,主宰着这一切的沉浮。黎明和曙光,如一现的昙花,转瞬即逝。黑暗的降临,无法提防和扭转。
所以,本质上说。一切都无意义。什么斗争啊,信仰啊,正义啊,事业啊,都不过自欺欺人地把戏,到头成空的欢喜。不过是得来及时行乐,失去万般皆空而已。与其执迷追寻,不若随性随喜。
看透了这一切,时时意识到这一切。本该快快活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是。
可惜虽然被名为“情圣”。毕竟不是真的圣人,到确实是真的情盛。就是因为情感过于茂盛。才这么总是放不开,时时沉入进去,无以自拔。
“谁才是我的药呢?哪个才是我的知己?”
如此扪心自问着,痛悼着刚刚失去的爱情。我总觉得,yucca的离去,标志着我对她的失去,女孩的伤心,虽然没有挑明,我也已心知肚明,并自己也同样感受到加倍地伤心。
大概我真的是个很合格的“情圣”,这伤心的感觉,并不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失去,小妹yucca、老婆朵朵,或者别的什么女孩,在离别的刹那,我会深感伤心,倒不是因为自己从此失去,——相比而言,以一个从没曾得到过的人的身份,也谈不上失去。我感到伤心地真正地根源,是因为知道了她们的伤心,并为她们地伤心而伤。
她们的美丽、善良、聪慧和真诚,本该不受这伤心地折磨。
而她们之所以会如此,其实也并不是怪我。虽然我为此闷闷不乐,似乎自己就是罪魁祸首。实际上她们的伤心之源,并非我所能承担的起的。一个本就已经自顾不暇的有“病”之人,不把自己的“病”传染给别人就不错了。
除非有人甘愿供我传染,或这个我交叉感染,这个人就是雪妃。
而本就聪明狡黠的雪妃,对此也是甘之如饴,并积极实践的,大概在她看来,我们的同病相怜,互通有无,能起到一种以毒攻毒的效果,从而双双获得新生吧。
虽然悲观的要死的我,对那渺茫的“新生”,并不抱太大的期望。一个信奉“一切均无意义”的心死致哀之人,除非置之死地而后生之外,大概不会有什么可资救治的良药。而现在的我,却还远未达到“死地”的境界,充其量只能说是半死不活。
至少虽然心死,身体却好的出奇,虽日夜经受电脑高辐射的侵袭,并且长久食欲不振,却还是能安然的赖活着。时时心在呐喊:“为什么不去死”,却仍然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多半有雪妃的功劳在里面,因为虽然并不明确,她还是能给我带来一些微茫的希冀,某种我所渴望的,却又不愿去主动争取的,只有对我知之甚深的她,能勉强有所体察,并试图以此引诱,以调动生的积极性。
“怎么?还是心情不佳?”许久以来,一直都是雪妃在盲目的搜寻话题,我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冥想中而言不由衷语焉不详,一直到马蹄尽头,率先坐下后,我还是鲜有言语。雪妃终于不耐烦,如此问道。不过这问话的语气并非咄咄逼人,更多的是小心翼翼。
“心情不佳?我从来就不觉得心情好过。”如同被从装满思绪的水里一下子拉出了水面,说出的话也就全然都是在水面最表层地反映,虽令人沮丧,却真得不能再真。
“我知道。”女孩的声音里,故意装出的明快:“那就说点能令人高兴的话,做点令人高兴的事啊。老这样压抑自己的心情,时间长了可是会出事情地。”
“能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也不过一死而已。”因为在她面前不用演戏,我便字字肺腑,并且不会担心会因此而被她小觑。因为以她对我地了解。自然知道,虽然这话是真心话。却恰恰反映了正好相反地意义。一个动辄求死的人。正是因为对现生的不满,求死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生罢了。从此意义上说,一个安于现状并怕死的人,倒反而才是可怜可鄙的,因为这样地人,或者跟死了几乎没什么两样。一个不再希求改变的人。无异于一个死人。
所以她才不会因此而责备我,而是直接接话道:“死不是大不了的事,活着才是。人只要活着,就总能找到一件比死更有趣的事情吧。”
“可我偏偏不这么觉得,只觉得什么都没意思。”
“那是因为现实中的这些什么都不是你意愿之中的。你若能敞开心扉,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