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处境,则又是一番悲伤沮丧难抑。想来雪妃宁愿作出如此种种,大体不过是为了激发我的斗志,能够迷途知返,回归正途,可一旦联想到现实,我就想不如死去,想都不愿多想。
然而逃避终究是暂时地,终有一天,会沦落到个无处可逃,逃无可逃。倒时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更何况,眼前种种,也在不停地提醒你。你身上的枷锁,正叮当作响呢。
被雪妃打死后重新登陆后,我收到了另外一个女子地信息,是用英文发来的。
对于江湖上地陌生人,我本是心如止水,除了雪妃或朵朵的关系外。再无什么别的兴趣的。因而江湖中其他的人,对于我几乎等于不存在。
而他们对我。也多是不相干,只言片语也难。
因而这次这人给我发信息,就显得有些离奇了。
这人名叫凯茜,名字呈粉红色,这意味着她刚来江湖不久。她对我一上来只说英语。并且不用私语,话都发在公共频道上:“Wh/ddsh/kill/yu/jut/nw?”(为什么她刚刚杀了你?)(若有语法错误,可不是人家外教错了,只能怪我记性不太好。尚请指出。)
我勉强用英语回到:“Becaue/sh/is/my/小妾。”(因为她是我的小妾)word/mean?”(对不起,我不能理解……,请说英语。最后一个字什么意思?)(小老婆,明白?)
“what?”(什么?)
“concubin,”注意到我们地鸡同鸭讲,雪妃看不下去了,对凯茜说。
“Oh
I茜转而对雪妃打了一大通外文。我就基本看不懂了。
“什么意思?”她们一言一语交谈甚欢,把我凉在了一边。*****我只好腆着脸对雪妃追问,颇有点因不耻下问而厚颜无耻的感觉。
“concuin?本意是王妃地意思。引申义也就是小老婆咯。”跟凯茜狂打外文的间隙,雪妃对我解释了一下。
“她是谁?不会说汉语,外国人?”
“嗯,美国人,跟你说过的,就是那位法语外教,我老师。”
“不是吧,她也上江湖?”
“呵呵,是我刚跟她推荐的。”
“不会吧,什么时候?”
“就是上周。她问我们校内有什么有趣的网站,我给她推荐地。她的账号还是我帮她申请的。”
“凯茜?这是她的中文名?她地英文名叫什么?”
“不是,她没有中文名。凯茜是她的英文名音译,她英文名叫Cath”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看不懂?”
“是法语,你当然看不懂了。你连英语都看不懂,更别说法语了。”
“哎,这下我真的成了彻底的外人了。跟我说说吧,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啊?”
“她问我,为什么我会是你的concubin,难不成你是皇帝不成?我就给她解释小妾在汉语里的意思。就这样。”
“呵,那她应该很难理解。这里面地文化可就深了去了。”
“她完全明白了,还说很有趣。呵呵。”
“这么快就明白了?”
“她对中国古典文化很感兴趣,平时就喜欢多了解,所以理解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她说有趣?呵呵,为什么会这么说?”
“没什么特别地,这可能是她的口头禅吧,一般中国古代特色地东西,她都会说有趣。”
“情圣,该关机了。”一旁响起了小宣子的催促,我这才看了下时间,还有不到五分钟就又要熄灯停电了,今晚跟雪妃实在聊得兴起,竟完全忘了时间地飞逝。
“我得下了,你们慢慢聊吧。我们要熄灯了。”我忙对雪妃说。
“嗯,晚安。好梦。”
退了江湖,电脑进入关机状态,今日看门的大爷流行晚睡,电脑关了老久,仍不见停电。这令我有些遗憾。早知道躲在江湖上泡一会儿了。
发觉我对雪妃的那位美国外教,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周三晚上的邓论课,在主楼333的阶梯教室。
此时大教室灯光通亮、人声噪杂、几乎已经人满为患,前排的座位上,黑压压地坐满了人,其中多数是女生。这个多数是绝对多数,百分之九十以上。
或许是因为上次课看电影的缘故。当时就是人满为患的。不过这次没有电影可看了,而是讨论课,上次课老实交待过的,题目是“周恩来与中国现代化”。可能是因为顾虑到讨论课点名的概率会大增,所以才来得这么齐全吧。
N大的老师们。多少都有些想发达地西方教育看齐的意识,有意地在自己的课中设置一两次讨论课,虽然多半都是走走过场,也讨论不出什么新意来。不过总比每次都是老师们一言堂好看多了,所以这种课我个人是更喜欢参加的,虽然不喜卖弄的我并不会主动去表现。
吃了晚饭,早早的我就进了这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