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想逃避,真想自杀得了。”“很不开心。不想连累你一起不开心”“不想给你丢人。”之类地话。
雪妃回信说:
“你不要吓我你想逃到哪里
为了这点小事,大不了跳一回新开湖,就可以了.
你心情不好,我也不会开心
“见不见其实无所谓了,关键是你要开开心心,听见了吗?”
看来她把我这些话当成了不愿见她地托辞了,所以这么善解人意的回头安慰我。
看到“跳新开湖”这样地玩笑话时,我笑不出来,不过确实很想去跳新开湖,如果湖水能洗净我这污垢一般地耻辱感的话,那我宁愿多跳几次。题外话。去年春节没回家时,听说新开湖曾经淹死过一个小日本,那时下雪新开湖结冰,几个日本留学生在湖里滑冰淹死的。
当读到“你心情不好,我也不会开心”这样的文字时,我还是被深深地感动了,当即回复说:“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见到我。只要条件合适。”
“什么时候条件合适?知道你是学政治的,还没毕业当官呢。不必这么打官腔敷衍我吧?给个痛快话,究竟什么时候见我?”她这么回信说。这番话倒是很切合她的个性,印象中,她就是这么个口齿伶俐地女子。不过我也看得出来,她也在用我对付朵朵的那招:激将。
见她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给她回信了,免得又被说找借
碰巧此后几日都是功课繁多的日子。因为是大二下学期,对于正常学生的课程安排来说,刚刚考完重中之重的英语四级,所以这学期开的专业课特别多。几乎每天都有六节课。快赶上高中生了。因此,虽然我给她见。也苦于没有机会。好事多磨,此言不虚。
不过这期间我看见过她。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也是印象深刻。
仍然那幅漂亮而快乐地样子,行动迅速而敏捷,因为各自上自己的课,也只能对面不相逢而已。此时的她头发已经长长的,不过高高的束了起来,放下来应该能够披肩了。这个样子的她看上去像个贵夫人。
我把自己的感受发给她,算是汇报:“我见到你了,变了,也没变,还是老样子,来去匆匆的,不过看上去挺美,挺快乐,我去自习了,效果不是很好,慢慢适应吧。”
她回信道:
“不够意思
见到我,也不打招呼,看以后谁还理你!!!!!!”
故作嗔怒,像个小女生,很可爱。
当天晚上她就又追加了一封回信:
“怎么总碰不到你,不甘
那是一个周末,晚上10点多的时候,她才来了。
我忙招呼:“h”
“终于碰上了。”
“是啊,这次该甘心了。”
“你什么时候让我见到你?”
“你什么时候想见都行啊。”
“好极了,那明天吧,就这么决定了,那我先睡了!”
“好阿,就明天。”
“hwtoconact?”英文意思:怎么联系?我敢保证,她动辄蹦出来一句英语。决不是为了刺激我。
“电话吧。”在同一个时间,我们都这么说。
“5452是吧?”
“5424,笨死了!”
“哦,记错了。”
“我先走了,你慢慢玩吧,智商太低了,看来这两天没怎么学”丢下这么一句,她就下线了。这是责怪我没有记住她地电话号码,因为我以前曾经询问过的。
那是她要求见面后不久。
这个学期开始,对我而言。一切变化都挺大。虽然我故意装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如往日地颓废堕落,只要有机会,就泡在电脑前。
但是上网的内容,却完全不同了。最喜欢玩暗黑的朵朵,再也难以在游戏中见到了。即便是bbs聊天,也是难得一见了。
而雪妃,也真的如她所强调的那样,跟一切游戏“mutsagoody”了。当她说这句话时。我误解成了是要跟我说“再见”,只到后来邀请她一起打星际被严词拒绝时,才意识到,她是要跟游戏说“再见”。当然,她的本意,是要我跟她一起退出网络、退出江湖、退出游戏。所以才会一次次要求见我。
可是我却做不到。失败生活中畸形到变态地压力。使我愈加的放纵自我。而生活中另一股力量,也诱使着我地一步步沉沦。
也许这是我最后地叛逆了,向平庸人生最后一次的反抗,不过却明知结果是注定地,要么死,要么屈服。接受蜕变。成为这个世俗机器上的一个合格构建,同时成为一个平庸无奇的“螺丝钉”。
我是有同盟者的,那就是张阔们戏称地“F4”。
虽然他们不会像我这样,寻求叛逆的生活还要收罗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自己打气,不过他们的行为,确实是比我还荒唐的。好像他们根本就不把所谓的“失败”当回事儿,依然悠游自在地游戏人生。
他们如此做,使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