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以后就再没机会说了。如果到死,都不能让对方自己的真心,该是多么遗憾地一件事?“是真的吗?哥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傻。你也好傻,不是吗?我们活得真得好傻啊。”
“小妹,为什么这么说?这是什么意思?”
“别叫我小妹了好吧,或者别仅仅叫我小妹了。我不要只当妹妹!”
“噢?小妹想通了?”我倒想不通,她的想法为何会有如此巨变。难道真地如书上说。爱情和死亡,是一对生死冤家,如今的生活太过安逸、简单、且无聊,以至于人们都不知道想要什么,要追求什么。所以只有死亡的刺激,才能激发最强烈的爱情,只有死亡的威胁,才会让人从那些自制的森严教条中解放出来,释放自己。^^^^
“我也说不清楚。我就是觉得,我们再也不要那样了……不应该那样……”
“哪样?什么样?我不是很明白。”其实我已经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事实上这些何尝不是我的想法。十数日来的朝夕相处。使我对她产生了一种强烈地希冀,一种浓浓地。一种非你不可得之我幸的感觉。
“哥,晚上吧,晚上大概你就明白了,我现在是怎么想的。我们都还能活着,真得很好。”
“嗯,别胡思乱想了。能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对,就是这么说,好好的活着。我知道了。”
晚上,北风由呼啸变成了怒吼。
(此处略去1000余字,50年后回头补齐。)
一夜北风怒吼,第二日一大早,雪花纷纷舞舞的飘下,先还是点点滴滴,很快便铺天盖地,搓棉扯絮,顷刻间房顶、树枝、地面都白茫茫一片。
初次见到如此大雪,yuca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在雪地里、雪花中跑来跑去,就像冰天雪地里最美地那朵雪花。
这场雪整整下了一天,到晚上还不见停。
第二日起来看时,已有一尺多厚,这也是本地数年来少有的一场大雪。
“天意啊,特意来了这场大雪,以满足我当初的承诺。让你此次跟我会想,真正做到不虚此行。”对着这场罕见瑞雪,我连连感叹着。
yucca的情绪,终于从那场灾难的重创中缓和了过来,恢复了往日活波开朗地个性。
见我夺天之功为己功,笑讽道:“说得就跟老天爷要看你脸色似的,你是老几啊?”
“我是老大,当然。”
返校后,yucca故态复萌,又要求我跟她的全部交流通通改用英语。
“不用这样了吧?你到开心了,我可痛苦着呢!”我只能进行一番无效的抗议。
“不行!还说给你做家教呢,结果一个寒假没说一句英语,也没学一点儿习。现在可不能掉以轻心了。”
后来知道了上学期的各科成绩。出于我的预料,英语居然考了80分,在班里也是名列前茅。
“这下该放心了吧?80分呢,能达到优秀了。还要那么辛苦吗?”
“那也不能骄傲啊。越是这样就越该注意才行。”yucca仍然不折不挠,我只能惟命是从。
然而满口英语、甚至连网上聊天都要煞费苦心去回忆难缠的英语单词,毕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本就趋向自由散漫的我,自然不堪重负。****
这时,第一个江湖已经挂了。新开的江湖上,我再次要求跟yucca结婚,并说:“这次你得做我老婆,我可不想在变性了。”
yucca自然不愿意。于是跟她只有不欢而散。
不过毕竟感情深厚已久,虽然江湖上不做夫妻了,那种特殊地兄妹情感却已经深入骨髓。见了面,她仍然会肆无忌惮地一声声喊我“老婆”。江湖上不能成婚后,她甚至鼓励我另觅新欢:“我不做你老婆,自然有人愿意做的。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天涯何处无芳草呢。放心,妹妹我会为你祝福地。真的!”这些话都是用英语说的,译成汉语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在她这种允诺下,我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在新地江湖上,拈花惹草,到处留情。
不过几日。我便结识了朵朵。通过两日的缠绵悱恻的长谈,我们便结了婚。
朵朵是风云山庄的掌门人,武功强大,帮众甚多,毕竟是理科生的地盘;而我只是风花雪月的一员小兵,可谓门不当户不对,而且武功修行弱的一塌糊涂。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娶她做老婆的。
朵朵是一个典型的双鱼,浪漫温柔,跟她聊天总有一种地老天荒、飘飘欲仙,忘了俗世凡庸纠缠地感觉。
诚如大话中一句经典台词所言:幸福总是短暂地,更多的只能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磨难。
而我的痛苦和磨难。一半是天意弄人,一半则是咎由自取。
那是英语四级考试过后,极度空虚、闲极无聊的我整日泡在网上跟朵朵卿卿我我。
可能是因为嫉妒,或许是背后有什么阴谋,著名的校园音乐网“世外桃源”上,有一个叫“风云太平洋”的连续几天给西门飞雪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