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
复活后回了江湖,对雪妃说:“这下满意了?打死我高兴了?”
“呵呵,你怎么还是那么弱。一点都不经打。”她说。
“你家官人本是一届文弱书生,不是那舞枪弄棒的武夫,这这小坏蛋,不想着怎么保护我,那还有相害的道理。小心我休了你。”
“呵呵,官人莫气,妾身再也不敢了!”雪妃很配合地说,为了回应我文绉绉地一大通唐僧式嗦。自己也专意用些古话。
她这番回复令我深觉受用,回头也就觉得死得其所了。便说:“哈哈。没错,就是要这种味道。以后就这么跟我说话?怎么样啊?”
“倒,我是一时兴起附和你几句,你别妄想了。”
“拜托。演戏就演全套好不好。强烈要求以后都要这样!”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嘿嘿,其实很简单,我很想看你留长发地模样。你能不能答应我留一次长发啊?算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可以吗?”
“可是我是男生,还是在学校里,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地?你本来不就自诩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吗?光有思想。没有表现哪行?”
“我怕我留了长发,每次回宿舍都麻烦。呵呵。”这个就明显只是借口了。
“哪有那么夸张,你们宿舍看门地大爷肯定能记住的。”
“我考虑一下。”忽然被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一时间我是难以就接受,不过却已经有些心动了。
“别犹豫了。而且我已经决定了,以后我也会留长发地,我们一起留。怎么样?我两个条件换你一个条件。你还不答应吗?”
“好吧,我答应就是了。”
世间事便是如此。从来有欠有还、有来有往,报应不爽。我为了满足自己一己喜好,就不得不为此付出代价。如今这代价就要开始从这里付起了。总不能一味地要她为我委曲求全,而我什么都不做,好戏,还在后头呢。
雪妃果然说话算话,自此以后跟我的对话,只要不是特别拗口不行的,她都特意的以“官人”称我,而以“妾”或“妾身”自称,并且久而久之,由先前地突兀故作到后来的自觉自发而至琅琅上口。我也乐在其中,仿佛自己回到了千百年前,那个时候,男人可以满口诗书,胸怀天下,并有女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何等悠然惬意,怎不志得意满而意气风发。
想到要意气风发,就不免要联想到如死一样无奈的现实处境,则又是一番悲伤沮丧难抑。想来雪妃宁愿作出如此种种,大体不过是为了激发我的斗志,能够迷途知返,回归正途,可一旦联想到现实,我就想不如死去,想都不愿多想。
然而逃避终究是暂时地,终有一天,会沦落到个无处可逃,逃无可逃。倒时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更何况,眼前种种,也在不停的提醒你,你身上的枷锁,正叮当作响呢。
被雪妃打死后重新登陆后,我收到了另外一个女子的信息,是用英文发来地。
对于江湖上的陌生人,我本是心如止水,除了雪妃或朵朵的关系外,再无什么别的兴趣的。因而江湖中其他的人,对于我几乎等于不存在。
而他们对我,也多是不相干,只言片语也难。
因而这次这人给我发信息,就显得有些离奇了。
这人名叫凯茜,名字呈粉红色,这意味着她刚来江湖不久。她对我一上来只说英语,并且不用私语,话都发在公共频道上:yu/jut/nw?”(为什么她刚刚杀了你?)(若有语法错误,可不是人家外教错了,只能怪我记性不太好,尚请指出。)
我勉强用英语回到:“Becaue/sh/is/my/小妾。”(因为她是我的小妾)word/mean?”(对不起,我不能理解……,请说英语。最后一个字什么意思?)(小老婆,明白?)
“what?”(什么?)
“concubin,”注意到我们地鸡同鸭讲,雪妃看不下去了,对凯茜说。
茜转而对雪妃打了一大通外文,我就基本看不懂了。
“什么意思?”她们一言一语交谈甚欢,把我凉在了一边。我只好腆着脸对雪妃追问,颇有点因不耻下问而厚颜无耻地感觉。
“concuin?本意是王妃的意思。引申义也就是小老婆咯。”跟凯茜狂打外文地间隙。雪妃对我解释了一下。
“她是谁?不会说汉语,外国人?”
“嗯,美国人,跟你说过的。就是那位法语外教,我老师。”
“不是吧,她也上江湖?”
“呵呵,是我刚跟她推荐的。”
“不会吧。什么时候?”
“就是上周。她问我们校内有什么有趣地网站,我给她推荐的。她地账号还是我帮她申请地。”
“凯茜?这是她的中文名?她的英文名叫什么?”
“不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