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男女平等嘛。”她会这么说。也全在我意料之中。
“拜托,也不是这种平等法儿。再说,女生留长发的那么多,她们怎么不嫌麻烦?”我不死心,寻根究底,怀疑她一直像个男生似的短发如许。不知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因由。
“反正我不喜欢,你能奈我何?”她的回话,暂时打消了我地希冀。
“就当是为了我,也不行吗?”如此问时,本意不抱希望。再说,勉强别人做他不喜欢的事情,也不是我的本意。
“为了你?为了你什么?什么为了你?”果然跟我一味的打哈哈。
“你装呢吧?不是真得不懂吧?那我就太惨了。”
“你怎么惨了?”
她在继续装傻。而我也不得不虚与委蛇的标榜,其实大概,她就是在这虚假的一唱一和中,寻求一种虚无缥缈地快感吧。而我,何尝不是一样的陶醉在这“肉麻”情话里不愿自拔。陶醉于一种本不存在的爱情幻象里,明知在脆弱的现实面前随时会破,也乐此不疲。
我故意把话说得像贾宝玉对林黛玉那样:“一颗心给了不要的人。还不惨吗?我现在可是个空心的家伙。”
“嘿嘿,空心的假货,这些话还是留给你老婆说去吧。我承受不起。”她地精明,也显然得比我高出一头。我不得不承认,不管是哪个老婆,若论智商,都应该比我高一点点。当然。有时我是装笨,这叫大智若愚。我乐得做个傻子。
她主动说“你老婆”。其实是为了提醒我,别跟她说这些无聊的废话了,她连我“老婆”还都不是,跟她说没意义。既然她主动提到我老婆,在这个还没有老婆名分的老婆面前,我不知好歹老老实实的说:“老婆不理我了,只能对你说。”
“笨蛋,不理你。”果然如意料的那样,把她惹气。
我继续冷言冷语:“别不理了。再不理,以后想理也没机会了。”
“这话说得。以后怎么没机会?别告诉我你要下地狱了,这一套对我不管用。”
“不是阴阳两隔,但也差不多了。”
“此话怎讲?”
“以后我不会再上网了。”
“你?可能吗?打死我也不信。”
“信不信由你,不过肯定会这样,到时候你自然就相信了。”
“真地?那恭喜官人你浪子回头金不换啦!好事一桩啊。”
“说得好象你还很高兴?”
“当然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官人能摈弃恶习,一心向善,妾自然是高兴的!”
虽然明知雪妃是在玩笑嬉闹,嘲讽的口吻更多一些,然而见她如此说话,还是感觉心满意足,志得意满,一种飘飘然地感觉。
因而问道:“晕倒,不知我这叫不叫坐享齐人之福?”
“又乱用成语啦。”
“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以为齐人之福什么意思?出自什么典故/?”
“这个我不清楚。大概是男人享尽妻妾成群的乐趣吧。不对吗?”
“当然不对。简直谬以千里。”
“那本意是什么?”
“自己不会去查?”
“不查,手头没有成语辞典。再说,你就是我的活辞典,何用去查?”
“哦,原来我还身兼数职啊。”
“那是,你就是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快说吧,什么意思?”
“典故出自《孟子》,本意是讽刺男人出外乞讨酒食,巴结权贵,回家还要在妻妾面前显摆,惹得妻妾在背后以为羞耻而相泣。为君子所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