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呢,你自个儿玩游戏,我干什么,跟你没关系”
“说不定我能陪你一起做呢”
“一起做什么?”
“就是那啥。……夫妻之间能做的什么呗”
“ft。什么啊?”
“好迟钝的老婆,这都不知道?”
“不理你。我走了啊?”
“干吗去?老实交待。约会?跟哪个衰男?我认识不?”
“没有,别冤枉我”
“呵呵,还以为又要跟你的情哥哥约会去呢”
“倒,别这么说好不好,什么情哥哥……”
“我看就是。”
“自以为是”
“话说回来,showgood好象哪个方面都比我强”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所以喽,你跟他约会我也能够理解”
“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祝福你们咯”
“拜托。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啦”
“那你和我呢?”
“和你什么?”
“也是没什么吧?”
“跟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天哪,好嗦啊,我真地要下了。”
“那不送了。”
“还是想问,干吗去?”“是去自习。你满意了吧?”
“哦?都大四了还有什么好自习地?”
“准备毕业设计啊”
“去哪?旧图?”
“嗯,我们系的专业书都在那儿”
“那我也去好了。”
“呵呵,真地?”
“嗯,你从九宿门口经过吧?我下去等你去。”
“好吧,待会儿见。”
“那by了先”
“老公by”
“呵呵,马上就这么叫我,好不好?”
“晕。得寸进尺啊你”
“哈哈,开心呢”
“不说了啊,我下了”
朵朵消失了,我也只好恋恋不舍的关了bbs。
朵朵从她们宿舍过来,要几分钟时间,趁这个当儿。说不定还能打一把星际。许久没打。确实手痒了,屏幕上那黑咕隆咚的图标。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因而还是打开了星际,进了战网,在线者,也不过十几个人。星际战网的界面,仍然是黑咕隆咚的,黄色英文字体,光标闪烁中,带着些神秘苍茫地色彩。
“就是这玩意儿,居然那么大的吸引力,胜过了女人?”
心里这么怪怪的思索着。
“看来,我地思维方式还真是典型的男性思维。喜欢战争和争霸,由此带来的冒险和刺激,最终的那种成就感,居然能够压过那令人幸福到晕厥的爱情的魔力……”
“说来搞笑,没接触游戏之前,我是为了女人不要兄弟;接触游戏之后,我又是为了游戏不要女人。我这个情圣,还真是不可救药。”
这个时候,我是自责的,甚至渴望为什么不现在忽然停电才好,也免去了我这种自我折磨。
一把星际正打得激烈,对手是一个跟我水平差不多的新手,一直以来我们互有胜负,但是我自我感觉总高对方一筹,我试图速战速决,人族拉半队scv极限ruh而对方是神族,发现了我的意图后,果断的后撤,回到自己基地拉上所有prod顽抗,此时电话响了。
我来不及看结果,立时退了星际,去接电话。
“你不是在九宿门口等我地吗?人呢?”是朵朵,应该是到了楼下,没找到我,打电话来催我了。
“就来。稍等!”
挂断电话,回头关了电脑,带上宿舍门,便向楼下跑。
心里带着星际没能尽兴的遗憾,又想着“既然已经错过了游戏,不能再错过她”的想法,所以行动也变得坚决。
宿舍门口,风景这边独好。
可能是为了实践自己所说的话,为了陪我这个“青蛙”,朵朵特意把自己打扮得比较“丑小鸭”:棕红色秀发随意的扎在脑后,微微翘着,显出几分秀气和俏皮,一顶墨色无顶高檐帽压着齐眉的刘海,更显得漂亮地一双葡萄眸子大大地扑闪着,此时正笑意盈盈瞪我过来的方向。身上一件暗红色大毛衣,包住了本来傲人地腰身和臀部,紧身的暗黑牛仔裤,昨晚的高跟鞋换成了平底的,也就显得她个子不是那么高了,虽然看上去我仍然需要稍微仰视——大概是自卑心理作怪,哪怕女孩子实际上跟我一样高,也会有这种感觉。
从宿舍中出来,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时,远远的就看见朵朵躲在对面门楼低下,那里面阳光照不到,女孩子为了保全自己肤色的白皙,总是对阳光非常的敏感。
待到我走进了,朵朵才闪身出来,并笑问:“怎么这么晚?在玩游戏?”
“嗯,刚打了一把永远的艺术。”“永远的艺术”,是我跟她之间特殊的用语,指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