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寻英文歌听,是打死我也不可能地事。只是因为朵朵推荐地。我才这么勉为其难罢了,因为同时也体谅到了朵朵的良苦用心:既然我这么反感英语学习,就用这种“曲线救国”地方式,先让我对英文产生好感再说。
可惜朵朵的目标并没有达到,因为我对那些歌也仅仅是听听而已,从来没有探究过歌词大意。因此到了后来岛主从泰达回本部,在我电脑上一边打星际一边听歌时,听了这几首celindion后,竟对我直竖大拇指:“果然品位不俗”,不过当知道我对歌词意思都弄不大懂以后。就直言讽刺我是“附庸风雅”了。
我的pk亚马逊还没升级上去,就收到了kriss地回信,通知了原有账号的密码。
登陆以后,迫不及待的上了每个人物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丢失什么东西后,才放了心。
然后是长时间的km和kc。结果却是郁闷的了不得:除了垃圾还是垃圾!
郁闷之后。回想起以前运气好的时候,那是多么的爽啊!现在怎么什么打不到了呢?
难道一个人生活境遇恶化。就连带着在虚拟世界也一样跟着倒霉不成?
回想一下,当初自己人品好时,是有朵朵陪着的,难道是因为朵朵不在,我也难打到好东西了吗?
于是就多次要求朵朵会来陪我打暗黑,但是均被严词拒绝了。“我不会去得了,要玩也就玩玩btbn,kriss的正常bn是不会再去得了,浪费时间。”朵朵如此说。所谓btbn是指当时另外一个本科学生设立的一个暗黑战网。那是一个变态版本地战网。
朵朵不来,就又想起了雪妃。
对雪妃,我是压根儿就么想过她会回来陪我玩暗黑,“itstimetosaygoody”的诀别话语,至今还记忆犹新,她是不可能答应再回来陪我“堕落”的了。
但是也并没有就此死心。
Kc期间,有一个叫popo的低级别人物开口就问我要军帽,问为什么问我要,回答说“你是大th而且听说你打出了很多军帽,就送我一个吧”。“不,除非你告诉我你是谁。”我说,popo就无娱乐。这使我怀疑会不会这个popo就是雪妃,换了个马甲回来玩,却不让我知道,就像当初那样。
于是给雪妃发信问询:“宝贝,popo是谁?”
她的回信如此:你都不知道,我就不要强不知以为知了。
并同时告知她十一要回家。
还记得她上次暑假回家,那么快就匆匆赶回,一起玩暗黑还不告诉我,这次不仅也就多了个心眼,难道她又以回家做借口耍什么心计?
次日中午,bbs上逮住她问:“宝贝,几号回家?”
“29”。总是如此简洁明快。
“几号回来呢?”
“8”。也不管我受得了受不了。
“你又干什么去?”
“不干什么”
“那爱哪去哪去吧”
“你管我,哪儿都不去”
“你不是说88?”
“先道别啊,到时候来不及。”
“行”
我有些无奈,想起以前她曾否认自己是我的,问“那是谁地?”回曰“我父母地”。此时不过两个月过去就又回家去见父母了,不由得叹道:“你是你父母的,真是地。”
“没错”
“真孝顺”
“那是。”
“下午有课没?”
“没有,但要劳动。”
“干吗?洗衣服?”
“集体劳动。”
“小学生啊?”
“就是呀”
“还是个好孩子。”
“我?”
“是啊。”
“我不是孩子了。”
“是孩子。“不是。”
“就是,小孩子。”
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多次的否认自己还是个孩子?
不过她已经沉默不语了,我一时又要下了,遂留言:“走了,88,hppyevryyby”后下线。
玩暗黑的不爽,朵朵的不理,雪妃的归家,都让我形影相吊的觉得不开心。
不开心发酵成郁闷,郁闷演化成心里异变,忍不住就要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