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网上的女孩们防狼心重,才不会相信你只是单纯地认个妹妹而已,绝对还有不良企图。认妹妹只不过花花大少图谋不轨之前所略略施加地小小掩饰而已。
过程经常是这样:通过验证加为好友后,mm就夸说“你的名字好有诗意呀”,或者“你地简介好有个性喔”。然后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了年龄、籍贯、调查完户口,再然后我小心翼翼的要求对方叫哥哥。通常会得到两种答案,一种是简洁明快:“死吧”,然后对方的oicq头像从此死掉;一种是“什么哥哥?我可不想在网上找个情哥哥!”此后虽然聊天继续,哥哥却是铁定做不成了。
时间久了,也不是没有一二懵懂小女生会随意的答应喊一声“哥哥”,但是却又没有那种感觉。而且上外网时间实在有限,因此oicq上认的那些妹妹们,也就形同没有了。
校内网络上也有几个聊天室,平时也都人满为患。男女平分秋色,不乏出类拔萃地女生混迹其中。
而且借着痞子蔡名文《第一次亲密接触》的东风,网恋之风大盛。只是女孩们个个追求的是一段浪漫地爱情,而我却只想找妹妹,志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久而久之。我也懒得大海捞针般干那种海底捞月的傻事了。
但是这次碰见月之魂。尤其她那句“大哥哥”的称呼,喊得我感到一种异样感觉。又重新是点燃了我往日心病。
当我们二人双方进入校内聊天室kiss时,我也已经打定主意要试试了。
Kiss作为一个聊天室,因为其暧昧的名称,外加一些常用软件下载,堪称最大的校内网。平日里光聊天室里就聚集了好几十个男男女女。
在kiss上,我依然叫西门飞雪,而月之魂仍然叫moon
“你多大了?”开门见山,我唐突的问。
“怎么了?”
“你不知道女生通常最怕别人问年龄的吗?”
“确实不知。”
“呵呵。不知者不怪。我今年18。”
“82年的?”
“嗯。你呢?”
“81的。还好比你大”
“为什么这么说?”
“比你大才能做你哥哥阿。”
“……我可没答应做你妹妹。”
“我正想问呢,你愿意做我妹妹吗?”
“为什么,给个理由先。”
“因为我没有亲妹妹,一直想有个妹妹。你答应吗?”
对方良久没有反应。我心跳加速,猜测大概又不理想。
“仅仅是妹妹,不是那种为了别的目地对吗?”
“对啊,怎么样?你答不答应啊。我都快急死了。”
“对不起啊,我有事先走了。以后聊。在“聪明绝顶”的我看来,“有事先走”绝对是个托词,而且是个蹩脚的借口,简直就是完全无视我的感受嘛!
于是我非常生气,感觉自尊心受到了重创。“看来这个妹妹又认不成咯,不仅如此,还留下这么个笑柄给她。不过她究竟为什么就这样匆匆逃离呢?是因为不满我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泡mm?还是反过来,不甘心只作妹妹,还有更深的要求?”寻思良久,不得而知。
“想不被人拒绝地最好方法是首先拒绝别人。”或许是这么个妙论地作用,使她首先拒绝我的吗?maye。倘若果真如此。我就是失恋咯。虽然只是想认个妹妹。但一旦被人看成是追求,并被断然拒绝。那实质上等于是失恋嘛。想不到被人拒绝是这种滋味,以前都是我拒绝别人,从没被人拒绝过。
郁闷啊,累啊,不想了,不如睡觉。
倒头就睡地结果是。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赌着一股气再也不上oicq害怕见她。觉得丢人;同时也不再上异域桃源bbs,因为她是那里心言心语斑竹,我梦开始地地方,也是无颜光顾地地方。
忽然有传闻,说校外出了大事故。
细节大致如此:在中国中原地带的某人口大省,地少人多,僧多粥少,与别处相比,愈见贫困。当地官员为了增加gd,提高政绩。便依靠贩卖鲜血染红自己地顶戴花翎。官员们大肆组织闲杂人员使用简陋医疗工具进行采血卖血。方法尤为独特:让乡野闲民平日甚事不做,只需定期卖血就可挣钱创收。采血过程又非常不符合最起码的医疗规范,不用一次性针头不说,还会把血浆提取加工以后,可用的卖掉以后,把沉积下来的血液残留重新输入卖血者体内。以便增快其造血功能。因为加工时血浆是混合的。根本就没法区分。悲惨的事情由此发生:其中有卖血者身染艾滋病毒而不自知,同样参与卖血。病毒便随着他地血浆混杂在血浆残留物中,被重新注入大量“职业”卖血者体内。这些人便一起染上了这个不治绝症。
因为艾滋病病毒携带后,并不会立即发病,而是有很长的潜伏期,人们并不知道其中已经出现致命的危险,所以采血卖血地“重要经济工作”一直被官员们努力推介开展着。病毒便在不知不觉中蔓延到了不可预知和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