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己的路。苏钰跟上来,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我苦笑一声,算是作答。
初步估计这四门课,高可达500分,低也应在460,加上明天一门英语。不会太差。
七月九日晴
试已考完,英语做的虽没有太大把握,不过跟平时比也算发挥不错了。因此总分还是有希望赶上上次月考,北大还是有希望的,这有待明日对完答案后才能确定。
七月十日晴
昨晚转到了沙河岸边,想起初见它时发过的誓言,河水涌动着南流,使我想起孔子逝者如斯地感叹。想我高中三年生活,不也如这一江浑水消逝吗?想来顿生悟意。河水速流。有谁在意上面飘过的飞燕,又有谁会留意上面掀起的美丽浪花?
下午拿了高考答案,初步估计五百七十分。最高可达五百九,最低不下五百六。其实不管什么分数都已经不再令我满意,因为北大是泡汤了。关键是考试时的发挥状况。事实证明,我发挥不太好,所以没戏。
现在想来。报南开。或者复旦都应没问题,还没定下。或者干脆留下来,再复读一年,这又不可能!
七月十一日晴
我的神话到此结束,没有报北大,对伟大总理的敬仰使我最终选择了南开。志愿卡交给班主任,知道了本班估份情况皆不理想。我的五百七十分居然是最高的了。李光报了兰州大学。据他自己说考试时拉肚子,发挥很差。另一个估分五百七的是于飞。他报了北京一所以培养党政干部出名地小学院。
在宿舍楼下碰到了菲儿,她跟别地女孩儿一道,也不知要做什么。拦住我问我估了多少分,我严肃而谦虚地回答说“五百六吧”,她仍然那样的微笑着,满口说“不错不错”,当我问反她时,她笑而不答,回身便走,她的女伴儿替她答道“很差啊,你不用问了!”
我一头雾水。
尽快回了家。
八月十四号多云
昨天重点院校录取结束,究竟会怎样皆已定下。
等待结果的日子,明白了人生若无追求该是怎样难熬的一件事情。
八月十七号晴
今天去了太和,拿了通知书,知道了一些结果,出乎人们意料地结果。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早晨醒来心情沉重,因为不知何由想起了高三住寝室的兄弟们,似乎始终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萦绕:睡在我上铺地兄弟,睡在我温柔地回忆,昨日你问过的那些问题,已无人再提起……
这是张庆兄雄浑的嗓音,低沉而忧伤。他高考再次不理想,痴痴的报了那所他女朋友所在的学校。他深知落榜的苦痛,常用调笑的口吻祝我光荣地考上某某新高职,以激发我地上进心。同窗之情,怎能忘怀?可惜我五音不全,到最后还是没能学会他苦心教我的《同桌地你》。
我问起王维,他却杳无消息,这个健谈而聪明的家伙一直被当成假妮子看待,他也乐于声称将来一定要变性做女人,跟我之间也应算半个知己吧?在车站的一别竟是最后一面!
李光是一个很惨的人,平时刻苦攻读,多次获得荣誉的他,竟然以高中几近最低的分数收场,刚刚达到重点线的521分,在兰州大学上成了死档。
我也仅考了569分,虽然进了南开大学,但也是垫底的了。南开的分数线至少也应在560分左右。
苗奕504分,超过本科线十分,但是他志愿卡上只填了一所南开大学,当然的成了死档。反正他已经做好了复读的准备。
苏钰494分,虽然达到本科线,他却打定主意复读了。
张庆489分,他所包的那所学校应该会有降分录取吧,所以他应该能去成。
老乡文竟落榜了,并且决定不再继续上了,说已经上够了。从他口中得知,我昔日的竞争对手老同学卢华以559的成绩比南京大学的录取线低两分,他也准备复读了。
班主任没有出现,这次太中升学人数果然“龙抬头”了一下,首次超过了竞争对手一中,升学率达到百分之三十。我数了一下自己班的本科达线率,八十多人的一个班级,仅有19人达线。而且达线者大都准备复读,不知道班主任会有什么感受呢?
菲儿记
想不到还能见到菲儿,她仍然是桃花盛开般的春光明媚的微笑着,那时我独行在校园内,刚进校门不远的地方,一辆车在身边停下来,里面走出了一身素白的她。
我也只能笑着看她。尽力抑制着不自然的感觉。
因为她开朗活泼的微笑着,显出不可比拟的精明,我只能以笨相对。
“你怎么样啊?有结果了吗?哪个学校啊?”她问的很急。
“被南开录取了,只要拿到通知书就行了。”我淡淡的道。
“那你就可以放心了。”她笑着说。
“你呢?”我礼节性的反问,又很怕问错,因为明知道对反结果很差,主动提别人不开心的事应是不礼貌的。
“我啊,建档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