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止,可爱至极。
我只觉全身酥软,但是那个敏感的部位却迅速硬将起来,并紧紧的顶着她的腹部。
这时候我感觉到她似乎浑身一震,只是瞬间的功夫,她才意识到场面的尴尬,迅速拨下我的手臂抽身闪开。
“对不起……”如果说刚才用零度来形容我面部感觉的话,那么现在就已经是滚烫的沸点了。一时间激动若狂,自然语无伦次。
“没……没什么。”她低着头。同样显得不知所措。
如此相对良久,我努力想出一个提议:“不如坐下歇会儿吧?”
“嗯。”她点头,竟主动伸过手来一把握住我地胳膊,向旁边一个双人石凳走过去。
跟她并排紧挨着坐下,第一次与心爱之人如此近的肌肤接触的我早已是心若鹿撞。尽情享受着伊身上散发出的温暖香羞,无穷惬意,袭上心头,我感觉如陷梦境。
月光下,湖水银光闪耀。清风徐徐。宁静安详如世外桃源。
伸出右臂围在她的肩上,她则顺势靠在我肩前,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不比我低的激动情绪,似能听到她砰然的心跳。
“在想什么?”她头依在我怀中,柔声问。
“我在想。这一切都太美妙了。有点不敢相信。”
“为什么?”
“这世界真得太奇妙了。”
“嘿嘿,跟这世界有什么关系?”刁钻的问道。
“你就是整个世界,你说有没有关系?”意外的回答。
“切。没有我你更潇洒!”
“不是。没有你我就没有了自己地世界。”
“真地假的?”
“这是我的全部感觉”
“好奇怪的感觉,我怎么没有呢?”听上去没心没肺。
“因为有你,我才有这么感觉的,你怎么能感觉到?”
“即使我不能代替你地感觉,至少能理解吧,你给我描述一下吧。”
“怎么可以呢,这是不能分享的。”
“谁说的。我就要你说。好不好。”
“我不敢说,我生怕说出以后。这个梦就破了。这真地是一个易碎地梦,你不觉得吗?”
“为什么呢?我觉得很踏实的啊。”
“没有,我处处都看到了危机,只是时间问题,并且不能避免。”
“所以你才逃避是吗?”她直起身子,故意跟我拉开了一点儿距离,直盯着我道。
“什么?”
“你为什么总是退缩呢?”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难道不是这样吗?你们男人一个个不敢承担,畏首畏尾,真的难以令人尊敬。”她的情绪忽然间很激动,显然是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你说得不包括我!”我嘴硬道。
“怎么不包括你,恰恰是你正是这种人的典型!”
“你污蔑!”
“我没有污蔑你,正是你的表现太令我失望了,我才会这么认为。”
“我做错什么了?”
“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敢做,所以才是……”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我接受就是了。”
“接受什么?”
“你地评价!”
“你不打算反驳了吗?”
“有什么好反驳地呢?你是对的,你说地一切都是对的,还不成吗?”
“弱智,你这种反应正好应了我的评价。”
“弱智才是最聪明的人。”我继续狡辩。
“你这个白吃,我看不起你。”她旗帜鲜明。
“我并不是为了让你瞧的起才活着的。”我灰头土脸,但故作镇定。
“那你为什么活着。”
“不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活着而活着,对吧。你也不是一样浅薄,还天天挂着个深沉的面具欺人欺己。”
“算你说对了。”我沮丧至极。
“你真是一个可爱的人。”她反而笑了。
“怎么又这样说。”这转变太急了,我觉得有点儿不能适应。
“假如不是一个可爱的人,怎么会这么老实的回答我的这种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