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就够了。不要再朝下说了。谢谢。”傻子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嘲笑我地机会,还是甩给我一句:“你是特殊的令人觉得恶心的那种魅力!”虽然我已经故意离开他老远,由于他故意扩大嗓音喊出来,还是灌进了我的耳内,心想“真笨,怎么去问这个白痴这种问题!”
由于傻子的无情打击,我得愉快情绪已经持续的摇摇欲坠。等体育老师来到以后。则彻底的转变成了郁闷。
前面地几次课里,年轻地体育老师似乎力图转变我对他的成见。立志要做一个了解学生需要与学生打成一片地人,至少从表面上来说是如此。我对他逐渐产生好感倒不是因为他在测试时与其他老师一样故意作弊,也并非因为他那无关痛痒的找人谈话活动。或许的确是刚走完学生岁月玩心不改,他主动与我们这些什么活动也不做的人一起踢球,——以前球都被岛主他们霸占着,而他又专门给我们弄了一个来,这怎么说也应该看成是出于真心。
然而好感在这次课上消失殆尽,因为盖章的事。
“离体育课结束还有四周的时间了,到第四周上课时就要收出操卡,有没有这两个学期里没有出盖完120个章的,到时候恐怕会过不了关。有剩下太多没盖章的,自己想想办法,不要再偷懒了。”
他这话似乎是专门对我敲响的警钟,因为印象中我的章还差好多没有盖:麻烦事要来了。
此后的上机课,是最后一次课。下一次就要做上机测试了,可我的上机作业还毫无头绪。但是我还是没有什么兴趣去好好学习。
迫不及待得上了江湖,想把盖章不够的郁闷事高诉曾经的网络知己,让她来分担自己的郁闷,——只是淡淡的期望如此。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桃桃对我却是爱理不理的。
“Hello!好久不见!”
“好。”居然就这么冷冷的回了句,我有些奇怪,又不好就发作,等了一会儿,她仍然没有下文。
“为什么不理我?”实在耐不住了,我开门见山的质问。
“干吗?我忙着呢。你有什么事?”不痛不痒的回答。{第一看书}
“我有很郁闷的事,想找人分享。”
“郁闷的事就来找我啊?说吧,什么郁闷事?”
“我的章可能盖不够,恐怕不能达到及格。”
“哎,你们男生就是懒啊!”
“怎么能打到一大片呢?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那就是你真懒啊。”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这个跟我聊天的人也许不是往日的那个桃桃,那个热情如火,而这个却冷酷若水。
发现夭夭也在,心想她们既然在一起,就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转而问夭夭:“你jj怎么了?”
“不是jj,是lg,下次别叫错了。”夭夭的回答变态到如此自然的地步,我不得不增加些记性。
“好,那么你lg怎么了?”
“他?可能有些生气吧?”
“生气?为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很忙的,不奉陪了。
我的郁闷更加重了一些。这时桃桃来了句:“Iwannc
“嗯?什么意思?对不起,我英语很烂的。”
“我想知道你地庐山!”
这次我看懂了。她想见我。头皮发麻!一个女生想见我,怎么办呢?应该怎么回答呢?想了想,打出了这么一句:“我现在很怕见人的。”马上又觉得这样回答极为不妥,又加了句:“不过你是鬼,可以除外。”
“好极了。”
“把你的电话给我吧!”
“为什么?”
“为了见鬼方便啊。”
“不!绝不!”
“为什么?”
“你不用问,反正那是不可能的。你只要说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怎么见。”
我想了老半天,心想不要太快,又最好不要是在校区。前者是为了有充分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其实是心理上有某种疙瘩暂时解不开)。后者是害怕被熟人看见。最后思定,打了出来:“周末八点,马蹄湖畔,不见不散!”
“好,一言为定。”对方回答得很爽快。我正要问怎么认识她,然而我的话没来得及打出去,她已经下线了。
“好怪的人!”我心里想着。没有说一点细节。到时候怎么认识她啊?转而问夭夭:“你lg哪去了?”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哦。”居然这么回答。
就这样,我答应了一个奇怪的约会,作为当事人,我感觉如坠雾海,弄不清怎么回事。不过好在离约会时间还有六、七天,谁知道在这几天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呢。先不去想它!
郁闷没有减轻一点。反而有加重的趋势,我正要退出江湖。一个熟悉地名字出现了。“月之魂架着一辆小破马车光临心缘江湖……”是yucca来了。我正有事想找她商量。
“妹妹好!”按照惯例,我总是这样喊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