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感觉里奇怪的是不再有被束缚和失去自由的感觉,但是喜欢胡乱思维的大脑带给了我这样一个疑问,这个疑问是如此的越来越清晰并压得我有透不过气来,于是不得不一吐为快:
“这么说一直以来都是你精心策划,我从一开始就注定被套牢的?”
这时的她还在翻我的文字,嘴里念念有词,但我已记不住说了什么。{第一看书}遭我此问她抬起眼来看我,眼神里带着调皮的笑,她的眼睛很美且柔使得我不得不放弃本来装好的一本正经神态,陪着浅笑以表示我只是随便打趣。
“胡说!”嘴角带着伪装出来的生气,但是很可爱,“我才没有做什么,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从来没有叫你的情痴大哥帮我说任何话,做任何事!”
“嗬嗬,是吗?原来都是我多想了。”但仍然不死心,“那么说一开始在你的眼里我真是个地地道道的怪物了?不可能喜欢上我了?”
“又胡说!”
“这么说你一开始就喜欢我?”
“胡说八道!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伸出舌头表示要呕吐的样子。这使我有些失望。她以如此的含糊其辞来应对我的认真询问,至少表明她还没有准备好回答这类的问题。不过转念又想,或许只是因为它的年纪比我小,涉世未深不好启齿,也就不再逼问了。如果想说,她自然会说的。
“不过刚才你说你怀疑自己有精神分裂倾向,是怎么回事?”她重提这个话题绝对不是因为怕我真的有神经病史。而是想满足一下自己曾经引起别人犯傻所带来的强烈虚荣心。
“是啊,那时候我总觉得你喜欢上我了,这在心理学上被称作被爱妄想……”
“啊?我还以为你是说以为自己喜欢上我了……”说出这句话她马上就后悔得要死,因为这样子已经远离了初衷。
我没有说实话,事实是我地确以为自己喜欢上她了,而且力图否认,最后以失败收场。自然,这种感觉因为觉得她也喜欢自己而水涨船高。
“其实心理学这个东西,不能完全相信的。依照它的观点。这世界上很多东西都会变的无趣了。”
“怎么讲?”
“我曾看到一篇文章分析说屈原是同性恋,你觉得可笑不可笑?”
“啊?恶心!”她强烈的反应不知是对屈原敏感的还是对同性恋敏感,“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说法?”
“我的理解可能是因为屈原的词赋中有好奇服的文字,后人一般会说这是屈原为了表示不容于世、不与俗世同流合污而作地曲笔。但也有认真地人会考证说屈原的奇服其实就是女人的衣服。同性恋穿异性的衣服是很多的,所以由此推出屈原是同性恋了。”
“好像有点道理。但是好像有逻辑漏洞?你慢点……”她抬手阻止我,歪着头,右手本来是要抬起来抓抓额头以作思考模样地。但马上不知是出于惯性还是考虑到这种行为不太雅观把这个动作变成了把额前的一缕头发摆向耳后。但是终究还是没想出来有什么逻辑错误。只得作罢。
“其实这并不重要,中国古人同性恋的多了去了。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中饿死地就不仅仅只是女性,而且其中堂堂须眉并不在少数。”我继续阐释自己地观点,“其实我觉得这只是一些无聊文人文人相轻的把戏罢了。他们轻完了今人不过瘾,还想轻古人,无非是想表示自己的高明。往往想靠打到别人以展示自己更高的人并不比被打倒者高一点儿。甚至比前者更低。中国人在批判别人的时候就是歹毒。他们明知自己在学术上无法跟人一较高低,就想歪点子打击别人的弱点。甚至沦为人身攻击。外国人的公平竞争到了中国就变成了勾心斗角和阴谋诡计。”
“你地意思好像是说即使屈原是同性恋,也丝毫无损于他作为一个伟大诗人地崇高地位?”
“正是如此。”这种公平竞争的理念(即鲁迅所言“费厄泼赖”)在国人地意识里很容易被各种心计和阳奉阴违所取代。“其实在屈原那个时代,所谓男装女装恐怕在社会上也并不怎么清晰吧。而且,即使到了魏晋时期,还不是有极多的士大夫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现在就是男扮女装了,所以中国历史上的美男子就是那个时期的人。还有有人凭《三国演义》曹操的衣着喜好推出他是女流之辈也就不难理解了。当然,正史认为这是富裕起来的封建地主阶级淫逸腐朽的表现,所以也就不做强调了,实际上这种嗜好是否跟亡国有必然联系谁也无法肯定。”
“哎,你说的都是啥啊?虽然有点恶心,不过挺有意思的。”她求知若渴得催我多说一些。小女孩对你作出盲目崇拜的样子以促使你夸夸其谈,你不可能不上当中计以至于头脑发热不知所云。她瞪着惊异的眼睛看我的神态,使我不能不胡诌下去。
“男人做女式打扮古往今来从来就不少,心理学上有一种病例叫异装癖,指的是有人穿异性衣服以获得的满足,当然这是一种变态心理不足为凭。但是屈原穿美丽的衣服是满足审美需求还是满足需求就无据可靠了,不过我认为应该是前者。”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