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一样?也用短短的头发来自保吗?这显然是可能的。为了这些牺牲美丽,不会觉得遗憾吗?
在我记忆中,口哨是男孩子的专利。然而那天晚上,我却不得不改变这个观念。因为它显得如此陈腐不堪。
那晚我前面走着一个人,吹着一口嘹亮的口哨。我马上就意识到是那个小伙子在那儿卖弄,而且生出了些许嫉妒之意。因为我自己吹得相当遭。可当我走近她时,却发现那高挑的身材上,顶着一束高高的辫发。唉,居然是个丫头!
我又感到惭愧,因为我自己的口哨还没有一个女孩子吹得动听,又一想,莫非这也是她的保护色吗?
如今同桌的女孩,——她是如此一本令人读不透的书,尽管不少苏人眼里她是那么平凡——她不仅把头发剪的短短,而且练就了一首嘹亮的响指,让周边的须眉男子汉们自愧弗如。这是否也有保护色的意思在里面呢?
也许我们缘分已近,我总是担心着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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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萍儿软卧逗伟哥,呆金金冷面待庆兄
这是一部伟大小说里面的一个章节名。所描写的是这样一个场景:
室内光线还很微漠。我(呆金金)早已醒来,但不愿动弹,王维(伟哥)这时一翻身坐起。起后喊“宝萍、宝萍,快起来,迟到了!”宝萍是李光(萍儿)的小名。萍儿不起,反而嘲笑伟哥急慌。张庆兄这时也做起来,魁梧的躯体行动迟缓,因为找不着一件衣服而抓耳挠腮一番,问我见没。我冷着面回答没有。
这一幕是男生寝室早晨的状况。虽然里面人名有些女性化。而我的名字被大伙称作“金金”尤其无辜,因为我只是名字里有个“金”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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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考完后感觉不比往常,其难度令我后怕。
晚自习没来几个人,英语成绩已出来,我仅考了九十四分,看来这一次成功地希望渺茫了。
这一阶段苦学的结果显然没有凑效。许多想法,成了天真的烟花,一闪即逝了。
一直挺关心的同桌的女孩今晚没到。这也许是在说明,我们同桌的缘分已尽。对着镜子端详,再次找到许多丑陋,喝醉了酒的拳击手一样,感觉到生活的无奈。
无心思进入学习,打算回家,就这样吧。